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父親難做，咁不如做個鬼父: 【女兒篇 其六】見到老豆碌鳩
因為李sir那個廢物根本沒能滿足我，坐車回家的路上，痕意和尿意像火燒一樣折磨著我，讓我夾腿難耐。
那傢伙的肉棒真是差得要命，只要碰一下就射了，反而令我留下了一股空虛的癢意。
而且那個李仁也是，要不是他阻礙我，父親也不會來幫我，我也不必坐父親車回家。
現在，父親就坐我前面，可是我的陰蒂就已經痕得硬挺得起來，頂著內褲，像在求解脫。
過完隧道，塞完車後，車身的顛簸讓我更難受，臀部不自覺地扭動，車內的涼風又吹過來。在多重刺激下，尿意和淫意更加強烈。我忍不住夾緊雙腿，令內褲緊貼起穴唇，這又令陰蒂更是頂著布料。現在我就像在挑逗我自己。
我又回想李sir的無能，腦子裡閃過他那根早洩、沒能插進我小穴的的肉棒，空虛得我心裡很是不滿。我需要更激烈的滿足，尿意讓我下腹脹痛，陰蒂硬得像要爆。
我很想伸手按住，隔著內褲揉弄陰蒂，可是父親就在我面前。
或許，可以靠父親？ 父親的肉棒……
不行，我們是父女，不可以這樣的。
不過，父親剛剛解救我的樣子，真的很帥。以及之前，父親在戲院出手打了那個李仁，其實我也很心動的，是作為女兒的那種心動，感覺終於有人保護我。
爸……
想著想著，痕意和尿意更深，要是我們不是父女的話……
我咬緊牙，試圖轉移注意力，但尿意和痕意快要吞噬我，燒得我失去理智。
幸好，車很快就到家了。
我一回到家，腳步匆匆地衝進廁所，剛才在車上那股尿意憋得我幾乎要崩潰。
我雙腿死命夾緊，大腿內側的肌肉繃得硬邦邦，勉強才沒讓尿液漏出來。
但其實，每次我用力夾緊腿，我都注意到爸爸的目光就借著倒後鏡，看似有掩飾的黏在我的大腿上。
那眼神像穿過我的衣服，讓我心跳亂得像擂鼓，分不清是尿急的緊張還是身體裡竄起的那股熱流。我咬緊下唇，臉頰燙得像要滴血。
或許，爸爸從未真正把我當作女兒看待。他的眼神，太過像男人凝視女人，帶著毫不掩飾的慾望，讓我既心跳加速又無所適從。而我呢，更不用說了，我從未真正把他當成爸爸。
那些過去不倫的記憶，讓我們的關係變得扭曲而複雜。
又或許其實只是我想多了，爸爸只是察覺到我尿急而已。
可我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閃過他伸手摸上來的畫面。
爸爸為了我，打了隔離校的李仁，眼神卻停留在我腿上。
這些矛盾，把我們的父女關係搞得一團亂。我恨這種感覺，卻又解決不了。
但解決到，又如何呢？
從廁所出來，我拖著步子回到房間，整個人摔在床上，盯著那陌生的天花板發呆。
所有事都來得太快，就好像一場失控的噩夢。
我跟阿朗談戀愛時還滿心甜蜜，誰知道媽媽竟然跟他搞在一起；後來媽媽的醜事暴露，她和阿朗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再然後新校長上任，用做愛威脅我屈服，最後竟發現他是我親生爸爸。
然後，我們就不能做愛。
然後，我就要找其他人做愛。
這一切快得讓我喘不過氣，腦子一片空白。
不過現在，我的生活好像穩定下來了。
爸爸主動認我這個女兒，他的妻子，我的養母，也即是我現在的媽媽，把我當親生的一樣疼愛。
養母會替我出氣，氣我小時候沒爸爸疼愛，甚至帶我離家出走過。她很年輕，不懂怎麼養我，就把我帶回她娘家。在婆婆家，手忙腳亂地跟婆婆學，怎麼才照顧好我。
那份笨拙的真心，是我從沒感受過的溫暖，比那個拋棄我的親生母親好上百倍。
然而，我越感激養母，就越怕自己跟爸爸走得太近，毀了這一切。所以我跟爸爸之間，我總是繃著一根弦，想拉開距離。
我怕自己陷進去。
早上，我聽見養母和爸爸在廚房裡做愛。
她那壓抑不住的呻吟從門縫鑽進來，伴著爸爸粗重的喘息。
養母邊喘邊說自己有多愛他，那語氣真摯得讓我動容。
她告訴過我，她回來是因為放不下去爸爸。
我站在門外，聽著他們的肉體撞擊聲，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想像爸爸壓在我身上，汗水滴在我胸口的畫面。
我當時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把那股邪念壓下去。
正想著，房門響起兩聲清脆的敲擊，把我從混亂的思緒裡拉出來。
「思穎，你沖涼咗未？我想洗衫，仲有媽咪今晚唔返屋企，我哋夜晚叫外賣好唔好？」爸爸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低沉又溫柔。
「咩話？媽咪唔返屋企？」我心裡猛地一緊。今晚只有我和爸爸在家，這想法讓我喉嚨發乾，手心冒汗。
我愣了幾秒，才慢吞吞起身走到門口。
我一手緊握門柄，指節因為用力發白，另一手垂在身側，微微顫抖。我低聲說：「我仲執緊間房間同埋啲行李，一陣先沖。沖埋涼之後，我去煮飯啦！雪櫃仲有啲餸！」語氣故意冷淡，想在他面前築起一道牆。
「好！」爸爸點頭，聲音裡帶著一絲討好，想讓氣氛輕鬆點。
「爸，你而家好肚餓咩？」我垂下頭，眼睛盯著地板，不敢看他。
「唔餓唔餓，肚餓咪當減肥囉！哈哈！」他硬擠出一聲笑，試圖緩解這股尷尬。
我知道他想親近我，可我不想給他機會。
「好啦！」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語氣硬得像冰。
這會讓氣氛更僵，但我覺得這樣最好。爸爸又說：「如果覺得屋企太靜，可以放黑膠聽下。」他指了指客廳的唱片機︰「唔想聽黑膠，都可以連藍牙放歌。」
「好！」 我還是那副冷淡的語氣，隨後補了一句：「爸，煮好飯之後，我去叫你啦。」然後「砰」地關上門，動作快得像在宣洩什麼。
門關上後，我又倒回床上，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想法。爸爸看我的眼神，總讓我覺得他在剝我的衣服；可他又是我的爸爸，這種矛盾撕得我心口發疼。
我不想承認，每次他靠近，我下身都會一陣熱。我該怎麼辦？
「都係去沖涼先！」 我自言自語道，起身翻出乾淨衣服，抱著走向廁所。
經過廚房時，我腳步一頓。
早上爸媽做愛的畫面又跳出來。
雖然他們把門關上，可我卻想像得到媽媽靠著鋅盤，裙子被掀到腰上，爸爸從後面狠狠撞她，兩人的喘息混著汗味充滿整個空間。
我低頭看著地上的水跡，明知是洗手濺出來的，可我腦子卻把它想成他們做愛時流下的淫水。
我喉嚨一緊，趕緊搖頭走進廁所。
走進廁所，我站在鏡子前，目光落在自己的倒影上。
我抓著校裙的下擺，手指攥緊布料，輕輕晃動。裙子短得可笑，只遮掩到我的臀部和半條大腿。每走一步，裙擺就貼著大腿根摩蹭，我總怕一陣風吹過就會露出內褲。胸口也被擠得鼓鼓的，乳房頂著布料，勒得我喘不過氣，隨時要撐破的樣子。
為什麼不換一件？因為以前的媽媽從來不給我買新衣服。她才三十多歲就當上校長，錢多得花不完，卻對我吝嗇得像個陌生人。
我解開衣扣，一顆接一顆，急促地扯開，校裙嘩啦一聲滑到地上，堆在腳邊。
我低頭看著自己，只剩那套粉色蕾絲內衣褲貼著皮膚。
我很喜歡這套內衣。
我伸手解開胸罩的搭扣，胸罩滑落，乳房彈出來。
我彎腰脫下內褲，手指勾著腰帶慢慢往下拉，內褲褪到腳踝。
我赤裸地站在鏡子前。每次站在這裡，那些不該有的回憶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我腦子。
我咬緊牙，狠狠搖頭，想把這些畫面甩出去，但腦子裡還是閃過一些畫。
「我又做緊乜？」我低聲罵自己。
熱水嘩嘩沖下來，我閉上眼，水流滑過我的脖子，淌過乳溝，順著小腹滴進大腿根。
突然，門外傳來兩聲輕敲，咚咚，低沉的嗓音跟著響起：「思穎，一陣煮飯我可以幫你！早啲食完，早啲休息，聽日仲有陸運會。」
我心臟猛地一縮，拉開浴簾，透過霧化玻璃門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是爸爸！我沒穿衣服，要是他推門進來，我連遮的地方都沒有。
我腦子亂成一團，幻想他突然闖進來，目光掃過我的乳房和下身，然後把我壓在牆上。
我的手不自覺滑到下腹，指尖觸到那片濕熱的私處。我輕輕撫過，電流般的酥麻竄遍全身。
我喘了一聲，腦子裡忽然是爸爸的手在那裡摸索的畫面。
我猛地把手抽回來，硬著頭皮回：「唔使喇，爸。」水聲停了，我的聲音冷得像冰，故意拉開距離。
我又打開花灑，水聲嘩嘩，蓋住了我亂七八糟的呼吸。
「咁我幫你洗碗啦！」他又說。我盯著玻璃門，看到他的手好像握著門柄，像隨時要推開。
「可以呀。」我冷冷地回，心裡卻尖叫著：他會不會直接進來？我該鎖門的，可我又捨不得那點期待。
我盯著門，他沒進來，轉身走了。
「係我諗多咗？」我低聲說。
為何我沒有鬆一口氣。
洗完澡，我抱著洗衣籃走到露台。
我打開洗衣機門，第一眼就看到一條灰色內褲，那是爸爸的。
我盯著那條內褲，腦子裡閃過爸爸穿著它的樣子，布料緊繃著，裹住他的肉棒，頂端鼓起一個誘人的弧度。
我吞了口口水，手指不自覺伸了過去，指尖輕輕摸上爸爸的內褲，還帶著他的體溫和一點濕氣。
我猛地抽回手，慌亂地把衣服丟進洗衣機，逃進廚房煮飯。
我煮好飯，我的心還是沒平靜。
站在爸爸房門前，我攥緊拳頭，猶豫著怎麼叫他出來吃飯。
我應該親切點，像個乖女兒？還是冷淡點，裝作不在乎？
我並不討厭爸爸，卻又不想靠近他，這種矛盾撕得我心口很痛。
最後，我敲了敲門，低聲說：「可以食飯啦！」聲音硬邦邦的，像在命令陌生人。
我們坐在大廳餐桌前，他就在我對面。
我的胃口不大，所以份量不多。
我吃飯時不小心把筷子掉到桌下，本能地彎下腰去撿。
我先伸手撿起腳邊的那根筷子，然後我身子前傾，去撿掉在爸爸腳前的那根。
就在這時，我的視線無意中掃過爸爸的褲襠。他的褲子緊繃著，胯間頂起一個軟軟的帳篷。那好像一個肉棒的形狀，又粗又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