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殺人狂追殺女同學: 第3章 我要耐心等待強姦女歌手同學的機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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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朝陽斜斜落在校園的大道上，穿過玻璃窗，灑在厚實的木頭課桌與翻頁的課本上。
哲真靠在教室後排，手機握在掌心，不斷滑著畫面。
那是天宮莉美央的 SNS 頁面。
他像在參拜什麼一樣看完一張又一張，直到──他停在一張。
室內自拍。她沒化妝，光線柔和，穿白針織上衣和短裙，雙腿蜷著，白絲襪貼緊膝蓋。她靠窗坐著，手拿玻璃瓶果汁，笑得有些疲倦。
「今天也一個人。好像也不錯。」
哲真盯著那行字看了很久。
那是他最喜歡的一張。不是最漂亮，也不性感。但照片裡的她沒發光。安靜、柔軟，還有一點……孤單。




他慢慢舉起手機，把畫面對準教室前方，像要把她投影進現實。
然後放下來。
照片裡的人──正在教室裡。
天宮莉美央坐在最前排靠窗，翻著樂譜。
陽光照進來，她伸懶腰。
她轉頭和同桌說幾句話，笑得眼睛彎起，整間教室都亮了一級。
哲真看著她，心臟「咚」地跳一下。
他剛剛還在看她的照片。現在，她就在前方。離自己，不到十步。

天色漸暗，哲真走在回家的路上，身旁是槙和拓也。




「你最近還在打工吧？」槙忽然問。
「嗯，還有在做。」
「那不是賺不少？」拓也湊過來笑，「耳機都換新的了。」
「有折扣而已。」哲真低頭拉了拉背包。
「喔？什麼活動啊？」槙追問。
「網上的。」哲真避重就輕。
短暫沉默。
「你現在戶頭有多少啊？」槙笑笑，「破萬了吧？」
「那要請客囉～」拓也打趣。
「沒有啦……」




這時川野開口：「哲真，錢包帶了吧？」
「嗯？怎麼了？」
「有個學長手機沒電、忘帶錢，想借點搭車。你要不要幫忙？」
「誰啊？」
「之前社團來幫忙過那位。」
「是嗎……」哲真回想了一下，確實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
「而且，我也借了點，大家都借一點，這樣他就能回家了。」川野補充道。
他掏出錢包，拿出了一張千元紙鈔，交給了站在街角的學長。
「謝啦，明天還你。」學長拍拍他肩膀。
「沒事，路上小心。」哲真笑著說。

午休時，哲真坐在走廊邊。
「你在等誰？」
「昨天學長說今天會還我錢……你有見到他嗎？」
「他啊，已經退學了。昨天是最後一天。」




「……什麼？」
「被家裡帶走了，好像不會回來了。」
哲真愣住。
這時川野走近：「你怎麼還在？」
「學長真的退學了？」
「剛剛聽說的，應該是真的。抱歉啊，昨天是我先提的。」
哲真收拾好書包，準備離開教室。
「哲真，等一下，一起走吧？」榊原光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帶著笑容。
「嗯，好啊。」哲真點點頭，背起書包。
走出校門時，幾個同學正在說笑，莉美央站在不遠處與朋友交談。她微微轉頭，看向哲真。
榊原光也看到了，笑著推了推他：「喂喂，哲真，剛才那是莉美央在看你吧？你們關係不錯嘛。」
哲真笑了笑，沒說話。
榊原光嘖了一聲：「別裝了，我看你們挺聊得來的嘛。怎麼樣，有沒有想更進一步的打算？」
「沒什麼吧。」哲真輕描淡寫地回應。
「嘿，這樣可惜了。」榊原光搖頭，「說真的，像莉美央那種女生，周圍可是不少人盯著呢，你要是不行的話，也別耽誤人家。」




哲真沒有接話。
川野走過來，拿著兩罐咖啡，遞給哲真一罐：「給你，今天有點冷，喝點暖的吧。」
哲真接過：「謝了。」
川野笑：「怎麼，最近好像有點不太熱絡啊？之前你不是總是很樂意和大家聊嗎？」
「可能最近有點累吧。」哲真抿了一口咖啡。
「也是啊。」川野聳聳肩，「對了，聽說你最近想買個新耳機？有看好什麼型號嗎？」
榊原光笑著接話：「啊？哲真你要買耳機？怎麼不早說，川野可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前陣子剛入手了一副超高級的，來來來，給我們參考一下！」
川野打開手機購物頁，遞過去：「這款，音質超棒，低頻震撼，價格還能談。你要是想買，我可以幫你問問。」
「感覺挺不錯的。」哲真看了一眼，遲疑幾秒，點頭：「嗯，謝了。」
「選對人啦，我也是讓川野幫我找的，超穩。」榊原光拍了拍他肩膀。
那晚回家，哲真轉了錢下單。順手上網查了同款——便宜三分之一，還包郵保固，評價爆滿。
他沉默了幾秒，關掉螢幕，靠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胸口悶得像堵住一塊石頭。
隔天課間，川野說耳機快到了。
「我昨晚查了一下，網上同款耳機，好像便宜很多。」
「唔，是喔？」川野一愣，馬上笑了，「那種賣家不能信啦，什麼都說正品，結果一個月就壞了。我這邊是熟人店，才穩的。」




哲真沒說話，只是點頭移開視線。
川野嘴角一彎，像想起什麼似的：「對了，你有沒有看到天宮的粉專？她剛發了一個活動……聽說有機會跟她約會喔。」
「……欸？」哲真抬起頭。
「來，我找給你看。」
螢幕上是莉美央的自拍影片，她笑容明亮，比了個愛心：
「各位特別純潔的男生注意囉！今天可是特～別～活動喔！只要滿足條件，誰都有機會──
上我這個有五萬粉絲的羅神學園少女網紅喔！
呀，不對，是──上我這個有8萬粉絲的羅神學園少女網紅的『一日男友』活動啦～♡
限定對象：心靈跟身體都還沒解鎖的你們～」
哲真怔怔地盯著她的笑容。
他轉身準備離開，肩膀被輕輕點了兩下。
「川野，那耳機還是……」
哲真回頭，呼吸停住半秒。
是她。
天宮莉美央。




她站在光裡，像是剛從鏡頭走出來——髮絲閃著柔光，裙擺輕飄，嘴角掛著一個比照片還甜美的笑容，眼睛亮得像打了三層高光。
「你剛剛……是不是在偷看我呀～？」她語氣輕盈得像軟糖落地，尾音還微微上揚，甜得讓人心臟發癢。
哲真張口結舌，半晌才問出第一句：「你是……真的？」
「不然是夢嗎？」她抿嘴笑了一下，手中還晃著剛才那本活動記事冊，「我不是從影片裡出來的啦，只是……剛好路過。」
他退後半步，像是怕她是海市蜃樓。
「這活動……是你發的嗎？」
「沒錯。」她微笑，語氣甜，「我想要找一個人，和我一起做些……不能讓大家知道的事。」
哲真喉頭發緊，努力把心裡那句話問出口：
「妳……辦這活動，是因為……太受歡迎，不能談戀愛……？」
天宮莉美央眨了眨眼，笑得像剛拆開巧克力的少女：「不就正是因為那樣嗎？」
哲真微微喘著氣：「妳……平常不跟我講話，是因為……太喜歡了，反而……不敢靠近？」
她輕輕一點頭，眼神像是在說「你終於明白了啊」那樣自然。
「妳說妳喜歡的，是……低調、不起眼、不太會講話、但會默默對妳好……那種人？」
「當然是那樣了。」她笑得理所當然，像是在回應一題選擇題的正解。
哲真的眼眶在發熱。
她踏前半步，柔聲說道：
「我想找一個……就算只有短短一天，也能光明正大地牽著他走過走廊、被大家看見……不用再偷偷躲躲藏藏……可以、就名正言順地在一起的人。」
她舉起手指，輕輕點了點哲真的名牌，眼中帶光。
「我不是為了大家才辦這個活動的喔……我就是為了看看──你，會不會來找我。只要你願意，我就會一直站在那裡，等著你。 」
她轉身，裙擺一擺一擺，遠去的身影就像一場節目落幕後的剪影。
哲真呆立當場，身體還在發顫。手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回到報名頁面。他沒想太久，只是輕輕點下。
然後，那行字出現：
【恭喜你成為候選人之一，請耐心等候抽選結果。】

哲真站在排隊的人群中，手心冒著汗。
「下一位，哲真。」
在密室之中，數個蒙面人扯著哲真的衣物。
「你們在做甚麼？」
他們熟絡地一手一腳把哲真身上的衣物全扒光。
閃光燈眨光了室內。
「怎麼了？」
「請說出你的名字。」
「哲真。」
「請問你有做過愛嗎？」
「有。」
「有？有的話就沒有資格參加活動了。你不會有和天宮莉美央單獨約會的機會。」
「吓？」
「對呀。你必須證明自己是處男，沒有性病，所以現在請你走吧。下一個。」
「等等！我是處男！我沒有試過做愛！一次也沒有！」
「你有證據嗎？」
「我要如何證明？」
「那你反開自己的包皮把龜頭對準鏡頭。」
哲真反開自己的包皮把龜頭對準鏡頭。
「你似乎是也像不是。唉算了我沒有時間你走吧。」
「但我……」
「唉，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30秒。你嘗試說服我吧。」
哲真把包皮有多開反多開。
「你看這是我的恥垢。你看裡面都是白色的沒有經過污染的！如果有做愛這些美味的東西一定會被女人吃光的！」
「有道理。」
哲真掀開自己的屁股。
「你看我的屎眼沒有被人插過，不可能有愛滋病！」
「哈哈，真的呢。」
「你試試捏捏看我的龍頭。」
「嘩，很硬，其實蠻大的。」
「是吧，要是天天用，不會那麼硬的。」
「你確認自己沒有做過愛嗎？」
「沒有！沒有碰過女人！」
「請你在這東西上簽名。」
「好！好！好！」

哲真走出教室，手機螢幕亮起一行字：
【恭喜你擁有進入「一日男友」最終候選名單的資格，請耐心等候抽選結果。】
他坐在中庭長椅上，心跳異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