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上的某年,沒父沒母的麻美在那島嶼裡生存,她是喪昆的得意門徒之一。

她慣常的用雙刃作武器,那鋒利的磨刀聲,在雲石上打磨。

她野心勃勃,有次與師父較量, 差點兒傷及他的要害。

自此她保守用刃,以免失去常性,以暴力解決一切。

我在島中對抗蛇行者們的敵人,也算是失去了人性,以命相搏。





我不會忘記那深深烙印在手臂上的蛇形紋身,不容許下嗎啡藥的,因為島內沒那麼先進發達。

被師父喪昆灌輸知識,一直與我們為敵的「Sub」白社會西裝友。

他們的掌法很非一般,稱作新一代「內綿掌」。

在深山虎穴中,師父喪昆與麻美對練,因為他們深信一輩子也逃不出這個島。

考慮如何生存為妙策,以免白費在島內的寸寸光陰。





「舉起雙刃!」

「乒!」

「呯!」喪昆側踢中她的腹部。

「唔…吼…」

「注意氣運丹田。」





「嗖!」麻美衝前。

「乒!乒!」喪昆兵來將擋,用普通木棍製矛一一化解。

「嚓!」矛支斷開,麻美用刃降著師父的頸部。

喪昆後兩秒用「青龍出水」把她的雙刃給隔開了,再用空手道一擊「白刺拳」反敗,畢竟只用了不足以七成功力,兒她是太過於心急,刻意求勝。

最後以斷矛展現功力,指著她的頸部以示上風之勢。

「切!」麻美把矛從她身上移開,不俏的敷衍:「不玩了。」

在這洞穴中,英國人留下不少的陳年美酒,她以誘人的姿態走過去,灌予兩口,醉醺醺的攤在石卵旁休息。

拋給喪昆,也喝了兩口,不懂的醉拳,其實也提升了師倆的感情。





「你還不行。」

「再來!」

「你還是別勉強了,來!乾了它。」

喪昆使勁拋回酒瓶,瓶子橫飛到她身上去。

「切!不太難。」麻美接了。

她一把握著,飢渴地嘰咕了兩三口。

「留著點兒,這座島住的厲鬼還要喝呢。」





「來一個我殺掉一個。」

「體力留著!有沒有聽見!在見到梁森之前,我不想招惹麻煩。」喪昆舉起雙手,以強硬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