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係好有本事…」我欣賞著她家中頂級的室內設計,還有高層夜景。
「多謝你用本事嚟形容喎。」她從酒藏室挑選了支chateau mouton-rothschild先醒酒。
「開咁貴,你唔怕你個金主嬲咩?」
「佢送咗俾我,就預咗我會開,係差在幾時開。」她點了香熏,坐到我身邊烘近我:「我知我喺你眼中,一定同萬若嵐呢隻白兔仔差好遠,亦都冇朱浩婷咁有性格,更加冇李思晴咁比到你衝擊。不過你喺我眼中,同果堆淨係識用下面諗嘢嘅男人真係好唔同,用一般方法對你唔會work。我知你肯同我食飯,唔係因為你想同我食飯,係因為你覺得我可以幫你演好呢個角色。」沒想到我在關語芯面前,就如赤裸了一般,但她的每個眼神,我卻看不穿。
我盡量隱藏著自己的想法和表情:「你無非都係enjoy個過程同埋到手嘅感覺啫。你都知我唔會同你玩,咁點解你仲肯?」她去拿來了兩杯威士忌加冰,遞了一杯給我。她略帶笑意:「你講得啱,同得我玩嘅男人都係心甘情願。而你,就係因為你半推半就先最吸引。而且,你唔係就係想跟我學下野咩?」她說這句時相當有信心,一口氣把酒乾完,又斟了一杯。

我沒有回應她,默默掏出劇本,呷了口威士忌。她把我的劇本拿走,把她的劇本給我,打開了角色一頁。「咩意思呀?」我呷多幾口酒,問她。
「你想知辛浩揚點諗,首先你要諗吓許詩茹經歷過啲乜嘢變成咁。」她也呷了口酒。
「咁你以前經歷過啲咩呢?」我反問她,她似乎有點驚訝我會這樣問,卻很淡然地略過說:「從來冇人會在意我經歴過咩,而且冇人會真係明白另一個人經歷過嘅嘢。」
「雖然我好想反駁你,但係…你錯唔曬。」我一口把酒乾下,明明只是一杯,卻已經開有點渾身熱哄哄。




「我去整下啲紅酒先。」她走開了,我走到她露台旁開了些門吹風,解開了胸前兩顆鈕扣。看見回來的Hilary脫下了外套,上衣是窄身低胸露腰的白色背心,我腦海立刻浮現了第一次和Candice喝醉,她把襯衫褪下的那一幕。我拍拍自己臉頰走過去,她把酒遞給我,繼續說:「頭先講到許詩茹嘅背景,佢經歷過家暴,最嚴重嗰次媽媽比爸爸打到幾乎不省人事。當你細個嘅時候見識過比最親嘅人出賣,你就唔會再相信任何人。」她和我乾杯,呷了幾口,渾身有點騷癢的感覺,特別是大腿內側和敏感部位。
「所以只要辛浩揚都試過比人係背後插一刀嘅感覺、經歷過呢個世界有幾黑暗、人性有幾咁醜陋,自然會明白許詩茹嘅處境。」她又一口氣把紅酒喝光,看著我的角色發呆:「反而係要許詩茹咁容易比辛浩揚影響到,仲要鍾意埋佢,我覺得…好難明。」望著低胸露腰、穿短裙的她,我全身特別是下身和腦海有種莫名燥動感,像有股性衝動在體內流動。
「證明你根本冇比自己機會喺你自我保護嘅城牆外面,搵屬於你嘅辛浩揚…」我忍著性慾再說:「關語芯,就算我全身慶烚烚,我都唔會比你得埕。」
「今日教你睇眼神,另外就係,唔好相信人哋比你嘅飲品。」她微笑,烘近我。我大力推開她,立刻想起身準備離開。

「你上得嚟,就預咗我冇咁易比你走…」她把我推倒在沙發,「關語芯你真係…」她壓在我身上吻下來,我已經感覺到內褲濕透了。我用盡全力,再把她推開,保持著理智對她謾罵:「關語芯,你要對我點我唔怪你,因為我知道自己係為咗個角色同新事業,先會想會一會你。但係你當你自己係乜嘢?如果咁多年你都係咁過嘅話,你真係覺得開心咩?如果你聽日就會死,你確定而家仲想嘥時間搞我?」我居然敢在這個我完全看不穿的女人面前講佛經,還要在渾身流淌着強烈性慾時說得出,我真的很佩服自己。她望向我,沒有進一步行動、也沒有說些什麼。我正打算站起來,她攔住了我,說了句:「你敢唔敢同我賭?如果你今晚攬住我瞓覺,我咩都唔做,而你都可以忍到咩都唔做,我唔單止送我架跑車比你,我仲可以應承對住你,以後唔會有今日嘅情況發生。」
「我點信你?」我被她撩起好勝心。
「而家簽名。」「一言為定!」

她隨手拿著餐巾便把我們的賭約寫下,簽了個名,我望了她一眼,也簽了名,亦立刻把餐巾收好。只是沒想到下-秒,Hilary居然把自己的衣物全都脫光,頂着玲瓏浮突的36E身材赤裸裸站在我面前。我嚇得立刻背對她,默念:向瑾瑜!冷靜!冷靜!當佢係男人,你對男人冇反應!冇反應!…





「行啦~」她一手強行把我牽着,上樓梯走到她的睡房。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