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父親難做，咁不如做個鬼父: 【本篇 其十三】阿女條粉色蕾絲內褲
回到家後，思穎就放下書包，腳步輕輕踩在木地板，「啪嗒」聲，走向廁所。
那很短的校服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白嫩的大小腿，都讓我的目光，不自覺地多停留了一瞬。
不過，這不是重點。
我開車時已經出了一身汗，黏膩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衣服貼在肥肚，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汗味。
我急忙走進房間，推開浴室門，準備洗澡。
洗澡前，我從褲袋裡掏出手機，手指滑過冰冷的螢幕，發現妻子傳來一條訊息。
妻子說，要回娘家把剩下的東西搬回來，今晚可能不回家睡。
這下，家裡今晚就只有我和思穎兩個人。
這情況有點尷尬。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尤其剛才開車時，思穎對我的態度更是冷淡，還刻意回避我的眼神，這些都讓我感到不安。而且……我的慾望……
但沒辦法，作為一家人，我必須和思穎相處。
或許時間久了，親情能沖淡我腦海裡那些瘋狂的亂倫想法。
我搖了搖頭，扭開淋浴龍頭，沖刷掉我身上的汗水和疲憊。
洗完澡，我拿著一籃的衣物，走過大廳，來到露台的洗衣機，將衣服放進滾筒，準備開機清洗。
但我突然想起，思穎還沒洗澡。如果我現在洗衣服，她可能就沒衣服換了。
加上剛才妻子說今晚不回家，我還是去跟思穎說一聲，順便商量晚餐的事。
木地板發出「咯吱」聲，我來到思穎的房間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門板發出清脆的「咚咚」聲。
「思穎，你沖涼咗未？我想洗衫，仲有媽咪今晚唔返屋企，我哋夜晚叫外賣好唔好？」
門內靜悄悄，沒有一點回應。
我皺了皺眉，正準備再敲一次，門突然被拉開，門軸發出細微的吱吱聲。
思穎站在門口，還穿著校服，白色襯衫有點皺，短裙下露出修長的大腿。
她一隻手握著門柄，另一隻手垂在身側，輕聲說：「我仲執緊間房間同埋啲行李，一陣先沖。沖埋涼之後，我去煮飯啦！雪櫃仲有啲餸！」她平淡地說，聲絲帶著一絲距離感。
「好！」我點頭回應，試圖讓氣氛輕鬆一點。
「爸，你而家好肚餓咩？」思穎問，眼睛低垂，目光掃過地板，沒有看我。
「唔餓唔餓，肚餓咪當減肥囉！哈哈！」我擠出一聲笑，手指撓了撓後腦勺，試圖緩和這冷淡的氣氛。
「好啦！」思穎的語氣還是冷冷的，氣氛反而更尷尬。
我也只能回一句：「好啦！」我腦子快速轉動，想找點話題緩解這尷尬，隨口說道：「如果覺得屋企太靜，可以放黑膠聽下。」我指了指客廳的黑膠唱片機︰「唔想聽黑膠，都可以連藍牙放歌。」
「好！」思穎依舊冷淡地回答，隨後補了一句：「爸，煮好飯之後，我去叫你啦。」然後關上門。
我點了點頭，默默轉身，腳步沉重地走回房間。
木地板再次發出「咯吱」聲，像是低聲訴說著這屋子裡的尷尬氣氛。
回到房間後，我關上門，房間裡的空氣安靜得讓人有些壓抑，只有窗外傳來幾聲細微的蟬鳴。
我緩緩坐在床邊，床墊輕輕下陷，手指無意識地撫過床單。
剛才思穎冷淡的態度其實沒有什麼問題，然而那聲「爸」卻讓我感到一陣莫名的躁動，那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我站起身，推開房門，走回大廳，木地板在腳下發出低沉的「咯吱」聲。
浴室的水聲持續響著，「嘩嘩」的水流聲從門縫傳出，門縫間透出一絲溫熱的水汽，帶著一陣沐浴露的甜香。
我忍不住走到浴室門口，手指不自覺地握緊門柄，冰冷的金屬觸感讓我掌心微微出汗。肉棒在褲子裡硬得發痛。
我知道這樣的念頭不應該有，但孤男寡女的氛圍，還有她剛才在車上的走光，快讓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
我輕輕敲了敲門，門板發出清脆的「咚咚」聲。我聲音低沉地說：「思穎，一陣煮飯我可以幫你！早啲食完，早啲休息，聽日仲有陸運會。」
「唔使喇，爸。」水聲停了，思穎的聲音從浴室傳來，隔著門板顯得有些模糊，語氣還是那麼冷淡。然後，水聲又再嘩嘩作響，刻意與我保持距離。
「咁我幫你洗碗啦！」我又說，手指輕輕撫摸著門柄。
「可以呀。」思穎的話穿越了水聲，冷冷地回應。
我站在門外，聽著水聲，心裡的慾望與理智激烈交戰。
水汽從門縫鑽出，甜香越來越濃，讓我腦海裡全是她的身影。
我很想推開門，衝進去，看她洗澡時的模樣，但理智告訴我不能這樣做。
到現在，我還要說什麼理智？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回大廳，腳步踩在木地板上，發出低沉的咯吱聲。
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休息，床單貼著我的背。
過了一會兒，木地板傳來低沉的咯吱聲，應該是思穎洗完澡，回到房間。
不久，木地板又傳來咯吱聲，這次聲音更連續，大概是她走向廚房準備晚飯。
思穎煮好晚飯後，我們尷尬地在大廳一起吃。
她坐在我對面，盤子裡的份量不多，幾口就吃完了。
途中，她不小心弄掉筷子，去廚房洗乾淨後，又回來吃飯。
她低聲說了句「我食飽」，便起身放回碗筷，回到房間，關上了門。
真是溫馨的家庭！
我吃完飯後，端著碗筷走進廚房，開始洗碗。
洗湯匙時，湯匙的弧度讓水花濺起，冰冷的水滴噴到我的衣服上，濕了一大片，衣服貼在胸口。
我搖了搖頭，洗好碗筷後，就回到房間換衣服。
走到衣櫃前，我拉開抽屜，找了一件乾淨的衣服換上。
就在這時，走廊傳來來回的「咯吱」聲，像是思穎經過大廳。
我換好衣服，就拿著濕衣服，打開房門，走去露台的洗衣機清洗。
門一開，我卻看到思穎也正走向露台。
思穎被突然出來的我嚇了一跳，身子猛地一顫，急忙轉身面向我，雙手迅速放到腰後，像是想藏什麼東西。
思穎的臉瞬間變紅，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
她先是抬眼看了看我的臉，又低頭瞄了瞄我手中的濕衣服，支支吾吾地說：「爸，你⋯⋯你手上⋯⋯」她咬了咬唇，擰頭轉問：「你係去洗衫？」
「係呀！」我舉起濕答答的衣服︰「做咩？」
「不如⋯⋯聽日再洗啦！」思穎提議，雙手在腰後擺得更緊。
我察覺到思穎有些不對勁，目光掃過她的臉，試圖看出端倪，但沒直接說破︰「今日洗啦，放成日會臭。」
「而家太夜喇，聽朝洗完再晾啦！」思穎緊張地說︰「而且⋯⋯我仲有啲衫想洗，仲喺行李箱度未拎出嚟。」
既然思穎連番說明天再洗，我也不好再堅持︰「好啦，聽朝我開機洗，事關我都要早啲起身去場地。」
「好啦！」思穎面向我，腳步緩緩後退，靠向自己的房間，小心翼翼地逃離。
「早唞！」我對她說，然後轉身走向露台。
「爸，早唞！」思穎在背後回應，聲音比剛才溫柔了一些，隨後房門被輕輕關上。
這次她沒有剛才那麼冷淡，但總覺得她有些奇怪，像是藏著什麼秘密，讓我心頭一陣疑惑。
我走到露台，腳步踩在冰冷的瓷磚上，蹲下身。
我緩緩打開洗衣機門，滾筒裡，一股潮濕的洗衣液氣味撲鼻而來。
可第一眼看到的卻是思穎穿過的那條粉色蕾絲內褲，靜靜躺在滾筒的最外側。
那條內褲的中央微微泛黃，還乾了一圈水積，散發著一陣淡淡的汗味，是穿了一整天後留下的痕跡。
我本想立刻把衣服扔進滾筒就走，但我卻停住了動作，內心掙扎起來。
我很想伸出手，把那條內褲拿出來，湊近鼻子嗅一嗅，聞聞她的味道。
可我馬上搖了搖頭，壓下這念頭。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很冷淡，如果被她發現，只會讓情況更糟，畢竟以後還要一起生活。我還是做個好父親吧。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
洗衣機是前置式的，我彎腰伸手，將濕答答的衣服放進滾筒。我準備抽手離開，可我的手卻不聽使喚，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條粉色蕾絲內褲。柔軟的觸感滑到我的指尖上，布料仍散發著溫熱的氣息。
「唔係話要做個好父親咩？」我心裡低聲自語，手指卻緊緊捏住內褲。
我拿起那條粉色蕾絲內褲，腦海裡浮現出思穎的嫩穴︰「之前佢都著過呢條底底，唔知陣味會唔會唔同？好想聞聞佢。今日佢仲⋯⋯」回想起剛才車上她走光的畫面，那白嫩的大腿和內褲的誘惑模樣。
一個邪惡的想法在我腦中滋生。
「佢嘅內褲會唔會變咗味？不如聞下⋯⋯只係……我哋⋯⋯」我嘴上說著不行，身體卻很誠實，鼻子緩緩湊近內褲的表層，指尖輕輕撫過蕾絲邊緣，布料柔軟地貼在我的鼻尖。
我深深吸了一口，將內褲每一處的氣味吸進肺裡，像是珍藏一件寶物。當鼻子貼近遮蓋嫩穴的位置時，我閉上眼，聞了又聞，內褲散發出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騷味，混著一絲酸牛奶的氣息，濃烈又誘人。
最後，我還是沒能忍住，破戒了，還相處不到一天的時間。
既然已經破戒，我乾脆連她的胸罩也不放過。
我望向大廳，確定沒有人，伸手進滾筒，撫過一堆衣物，終於摸到她的胸罩。粉色蕾絲胸罩有些潮濕，顯然穿了一整天，汗水浸透了布料，散發著思穎那濃濃的體香。
但在尋找時，我卻發現了一件事，我的內褲不見了。
我記得自己的內褲放進了滾筒。
或許，我的內褲還在洗衣籃？
我沒有多想，拿著那套粉色蕾絲內衣褲，轉身走回房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