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父親難做，咁不如做個鬼父: 【本篇 其十二】車上偷窺阿女裙底
少年絲毫沒被我的語氣震住，反而鎮定自若地開口：「校長，我哋只係去課後活動，吊頸都要喘口氣！唔係下下都為咗考試，都要俾自己放鬆一下嘛！」
他邊說邊朝思穎靠近一步，然後抬起雙手，像是準備搭上思穎的肩膀。
思穎迅速側身閃開，動作輕盈得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我瞪大雙眼，怒火在眼底燃燒，狠狠盯著他那雙還懸在半空的手。
少年卻毫不在意，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說道：「況且我哋都中六喇，唔係都應該享受校園最後嘅時光咩？例如⋯⋯男女之情。」
我一聽到「男女之情」四個字，腦海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思緒不受控制地飄向不堪的畫面。
他，這位少年與思穎纏綿在一起。那魚水之歡的場景在我眼前閃過。思穎的呻吟聲彷彿在我耳邊迴盪。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些，卻中了邪的，無法抑制地想像著。
我猛地握緊拳頭，指節發出細微的咯咯聲。
我又掃了四周一眼，幾個路人正好奇地朝這邊張望。
我鬆開拳頭，手掌緩緩張開。
「好啦！既然係咁，我都係叫李校長過嚟傾傾先！我都幾想知，點解佢嘅學生放學唔返屋企，反而跑嚟約人去唱K ，仲要係約我哋嘅高材生去！」我加重語氣，威脅意味濃厚。
「李⋯⋯李⋯⋯校長⋯⋯你識佢？」少年支支吾吾，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
「我唔止識，仲係同學㖭！我而家就叫佢過嚟！」我冷哼一聲，掏出手機，手指在螢幕上輕點，然後向他遞上螢幕，那正是李校長的電話號碼。
「唔使喇！我而家就返去，唔唱K 喇！好未？」少年慌亂地喊道，聲音突然拔高。
「係嘛！」我冷冷回應。
「李仁，你以後唔好再嚟煩我！如果下次係咁，你應該知會發生咩事？」思穎看了我一眼，補了一句。
我眯起眼，目光如寒刃般鋒利，緩緩掃過少年的臉。李仁？他叫李仁？
我似乎找到了能威脅他的把柄了。
我的嘴角微微上揚，輕輕點了點頭，裝出一副寬容的模樣，語氣緩和下來：「李仁，如果你再嚟搵思穎，我就同你嘅校長爹哋好好傾吓。」
李仁瞪大雙眼，嘴唇微微張開，想問什麼卻卡在喉嚨：「你點會⋯⋯」
我打斷他的話，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唔記得，你小學嗰陣我上過你屋企咩？嗰陣你媽咪走咗……如果俾你爹哋知道你而家係咁，唔知佢會點諗呢？」
「……」李仁愣住了。
我沒回答，揮了揮手，像是趕走一隻討厭的蒼蠅：「你快啲返屋企啦！今日嘅事，我當冇睇到，但前提係你唔好再打擾思穎！」
李仁繼續愣住。
「唔返屋企？」 我舉起手機。
「返！返屋企！」李仁連忙低頭，腳步慌亂地轉身就跑，十足逃命的小動物。
思穎看著李仁離去，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肩膀微微放鬆。
思穎轉身準備離開。
「你去邊？上車，返屋企！」我大聲喊住她。
「我朝早咪講過，我唔想⋯⋯」思穎眉頭輕輕蹙起，嘴唇微微撅著，罕見地抱怨起來。
「我唔想講第二次！」我語氣加重，大步走到副駕駛位，伸手拉開車門。
然而，思穎卻悄悄繞到後座，手指輕扣門把，小心翼翼地拉開車門。
思穎彎腰鑽進車內，校服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飄動，露出白嫩的小腿，嫩得像是剛剝開的荔枝。那頭散落在肩的長髮，如黑色的薄紗，隨著她坐下的動作輕輕搖晃。
思穎坐好後，本想把書包放在身旁，卻發現座位上放著一疊衣服。
於是，她只好將書包抱到腿上，書包底部輕輕壓在她的大腿。
我見她坐好，也關上副駕駛位的車門，回到駕駛位。
車門合上，外界的喧囂徹底被隔絕，車內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空氣中殘留的緊張氣息。
我握緊方向盤，透過倒後鏡偷看她一眼。
鏡中的思穎側臉在昏暗的車內顯得柔和而安靜。
我默默發動引擎，駕著車，帶著她回家去。
開車時，我的目光忍不住頻頻瞥向後視鏡。鏡中的思穎，讓我心跳加速。
思穎覺得書包太沉，輕輕皺了皺眉，小手撥開旁邊座位上那套衣服，然後就將書包放到一旁。
腿上再沒有書包壓著，那她的白嫩大腿就完全露了出來。
過了幾個月，思穎的校裙仍然比其他學生的都要短，幾乎只蓋到大腿一半，只要她微微張開雙腿，就能瞥見大腿根部的禁地，怪不得總有男生像蒼蠅般圍著她。
另外，在這樣的坐姿下，校裙更是往上縮，幾乎遮不住什麼，整條修長雪白的大腿從側面到內側一覽無遺，讓我看得更緊。
不過，我還是會怕被她發現，也只好轉回視線，盯著前方的路。
車子很快駛到隧道口前。
現在差不多六時，下班時間車流密集，只能緩緩前行，車內的沉默令氣氛更加曖昧。
我忍不住再次瞥向後視鏡，目光被後座的思穎牽引，牢牢鎖定在她腿上。要是那雙渾圓的曲線穿上絲襪，定必更加誘人。
思穎慵懶地倚著座椅，雙腿不停地變換姿勢。
雙腿時而緩緩交叉，腿肉輕輕擠壓，發出細微的沙沙聲；時而微微張開，大腿內側的肌膚在光線下閃著滑膩的光澤。
交叉時，思穎的小腿會優雅地疊起，腳踝輕輕一轉，那白襪蓋住的腳踝，襯得她的大腿更加白嫩。
分開時，思穎的大腿彷彿故意撐開了校裙的束縛，裙擺被撩撥得微微掀開，露出一小塊粉色的布。
思穎不停地調整姿勢，半遮半掩、若隱若現的界限，折磨得我心癢難耐，就像是在車上跳著一場色情的舞蹈，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地挑動著我的感官。
雖然只是短短幾秒的停頓，我卻害怕思穎會發現我偷窺的眼神。
思穎更用力地交叉美腿，像是想把自己壓進座位，腿肉被擠得更加豐滿，像是熟透的蜜瓜，散發著誘人的肉感。大腿內側的嫩肉被另一條腿壓得微微變形，像是柔軟的奶油被擠出誘人的弧度，坐姿讓她的腿肉更加緊實。
原本我還看不清那條內褲，但旁邊座位上的那套衣服卻幫了忙。
衣服滑落到地上。
思穎見此，慢慢張開交叉的雙腿，終於讓我看清了那塊粉色的布。
粉色的蕾絲花邊。
這條內褲我有印象，正是之前上天台野外露出時她穿的那條，當時她脫下內褲時，嫩穴還帶著一絲濕潤的痕跡。
而且這條內褲，我也曾經用過來打飛機的，也曾套在頭上，把罩住她嫩穴的襠部貼在鼻子和嘴唇上，用力吸氣，聞著她殘留的穴香。
我還記得，有時我會吐出舌頭，舔弄那塊布料，品嚐她嫩穴留下的淡淡鹹味，像是舔著她的嫩穴。
甚至我會把內褲套在我的肉棒上，用龜頭對著襠部，幻想著狠狠插進她的嫩穴。內褲好幾次都被我的大肉棒撐得幾乎裂開，襠部每次都似是被大肉棒撐出一道道細小的裂痕。
難道她……
我心頭一震，腦子裡閃過無數禁忌的畫面，想再多看兩眼，卻見思穎又合起雙腿。
思穎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校服領口隨之敞開，不大不小，卻剛好露出裡面的一切。粉色的胸罩包裹著她豐滿的巨乳，沉甸甸地晃動，中間繫著一個小小的蝴蝶結。
不行，我感覺到肉棒硬得像是能頂穿褲子，龜頭脹得發痛。
我腦子一片空白。
「爸，你唔好話俾媽媽知！」思穎突然開口。
我急忙收回視線，假裝專心看路：「咩？」
難道她發現了我在偷窺？
「呢啲⋯⋯衫⋯⋯」思穎拿起一套衣服，說：「我都唔知係咩，你哋嘅性趣就唔好俾媽媽知。」
我轉頭一看，那是一件兔女郎服裝，頭上還帶著毛茸茸的兔耳頭飾。我愣了一下，連忙說：「唔係我嘅⋯⋯」
想了又想，我突然驚覺：「唔係啦！呢件係 cosplay 嘅衫！」
思穎有點生氣，猛地放下衣服，語氣冷冷地說：「你同嗰個會長唔好玩得咁癲，我唔想媽咪傷心！」
我連忙解釋：「唔係啦！同佢冇關係！呢件係 Ivy 妹妹嘅！」指著那件衣服，腦子飛快轉動，試圖讓她相信。
思穎卻沒理我，眼神冷冷的。
我繼續解釋，語氣急切得像是怕她誤會：「你睇呢件衫，詩妤着得落嗎？」
是的，詩妤那對H罩杯的巨乳，根本塞不進這件小小的兔女郎服，像是硬要將大石塞進小罐，怎麼可能合適。
顯然，這個解釋有點不太對勁。
思穎還是沒理我。
我再開口：「你之前睇戲見過佢，嗰個係 Ivy 嘅妹妹，佢叫我陪佢去 cosplay 店，因為之前有人⋯⋯」我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甚至把所有細節和經過都講了出來，怕她不信，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解釋得這麼清楚。
「我明白喇。」思穎終於回應，聲音平靜轉移話題︰「所以係你打佢？」
我瞥了一眼自己擦傷的指節，紅腫還沒消退：「你點知係我？」
思穎冷冷地說：「我一早就估到係你，啱啱見到你手上面嘅傷，我就更加確定。」
「你唔好奇我點解打佢咩？」我透過後視鏡看向她，試圖探尋她的想法。
「唔好奇，下次唔好咁喇。」思穎簡單回應，隨即交叉起美腿，腿肉輕輕磨擦。
「我打佢係應該嘅，冇人會想自己個女被人騷擾。」我低聲說道。
「係咩？」思穎又轉開話題，聲音平淡地問：「前面塞車？」她放下交叉的美腿，緩緩合起雙腿。
「係。」我簡單回答，目光重新回到前方。
「咁冇事。」思穎輕聲說。
車子緩緩向前挪動，車流像是故意拖延時間，彷彿知道我正沉溺在偷窺思穎，給我更多機會欣賞女兒的內褲。
車內的空氣變得悶熱。
思穎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撥開黏在額前的幾縷汗濕的黑髮。
我的呼吸跟心跳也越來越重。
後座的思穎用力合緊雙腿，卻令校裙的裙擺與她白嫩的腿肉，撐開成一個淫靡的三角，再次露出裙下那粉色的蕾絲內褲，薄薄的布料，勾勒出那肥美的駱駝蹄。
「真係慢⋯⋯」思穎呻道。
「平時都唔係咁嘅，可能前面出咗意外。」我回答道。
車子繼續緩緩向前挪動。
我看著前面車流同時，偶然瞥見她內褲的蕾絲花邊，微微捲進襠部之中，捲成一角，緊緊嵌進她柔軟的陰阜。
除了塞車的煩躁外，我腦海裡全是瘋狂的幻想，真想伸手過去，輕輕挑起那角的蕾絲。
思穎再次調整坐姿，慢慢拉起身子，校裙被她撩得更高，幾乎遮不住她的下身。
她的大腿又動了一下，這次她輕輕張開雙腿，動作像是故意展示給我看。內褲的蕾絲邊緣又拉得更緊，卻始終拉不出挑起的那一角，甚至令蕾絲邊緣更陷入襠部之中。
思穎的陰毛本就濃密，現在從內褲兩側偷偷露出幾根長長的毛髮。
我真想撲上去，撕開那條內褲，狠狠插進她的嫩穴，聽她在我身下淫叫。
隧道的車不斷響咹，把我的幻想摧毀了。
車子還是緩慢前行，但我的世界早已被思穎的美腿、內褲和陰毛填滿。
這趟回家旅程，用了半小時才回到家。
可是，我的肉棒卻不止辛苦了半小時。
因為往後在家，我還要對著思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