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推下去的,不關你事!放開我!' 達憶說。阿傑不加理會,腳步繼續邁前。
‘ 你不放開我不要緊,但我很愛你,很愛你……我想親你……最後一下。我怕以後......都只能隔著厚厚的玻璃看見你。’  達憶苦苦哀求; 傑停下腳步,眉頭一皺,然後轉身親了達憶一下。此時,達憶抓準時機咬着傑的耳朵,傑挣扎,推開了達憶。‘我不行的了,我已經受不了這樣心驚膽跳,沉着氣息的日子。我已經有情緒病,看見幻覺了!’ 傑歇斯底里說。 ‘ 聽我說,是意外……充其量是誤殺,我知道你是不想的,就讓我來頂罪吧,何况阿黃的死根本是我的錯!’  說完,達憶輕吻着傑的脖子,' 讓我來負我應該負的責任吧。'  
傑面不改容,雙手卻一直流着汗。突然,達憶抓住傑的手,狂吻傑。
‘上天都讓我可以拖延時間,解開繩子,證明我們緣分猶在,我們會没事的。香港政府的反歧視政策早就被撤回,我們經歷了這麼多,受盡大家的冷眼看待,我們很難得才能在一起。我們不能輕易放棄!我只想愛着你,到你的骨子裡。’ 達憶向傑耳語道。‘而且我知道凶手不是你,就算是怕我們殺了阿黃的事東窗事發…’
‘ 那若果說其實所有人都是
我殺的呢?’ 達憶和傑回頭一瞄,黑影徐徐從巷口轉角走出來。
‘舜,你為什麼在這兒?’ 傑問。 ‘ 原來凶手真的是你。’ 達憶怒盯着舜說。‘ 對,包括阿黃,都是我殺的。’  達憶和傑頓覺不惑,看見附近寥無人煙,連番質疑,舜很爽快的說出了真相:

達憶到了後樓梯,看見阿黃,問‘什麼事約我出來?’ 阿黃不加思索,立刻說,‘ 想來看看自己的朋友有多噁心,多變態。’ ‘我已經作最壞打算了,直接說吧,你是不是想周圍跟别人說?’  
‘是,你很快就成為學校五月之星了,公然跟同性“伴侣”在校內幽會!你以為香港人真的那麼包容你們嗎?別這麼“小學雞”了,gay佬!他們只是以為自己很開通,趕上潮流而已!On9! ’  
達憶無法忍受阿黃步步進逼的譏諷,一手牢牢抓着阿黃,一手想打過去; 這時傑衝過來,拉開兩人,阿黃不受控的退後幾步,失足從樓梯上滾下,動彈不得……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