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午後,陽光毒辣,空氣中透著焦躁。
藤堂柚希一手捂肚,一手撐牆,臉色扭曲:「怎麼回事啊……女生廁所、男生廁所都貼著故障中……?!」
額上冷汗直冒,膝蓋夾緊。她瞥見公告板:
【校園整修中,請勿隨地大小便。違者將被處死。】
「……什麼嘛這也太狠了吧!!!」她小聲尖叫,臉更青了。
原地踱步時,她餘光瞥見有人站在公告板前——哲真。
他低頭看手機,神情冷靜,與她的世界格格不入。
「那個人不就是……就是他了!」她眼睛一亮,衝上前。
哲真剛查完訊息,陽光斜照他肩上,他深吸氣,自語:
「輪到我回合!」




他邁步走開,準備轉身離開,然而──
砰!
一道人影如離弦之箭般衝進走廊,正面撞上他,直接將他撞得四腳朝天。
「哎呦——!」哲真摔得不輕,手機在地上彈了兩下,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他人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已經響起一聲帶著哭腔的指責:
「你為什麼撞我!」
「你為什麼撞我!」
哲真還沒回神,正要開口,少女已經先發制人地瞪著他,嘟起嘴,眼角還泛著一點水光,看起來就像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樣。
「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看到我心情太好,就想找我麻煩?」
哲真皺眉:「……我根本沒碰到你。」




她忽然湊近耳邊,低聲說:
「我有一件事,可以問問你嗎?」
她臉頰泛紅:「好吧。」
她把自己的裙子掀起來,捉著哲真的手按向自己的心口。
「唔?」
「可以請你撕開我的奶罩嗎?」
「哦……好吧。」
她看哲真手忙腳亂,便說︰「你很大力地捉住我,然後一下子撕開來,說哈!這次你逃不掉的,應該就可以撕開了。」
哲真說「哈!這次你逃不掉的。」奶罩被扯開來,少女尖叫一聲,紅色的奶頭彈出來。
她把裙拉起來。




「可以請你再幫一個忙嗎?」
「沒有問題!」
「現在你很大力地拍我的屁屁,說一個變態的話吧!呀,另一隻手應該撐起我的抬起我的大腿,用另一個手拍我屁屁!」
哲真掀起她的裙子使她的身體暴露在視野中,然後一手抬起她左腿,大力一拍她的屁股發出大大的回響。
「你這個變態!今天我就要強姦你!」
少女跪在地上,把內褲脫下,哲真的視線離不開她那新鮮的陰唇。
「是?有問題嗎?」
「不對,不要看那!看上面的那個洞,上面那個屎眼!」她一邊說一邊慢慢把自己的屁眼掀開。
哲真口水直流。
「剛剛有隻蟲子爬了進去,我的屁眼內現在很癢!呀!癢死了。請你可以用嘴巴把它吸出來嗎?」
「用嘴巴?」
「是,張大嘴巴!」
哲真張大嘴巴。
少女把屁眼對準哲真的嘴巴。
突然,少女用準全身力氣一噴。一團啡紅色的屎如炮彈一樣擊射入哲真的嘴巴,哲真純時嘴巴塞滿。




「呀……舒服了。這樣便不算隨地大便了」少女自語。
「垃圾!把我的屁眼舐乾淨!」
少女整好了衣服,緊緊貼上來,呼吸灼熱,聲音像是在發燒中顫抖,卻又異常清晰地落入哲真耳中。
「我想做愛!做愛呀!做愛呀!」她的眼神像野獸一樣閃著光,抬起屁股對著哲真的肉棒。
哲真把褲子脫下來,露出自己的像快要噴發的火山的黃金肉棒。握住少女的屁股把那高昂的肉棒對準兩片陰唇之間的位置。
下一秒,那女生忽然往後一仰,尖叫聲刺破空氣:
「呀——救命啊啊啊啊啊!!有人!有人啦!有人想強姦我啊!!」
她眼淚瞬間湧出,轉身趴到牆上,狂捶教室門板,砰砰砰如同報警鐘:
「有變態啊!!誰來救我我!!」
砰!一名肩膀寬大的男生衝來,將哲真壓到牆上。
「不准動,色狼。」
哲真痛得倒抽氣,口中發不出聲。
橘原槙走近,笑說:
「發生什麼事了?你還好嗎?怎麼抓住柚希的屁股不放?」
「怎麼不動?不是要把她的屁股操到開花嗎?」




橘原拓也也湊近,語氣輕鬆:
「對啊,她看起來明明也挺享受的嘛,這才是男人該有的膽量,兄弟。你看她都靠那麼近了,快點上呀!」
兩人笑著,像替他打氣,每個字卻如針扎在哲真身上。
這時,槙掏出手機湊到他眼前,畫面亮起,是段錄影。
模糊畫面中,哲真站牆邊,手抓著衣服被扯破、下體裸露的女生。
女孩在顫抖,驚恐地睜大眼。哲真臉貼得極近,眼神猥褻,舌頭伸出如毒蛇。
他想說話,卻口中有屎說不出。
女生伏牆邊,肩膀顫抖,臉埋在手臂:
「他剛打我,抓我手,把我的衣服扯破了!」
哲真僵立場中,彷彿成了失控的雕像。
四周目光、聲音、怒吼、手機鏡頭,全朝他刺來。
「安靜──!」
霧崎怜司衝進人群,聲音清晰響亮,宛如扯裂了空氣。他的臉色陰沉,眼鏡反光下隱藏燃燒的正義怒火。
「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
他手中握著那本摺痕斑駁的筆記本,走到場中,指向哲真,語氣激昂而帶著壓迫感:




「這不是普通的肢體衝突,不是失控,不是情緒──這是性暴力!是對女性人格與身體的踐踏,是在我們學校親手種下的第一顆強姦的種子!」
他舉起筆記本,翻到一頁:
「根據《學生紀律章程》 第224條,對未經同意之性交或類性交行為,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校內如發生,學校有義務即時隔離並上報警方,不能縱容!」
他掃視四周,聲音越來越高:
「你們說什麼?他看起來呆滯、她可能誤會?不!我們看到的是──」
「一名女生,衣衫被扯,聲音顫抖,伏在地上!
一名男生,雙手顫抖,臉紅耳赤,無法解釋──!」
他轉向哲真,聲音突然冷下來:
「哲真,你可知這一幕有多熟悉?1974年紐約某高中性侵案──犯人也是『站著不動』『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是靠太近』。結果呢?他被錄下來的不是暴力,是──臉上的眼神。」
「你臉上的眼神,才是真正的證據!」
他猛然向群眾吼道:
「你們不是旁觀者!你們,是校園共同體!是這裡的眼睛、耳朵與血肉!」
「你們若沉默,就是縱容!你們若猶豫,就是共犯!你們若拍下影片卻不說話,就是蓄意殺人後的旁觀合影!」
他翻出一張紙,唸出一段:
「《舊約·申命記》第22章——若有人強行玷污女子,當雙雙帶至城門,由長老定奪。但若女子在田野呼喊無人應者,則男方全責!」




他瞪著哲真,一字一句:
「那女孩呼救了嗎?你們沒聽見,但你們現在聽見了──她的肩膀在抖,她的手緊抓著裙子──這就是,最清晰的求救!」
「你抓住她,她說不要。你靠近她,她退縮。這不是推拉──這是強暴!」
霧崎用力闔上筆記,聲音如斷鐵:
「這不是一場審問──而是一場判決。你們看到的不是爭執,是犯罪現場!」
「若我們今天姑息,那明天還會有第二個受害者、第三個,直到這所學校變成一座——『默許性暴力』的監牢!」
他轉向哲真,語調猙獰卻克制:
「哲真,你不是沉默。你是在逃避你嘴角上那抹猥褻的弧度。你在害怕真相照進你眼底那點快感。」
「你說你沒有做,那麼告訴我──她的衣服為什麼破了?」
「你說你不是故意的,那你剛才抓住她的時候──為什麼不鬆手?」
全場寂靜無聲。
霧崎最後的聲音,冷得像刀:
「這不是你有沒有錯──而是你早就活成了錯。」
他翻開筆記,唸出一段文字:
「《德雷福斯事件與公義之死》中說:『若正義遲來,它便不再是正義,而是共謀。』」
他邁前一步,聲音低了下來,卻更具威壓:
「這不是哲真的審判,也不是柚希的辯白──這是我們整個校園要不要允許性暴力萌芽的抉擇。」
他頓了頓,再次抬頭,環視四周:
「你們要等證據嗎?等誰來承認?等有人昏倒?
如果她現在選擇沈默,如果他現在選擇否認,那麼作為見證者的我們就什麼都不做?」
他緩緩合上筆記本,語氣凝固如寒冰:
「在古羅馬,公開猥褻貴族少女的平民會被剝奪市民權,拖出競技場前吊死;
在日本江戶,違反『町中風紀』者,即便無證據,只要鄰人起疑,便會逐出町會、刻上前科。
這不是殘忍──這是社會為了保護無辜,所作的最小代價。」
霧崎轉頭看向哲真,語氣如刀:
「你或許還沒說話──但我們,已經聽見了現場的悲鳴。」
他低下頭,目光灼灼看向哲真:
「你若是清白的,就當挺直脊樑站著。因為正義,在歷史上從來不是群眾的掌聲,而是孤獨者的堅持。」
「……」
「你——」
「再不快點──奶茶店老闆娘就會自己變成奶茶被喝掉啦!在我飲之前,做飲品的人會先被喝掉!」
樓下突然傳來一聲突兀的喊叫。哲真低頭一看,一名粉紅短髮少女正背對陽光滑手機,語氣輕快:
「最後一罐氣泡蜜桃牛奶耶~再晚一點,它就會氣噗噗地自己離家出走囉~」
場面瞬間靜止。藤堂柚希「嘖」了一聲,迅速穿好內褲、拉下裙擺,撿起髮圈,轉身溜走,消失在樓梯口。
「喂、那個聲音是……」槙皺眉。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那女的……」拓也說。
但他們沒發現柚希已不見,直到槙驚叫:「等等──人呢?」
「欸!?……靠,她跑了?!」拓也喊。
霧崎怜司怒道:「樓下吵什麼!?根據《學生規範章程》第九十八條,於校內特別通行區域內大聲喧嘩鬧事,影響秩序者,應即時接受處置!」
他盯向樓下,高聲道:
「那個粉紅頭髮的女生,站在原地,不要動!」
少女微震,隨即轉身飛奔,直衝校門!
霧崎神色一變。緊接著,藤堂柚希也竄出跟上!
然後是霧崎怒吼:
「《詩經·小雅》有云:『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漢律》有言:『奔者,斬!匿者,籍其門!』——站住啊!!」

壓著哲真的人鬆手站起,拍拍褲子:「唉,結束啦」
其他人也陸續散開,沒人再看哲真一眼,騷動就這麼自動消失了。
哲真跌坐地上,還沒回神,就看見一些人頭上浮現白色數字:123、111、140……而自己是87。
他眨眼再看,數字消失了。
這時,大個子笑著走來,指著地上那團屎:「欸欸欸,我想到個超屌的做法——來啦,哲真——你不是很想清白嗎?」
哲真抬頭,還在茫然中。
「這東西,看起來是不是很像你剛剛『惡行』的延伸啊?」
槙開直播:「喂喂喂,各位觀眾,現在是重磅時刻!哲真,如果你真的沒做壞事,就證明給大家看嘛——把這個吃下去,我們就當你是清白的,怎樣?」
「吃一口,我們就把影片刪了。不吃的話嘛……」他晃晃手機,螢幕上是那段「強姦少女」的畫面。
拓也蹲下補一句:「我們作為柚希的朋友,有責任為她討回公道,對吧?」
槙:「但哲真也是好兄弟,不能縱容……總要交代。」
「你記不記得,她當時說什麼?」槙冷聲問,手按住哲真的脖子。
拓也湊近:「她的確是先靠過去的……但她後來掙扎了吧?那瞬間你是不是力氣太大了?」
「……不……我……她……」
「唉,我們不是說你從頭到尾有惡意,哲真,我們只是說──」槙看著他,語氣惋惜:「你可能一開始沒看清她的情緒變化。」
拓也:「你太專注,可能忽略了她當時其實在掙扎吧?」
「對啊。」槙語氣溫柔:「這才是我們擔心的──不是你壞,是你太遲鈍了。」
拓也:「你那麼專注,可能沒聽清楚她說不要。」
槙:「我們不是說你惡意傷人……但你那時候,太入神了。」
拓也:「控制力不夠,不是壞人,是還沒學會怎麼當個真正的男人。」
「你不是壞人,哲真。你只是沒學好這一課。」槙語氣像老師。
哲真嘴唇顫抖,記憶中柚希靠近他、笑著說話、手放在他胸口——
但她有說「不要」嗎?
「……那時候……她說不要了嗎……?」
拓也溫柔說:「有吧?我記得她有喊。」
槙:「我們只是想讓你知道,有些事做錯了就是錯了。」
「我們也不是沒幫你擋。」拓也笑:「如果你沒救回形象,我們才是真的對不起你。」
哲真低聲:「……可她那時候……」
「……她真的……說了不要嗎?」
槙輕聲:「你那麼近、那麼專注,人的耳朵會封閉一部分聲音是很正常的。」
拓也:「她如果小聲說『不行』,你可能只當她在撒嬌。」
槙:「我們不是說你惡意傷人……只是你那時候太入神了。」
拓也:「不是壞人,是沒學會怎麼讓對方舒服、又不越線。」
槙:「你不是壞人,哲真。只是沒學好這一課。」
哲真淚水翻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拓也:「現在輿論很敏感,只要她一句話,你這輩子就完了。」
槙:「我們能幫你的方式不多了。只有一個方法──讓人相信你知道錯了,願意承擔。」
「這叫真誠。」
拓也:「不然照程序走,報警、公開影片、道歉信掛校門口。」
哲真雙手顫抖,碰上屎的邊緣:「她真的,有說,不要嗎……」
「你也不確定吧?」拓也輕聲問,「她真的有說,只是你沒聽到。」
槙點頭:「這就是我們今天要教你的。」
哲真低頭:「對不起……求你們給我一次機會……」
「對啊!」槙笑:「要我們給你機會不是不可以……但我們有責任。」
拓也指著屎:「你把這個吃下去。不吃就報警了喔。」
哲真望著那團屎,沒說話。
槙嘆:「唉……那就報警吧,報警!」
拓也:「應該先把影片上傳,讓大家判斷。」
「也是,先公開再報警不是更好嗎?」
「先公開再報警!」
「先報警再公開!」
哲真張著嘴,耳鳴如潮,身體發冷。
拓也湊近:「你參加那個什麼莉美央的約會活動對吧?」
槙:「參加者要查背景……性犯罪紀錄這種事,要是今天的事被發現……」
哲真一震,手指碰到屎,全身發抖。
「你不說話,我們就當你默認囉?」拓也笑。
槙語氣像朋友又像惡魔:「哲真……趁人少,你就把屎吃下去……」
「吃下去,我們就刪影片。不吃的話──」
他晃手機:「這就會是你混沌的開始。」
哲真:「……你們……真的要這樣……才肯放過我嗎……?」
地上的屎——黑黏濕爛,混著塵土。
哲真跪地,滿臉泥汗,呼吸劇烈。
「欸,不要演啦,快吃啊。」槙低聲。
「對啊你不是說你沒錯?那就證明給大家看嘛~」拓也說,鏡頭框住屎與哲真。
「直播人數破兩百了耶,說不定吃完你還能紅一波。」
「吃下去就清白啦,懂不懂遊戲規則?」槙靠更近。
哲真鼻尖快碰上屎,地上混著濃臭味。
他眼淚鼻涕齊流,喉嚨哽住。
腦中浮現:「恭喜你擁有進入『一日男友』最終候選名單的資格——」
天宮的回眸。
「我……」
他低吼:「我食……我食啦……嗚……」
「哎呀呀~太感人啦~我們哲真同學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啦!」
「快快快,來個特寫!」
哲真跪地咬住屎,用舌頭吞下恥辱。
「我食了啦……嗚……我……已經……食下去了……」
槙湊近耳邊:「怎麼樣?好不好吃啊?」
「好……好吃……嗚嗚……好食……真的……好食……」
「對鏡頭介紹一下自己呀!」
「我是……哲真。」
拓也:「你最喜歡食屎對嗎?」
「對!我是食屎仔哲真,最喜歡食屎的食屎仔,哲真!食屎狗!」
掌聲與歡笑四起。
鏡頭的紅點,還亮著。
「食屎狗!哲真!食屎狗!哲真!食屎狗!哲真!食屎狗!哲真!食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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