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中,天娜辭了診所助護的工作,聲稱半工讀,邊修讀課程邊做兼職。從此時起,對我明顯疏遠。第7.8章,兩次當我後備、Plan B的事件,也是發生在大約這時。

2009年12月,來到和天娜結識後,第3個聖誕節。

第1個聖誕節(2007),我結識了慧琳。

第2個聖誕節(2008),我因為慧琳而憤而離場。

第3個聖誕節(2009),又怎樣呢?





早在12月初,已很想找她聖誕節聚聚,但已不敢了,她又沒找我。

12月24日,平安夜,我一邊過著典型的毒撚宅男聖誕:上X登論壇圍爐,





一邊聽著鄭伊健的《夜還未深》,歌詞完全是我的寫照:「誰會伴我這聖誕 ......以風為伴 最平淡也是最容易過 ......不眠夜 我還是要獨個來渡過





這幾句,簡直像是度身訂造:「有一刻真的想不管一切去找你 卻又明白再不應出錯 你這一刻定是歡欣興奮開心不過 共聚又是如何

平安夜聖誕夜,她一定是和一堆「男仔Friend」或不知是否存在的男友在「歡欣興奮開心不過」,我就算找到她「共聚又是如何」?

(2019年,最催淚的聖誕節回望:10年過去,沒有最差,只有更差)

12月25日,終於等到天娜邀約共進晚餐。我當然應約(亦同時鬆一口氣),但也終於忍不著,豁了出去,投訴她上述當我後備、Plan B行的為。她表面上認錯道歉,但之後的,「當然」,就是進一步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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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2010年,不論香港大環境、還是我的際遇,都是死氣沉沉的悶局頹廢膠著狀態。

天娜對我,只有持續越來越疏遠。

1至6月,我們只見面4次,一次是她生日-----那次是一大班去唱K,散場後,我打電話給她,不到兩句,她就:「入Lift喇,唔講」,收線,明顯是籍口,不能出Lift後再講嗎?。

一次是她約我-----有次打電話給她,我未開口問能否相約晚飯,她便說:「你唔好約我喇,我收工夜,無謂要你等。」但不知是否知道說錯了話,翌日便又約我晚飯(「我收工夜,無謂要你等」之說,就自打咀巴了)。

另兩次,都是我約她,其中一次,是這個情況:

2010年6月,又忍不著打電話給她,已預計了又是九成以上......

但這次竟然是接通,響一秒,被掛線,像是被刻意Cut線,依然是沒留言信箱。

我瘋了,瘋狂的重打......不知多少(十)次後,她終於接聽了。





我盡量裝作冷靜,問她你的手機怎麼了?電量不足或是接收不良?她說是「鎖電話」。

她說有一兼職同事是TB,向她示愛(她的人緣之佳、桃花之重,真是匪夷所思,當然更痴線的還在後頭),但她不是SheShe,不可能接受TB。之後那TB還不斷電話轟炸,最多一天過百次(好心,報警吧),她唯有「鎖電話」,任何人打給她也自動掛線。

但她又沒留言信箱,那我問要怎樣找她?她著我可以照樣打電話給她,即使立即掛線,但有來電紀錄,她會回覆。

我半信半疑,其後,用不只一張太空卡打給她,結果也是一樣,接通後,響一秒,掛線,看來不是特定針對我,我才稍為鬆一口氣。

當然,我知道,她「鎖電話」的方式,可能是「白名單」,不在「白名單」的號碼會自動掛線,而我的號碼不在「白名單」內,這與特定針對我掛線沒多大分別.....但這些無法查證,也想不了這麼多了。

說回當時,聽完「鎖電話論」後,想約她吃個晚飯。

她雖應約,但明顯不太情願。約定前一小時,還在說甚麼「你係咪嚟緊喇?未開始嚟就算啦,唔好嚟喇。」。





我說我已在途中,很快到了,她另一個朋友也在前來途中,她才不太情願地赴 (她這個朋友,15歲時,與13歲的妹妹一起參加《殘酷一叮》,參賽歌曲 Cookies《心急人上》,被擔任評判的Twins問及「你哋偶像係Twins,點解唱Cookies既歌」)......。

雖然該次飯局表面上氣氛愉快有說有笑,但我心底當然知道甚麼事。

本來已難找的她,還要「鎖電話」,約她她又這個態度,還敢再找她嗎?

果然,這次晚飯後,她音訊杳然。8月我生日,當然也.....,我以為天娜已在我的人生消失了。

很失落,但當時第7.7章提及的塔羅師,指我在2014年有突破,所以,我還很傻很天真地,寄望2014年。

但之後,世事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