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絲,嗖嗖落下。

我喜歡艾莉在我身後忙碌的感覺,我不知道她如何將甜蜜,融入在專業上。

那份標誌性的笑容,我開始覺得那是標準的髮型師專業笑容,對我來說卻是如此的親密,因為那是故事開始的地方。

這天的她,卻比以往更加沉着,或者說她比平日認真剪髮時的皺眉,皺得更深了。

「而家天氣凍啲,側面同後邊就冇剪咁短,費事凍親你啦。」





「咁會唔會冇咁型㗎?」我笑回答。

「點剪都唔型㗎啦!」眉頭深鎖的她,終於露出笑容。

「咁係髮型師嘅問題喎。」

「Nonono,係人嘅問題。」

片刻,艾莉便完成了,一如既往的吹頭和gel頭,是那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冬天的香港,算不上天寒地凍,但撲面的寒風還是提醒着我們冬天的到來,還有節日的降臨

個位數的溫度,艾莉身穿雪白色的羽絨,配搭黑色的毛衣,和杏色的長褲,頂着冷帽,帶點樸素,卻又純潔。

厚重的衣服,反而顯得艾莉有點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