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住我…」
她貼近我身前,她拉住我手強行擁在她腰間,我的手握住拳頭不敢打開,她卻握住我手。天啊!為什麼剛才我會這麼爽快答應她的賭局?我剛才有一刻真的妄想可以改變她的想法,因為我覺得她不是真的享受現在的自己,我就居然妄想自己是救世主,想向她證明她才是錯的。難道真的被她說中,這是我對女人暖心和有風度背後的原因?而且,到底這個女人經歷過什麼,令她變成今時今日的她……

我本來已經忍得很痛苦,敏感部位的熱哄感令我輕輕喘息,亦悄悄夾著腿忍下去。她轉身面向我,巨丘又不經意碰到我手,與我對望。她語氣溫柔地說:「使唔使我幫吓你?」
「要幫,都係我女朋友幫,唔係你。」我閉上眼睛,補充:「雖然我唔知你落咗幾多藥,但係我話你知,我會證明比你睇,唔係個個都係衰人…」我感覺到她靠進我懷中,沒有回應什麼,整夜也沒再有行動。

雖然第二朝我放在她頸下的手有點痺,但是總算無風無浪過了一夜。她在我懷中仿佛睡得很熟,我本來打算不驚擾她去清潔和整理一下自己,但縮手那下她還是醒了。「早晨。」我微笑說,她揉了揉眼睛,看著我帶點溫柔:「你成晚都咁想走,我仲以為你走咗添。」
「想架!不過隻手俾你壓到痺晒,而且我哋有賭局在身。」我笑了笑,她的目光沒有離開我,仿佛在思考什麼。她下了床穿回衣服,在其中一個櫃中拿出一條保時捷車匙拋到我手上,淡淡地說:「尋日應承過你嘅嘢,我之後唔會再對你好似琴晚咁樣,你走啦。」
「喂!」我下了床:「其實我唔係真係想要你架車。我淨係想你知,就算你係衰人,都唔等於我因為遇到衰人就要放棄做好人。係!呢個世界有好多衰人,但係呢啲係人哋嘅事,同我無關。我覺得如果我為咗呢班衰人,唔堅持自己信念,絕對唔值得。」我本想把車匙放下,但她堅持塞進我手中:「嗰張餐巾係有法律效力,我已經履行咗,希望你可以寫返落去。」我被她逗笑了,打餐巾撕爛便離開了。





老實說,如果要說我的暗屬性,我真的希望自己不會是那種對著女人有過分的風度和救世主想法,偏偏昨天我就是因為這種想法,抱住個赤裸裸的女人睡了一晚。如果Candice知道了那個女人還是她們口中很「綠茶」的Hilary,她會不會以後都不相信我,然後把我煎皮拆骨,再拋到油鑊猛火炸起?想到這裡,我不如索性把昨晚發生的恐怖事情徹底忘記,吞進腹中。

剛下樓,強烈的閃光燈又重臨,我知道又是她。我看見她在哪,立刻跑上前:「李思晴你同我企喺度!」她發現我發現了她,立刻逃跑,我亦立刻上前追她。

差不多追到她,「我叫你企喺度啊!」我剛大喊,她踏出了沒有行人過路線的馬路,一輛大貨車奔馳而來,我-手把她拉住拉到我身上回到行人路上,她倒在我懷裏,我聽到她的心快要跳出來,眼角流下了淚:「我好驚啊……」
「走還走,馬路呢家嘢,你係咪想唔要命啊?」我警告她。
「嚇死我啦頭先…」她孩子氣般地討我安慰。
我歎了口氣,剛才才逃出恐怖大姐姐的魔掌,現在又要照顧為了報仇不要命的小妹妹,心真的很累。如果這個世界的女人也可以像朱浩婷一樣善解人意,最重要是,一定要有智慧,你說是不是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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