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ristopher趕到現場了解案情之後,心想,‘遲了,想不到連主使的都死了。’ 但他心裡卻對校花的死有種奇怪而不能言表的感覺。
‘嗯?是你。’ 
Christopher轉過頭,看見舜在警戒線外站著。‘Halo!你都來湊熱鬧啦?’Christopher沒好氣的打趣道。
‘沒什麼啦,我看見很多學生都聚在這裡,有很多人在聲嘶力竭大叫,所以過來看看。’舜說。
舜走前一點時,Christopher看見他走路看起來有點一拐一拐的,於是問個究竟,舜吞吞吐吐地說只是舊傷,Christopher趁其不設防立刻拉起舜穿著的短褲的褲腳,看見有一大片瘀痕。
‘坦白跟我說,是怎樣弄的?’Christopher目光不移盯著舜語氣低沉地問。
舜看來有點被嚇著,低著頭輕聲說,‘舊傷是舊傷......但這是他們之前弄的......’
‘放心,他們都已經......不在了,這個惡霸團隊已經完全瓦解了,這是上天“賜”給他們的後果,是應得的。’
對!就是這個感覺,慶幸。





  這幾天傑的情緒不穩,波動大,時而平靜,時而激動,睡覺時更會說夢話。達憶很擔心傑的情況,有一晚準備就寢時,達憶再次聽見傑在喃喃夢話,於是把耳朵湊到他嘴旁。‘不要再出現了......
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死去的校花的遺體經鑒證科檢查及取證後,發現她身中3刀,臉部有8吋深的劃痕,死狀恐怖,手段殘忍。負責的解剖人員和之前的醫生都表示兇手可能是心理變態者,並正值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手段越發血腥、殘暴不仁。

Christopher苦腦着死者之間好像都有什麼關係,但若是變態殺手有所規劃的,也不能剔除兇手随機殺人的可能……

醫生去找Christopher, 看見Christopher不在崗位,他同事說他去找一位證人……

達憶梳洗過後,坐在牀上,望着身旁熟睡的傑,輕撫傑的額頭,然後吻了一下,臉頰帶點濕潤; 坐了兩三分鐘,達憶帶着身份證就出去了。





達憶知道又有個黑影在附近了,他走到轉角時,拔腿就跑,狂蹦至另一個轉角時,終於不見其身影了。

歇了一會的達憶看見對面路就是警察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準備向那兒跑去。突然,後面有人抓着他的手;轉身一看,那是傑!傑秒速用繩子綁着達憶的手,把繩子又綁到小巷的街燈燈柱。‘你……’ ‘全是我做的’ 達憶頓時錯愕了, ‘自首……的人應該是我,不是你。憶,好好照顧自己。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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