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初起,我完成了手頭的工作後,又獲告知原有機會要參加的兩份工作都取消了。因此,我是有空閒時間的。而且既然是Stephy提出的要求,我又怎會推辭?

我答應了Stephy,先在家煮了個即食麵。一個小時左右,Stephy告訴我她的座駕快到我家樓下,我就戴上口罩出門。

我坐了在司機座旁邊的位置,還來不及說”早晨”,Stephy就說:”今日真係唔該晒你。我都唔想煩到你。但係……我晏啲有啲野一定要返公司做。我阿爸阿媽又唔識搞網課啲野。所以唯有打搞你。唔好意思。”

我:唔好咁講。反正我得閒。幫下你手,幫你個囡上網,好過喺屋企HEA。

Stephy:我而家會去我阿爸阿媽屋企,接左我個囡先。到時你可能要喺車度等等我。唔好意思。



我:冇問題。

Stephy:我叫個囡嗌你做乜野好?哥哥?

我:梗係哥哥啦。唔通叔叔咩?

Stephy:丸哥哥?

我:唔好……T哥哥啦。好似好聽啲。



Stephy:好呀,T哥哥。

我:你個女慣唔慣想網課呢?

Stephy:上個星期睇佢上,都算集中到精神嘅。但可能因為我睇實佢,佢至集中到。有時我行開做自己野,返到去見到佢可能又發緊夢……

我:咁你都幾辛苦。又要work from home,又要睇住個囡。

Stephy:唉!冇辦法。好似返緊兩份工咁添呀。



之後,Stephy向我訴說著疫情下要繼續執行公務,又要管女兒學習的艱辛。我一邊聽著她說話,一邊安慰她。同時,我也在思考自己是否可以減輕一下Stephy的負擔。到底這份關懷是否帶有色心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過了大約半小時,我獨個兒坐在車上,看著Stephy拖著女兒。Stephy為女兒打開後座的車門,小女孩就坐好。Stephy確保女兒繫好安全帶,才回到駕駛座。

Stephy:囡囡,呢個係T哥哥!叫哥哥早晨啦!

我:早晨!

小女孩:哥哥早晨!

Stephy:你話俾T哥哥聽,你叫乜野名?

小女孩:我叫Venus呀。

我:Venus你好。



Stephy壓低聲音跟我說,她告訴了女兒,如果她的外公外婆問起T哥哥是甚麼人,就說我是補習老師。

Stephy載我和Venus回家。她跟我交待過網課的事宜,並叫我放心買外賣後,就離家回辦公室。而我就開始跟Venus上課。

基本上我的工作就是確保Venus能跟線上的老師互動。在科技上面,實在沒有甚麼難度可言。但由於老師仍會為學生安排家課,我在每一節完結前還是要留意Venus有沒有記好家課的要求。因此,我也是需要用腦力的。此外,要Venus在小休後回到電腦前上課,也需要下一番功夫。照顧一名小學生,比我想像中要難一些。

在最後一節課期間,我見Venus似很專心。於是我想試試看如果我不在她身邊,她是否還是專注上課。因此,我靜靜遠離飯桌,走進了Stephy的寢室。

我坐在牀上,想起我之前跟Stephy在這間房的多次大戰。淫念在我腦海中浮現。我打開了抽屜,找了一條我穿過的LACE內褲。我關上房門,換上了它,並將我原本所穿的男裝內褲放了在枕頭下。我穿回外褲,返回廳中,見到Venus依然用心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