2009、2010這兩年,簡直是烏煙瘴氣、一潭死水、悶氣衝天、愁雲慘霧......請盡用所有負面形容詞(當然不要和10年後比較)。

大環境上,在金融海嘯、雷曼爆煲衝擊下,香港經濟一片蕭條,我的股票暴跌八九成。十多年後的今天,仍距家鄉甚遠(所以不單是桃花運女人緣,連財運,我也是零)。

奴供處網站,又充斥著滿是「西工N寶」、月薪五六千的N項全能超人文員......

連續兩年,星期六紅日,也達5天之多,甚至連風假也沒半天。李氏力場強橫得驚人,風大大不是刻意和香港保持距離,就是晚來朝去,學生哥受惠(但我的學生年代,打風卻全在暑假),可憐社畜卻要先被吵足一整晚,翌早穿過一片狼籍的街道上班。

還有因深圳河以北的食品安全問題,香港將掀開新一輪淪陷......





還還有興建高鐵的爭議,當時反對的論點,已全部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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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是差不多的頹廢,恐懼天娜離棄我的惶恐不安牽腸掛肚,仍然持續不休,毫無安全感。

很矛盾的想法,既想結織新朋友,以作「沖淡」(但其實根本苦無途徑),但又害怕一旦有了新朋友且發展順利,會成為下一個天娜,又多一個(或以上)使我惶恐不安牽腸掛肚的對象。

這時,家母首度(也是最後一次)開腔,說朋友有女孩介紹,著我去相睇。我已預計到結果,一是沒下文;一是發展順利,然後成為下一個天娜;一是再進一步,成為情侶,之後被嫌收入低,也只是時間問題.......所以我推卻了(但此時,她仍然不忿舍妹和「窮到燶」「住公屋」的世文拍拖,有趣嗎?)。





當然,冥冥之中的天命,對我從未玩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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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有兩次,在重重miss call、又一輪惶恐不安牽腸掛肚下,終相約到天娜出來吃個飯。她原先答應,後來,她為了遷就他人的亂入,而把我「棄置」。

一次,是先和我約定日間,我出門前一刻,才收到她來電,說另一人約她同日晚上,她不想一天出動兩次,問我可否改晚上10時後3人行(她那時正修讀課程,當天晚上10時才下課)。

我翌早4時起床到機場,恕難如此晚(其實那次,我就是想臨飛前約她一見,使我有「Safe!安全了,天娜沒甩我」的感覺,才安心展開旅程)。





於是,她不要求那傢伙改日間,而放棄更早已約定的我。

結果,那次旅行,我的心情,可想而知。

番外篇,以下和天娜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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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是跟團旅行。幸好團內氣氛良好高漲,也和一個與母同行、樣貌不錯的年青女團友有兩句,算是能暫時忘記天娜的事。

但當然,除了互Add Facebook,數天後,一切也隨著鐵鳥著陸赤鱲角結束。

很奇怪地,此女團友的Facebook,從不見拍拖戀愛放閃痕跡,遑論結婚。

很久以後,好像是2018年?她忽然Post大肚照。





產下BB後,她透露BB姓名(在Facebook),和她不同姓,故估計她不是被中出即飛始亂終棄(否則極可能隨母姓),但Facebook始終從不見她結婚、BB父親的痕跡。

可能她把我放作「點頭之交」。

番外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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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過份的另一次,也是類似的情況。

原先和我約定,後來有人亂入,天娜問我可否3人行,我可以。





但之後,她說那傢伙拒絕3人行,要和天娜單對單。天娜的選擇,不是和那傢伙另約,而是放棄更早已約定的我 x 2。

更過份的,是最後,那傢伙放飛機,天娜竟然翻兜我:「我嗰個 Friend唔嚟,你可以嚟喇」。

天娜你到底當我是甚麼?後備嗎?Plan B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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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結識天娜初期,我也有原先答應參加飯局K局,但臨時說不去。而且那些都是一大班,缺我一個,也不影響「成團」。

她卻表現得十分不滿:「我訂咗位,預埋你喇,你應承咗我出嚟架......」

她是何等嚴人寬己,五百步笑十步,只許自己放火,不准別人點燈。

但她就總是朋友、桃花滿瀉。





而我,只能眼淚在心裡流,和指天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