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於青衣城某西式餐廳用膳,由於與John久別重逢,我心裹有無數的說話想與他分享,但我倆都只有一張嘴,故我只好慢慢地提出疑問:「峰哥,點解返黎都唔話聲比我知架,你知唔知岩岩我幾瘀呀。」

「我知,我企係你後面見到曬丫。其實我今次返黎主要係想探一探dad and mum,如無意外,我係你地放暑假哥時會返英國架啦。重有,唔係我唔想話你知我返左黎,係欣欣千叮萬囑叫我唔好講,話想比一個大驚喜你。」John解釋道。

「Er......嘉欣呀,岩岩誤會左你,唔......唔好意思呀。」我尷尬地說。

「唔,原諒你啦,不過有條件架。」嘉欣戚著眉說。

「條件?」我和John異口同聲地說。



「嗯,就係你一陣要咩我返屋企。」嘉欣張大雙手說。

「下,咩你,唔好啦,依到咁多人。喂,峰哥,幫下口啦唔該。」我向John展現出無助的表情。

「愛莫能助。」John只是搖著頭說。

「點丫?唔咩就算架啦,等你岩岩咁惡話我。」嘉欣叉著腰,裝作失望地說。

面對女王的考驗,卑微的我只好屈服,落寞地含淚答應。故嘉欣向我倆展出燦爛的笑容並舉起勝利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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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眉中藏痣,乃命犯桃花,一生將被異性所困,悲喜交集也。

果真沒說錯。悲慘呀悲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