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父親難做，咁不如做個鬼父: 【女兒篇 其七】 偷老豆底底
我愣住了，呼吸一下子卡在喉嚨裡。
我知道這只是他坐姿的關係令褲襠鼓起，可那鼓起的輪廓還是讓我眼睛挪不開。
我盯著它，腦子裡閃過他的肉棒硬起來、撐滿褲子的畫面。
我咬緊下唇，手指顫抖著撿起那根筷子，然後慢慢直起身。
我逃進廚房，光著腳踩在鋅盤前。腳底卻黏黏的，沒水卻滑膩膩的。
這應該是爸媽早上做愛留下的痕跡，淫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而乾掉，最後就黏在地板上。
我心跳得像擂鼓，蹲下來擦乾淨地板和腳底，才顫抖著洗好筷子。
回到餐桌，我草草吃完，說了句：「我食飽。」就起身把碗筷丟進廚房，跑回房間
我倒在床上，心跳還是亂得停不下來，滿腦子都是爸爸的內褲和褲襠頂起的帳篷。
畫面太勾人了，揮都揮不走。
我好想摸，好想用力揉自己的穴，可手指剛碰到那濕滑的肉縫，我就硬生生停住了。
「我真係……明明講到要控制自己，而且佢都冇掂我，我就自己喺度發情⋯⋯」我自罵道。
可是，我的小穴還是癢得要命，身體熱得像有火在燒。
我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得找點事幹，把這股淫慾壓下去。
我打開冷氣，然後拖著身子坐到書桌前，翻開書本和試題，裝模作樣要溫書。
可是沒坐幾分鐘，腿根就熱得發燙，淫水又開始往下淌。
我的手指攥緊筆桿，腦子裡全是爸爸的內褲。那條灰色內褲，一定緊緊裹著他的大肉棒一整天，而且一定帶著他的汗味、尿味和熱氣。
我想像他的肉棒硬起來，把內褲撐得滿滿的，頂端滲出黏液，濕透襠部的畫面。
我喘氣越來越急，手指差點把筆捏斷，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自從上次跟他做愛，已經是一個半月前的事。
那段時間，我差不多都得靠自慰洩火，不然慾望燒得我整個人要瘋掉。我也很想找男人洩慾，可每一個都是廢的。
現在的我，性慾旺盛得嚇人，以前我沒這麼饑渴，可自從跟他搞過之後，我的性慾就像脫韁的野馬，完全收不住。
可能是他的肉棒太粗太硬，插得我太爽，每次一回想，小穴就抽緊，似是PTSD。
自此，我每天都得自慰，有時一天好幾次。
以前他還是校長時，我甚至忍不住去找他幹我。後來我想脫離他，找了個男朋友，可那傢伙的肉棒又小又軟，插進去跟沒感覺一樣，根本滿足不了我。最後我還是得回頭找他。
可現在，他成了我爸。
家不小，可我怕有意外發生，自從媽媽說要回來，我就硬生生壓抑著那股自慰衝動，連昨天回到家，依然找不到一丁點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
我坐在桌前，放下筆，手指顫抖著按在內褲上，摸上那濕透的陰唇。
我用指腹慢慢揉，陰唇被我搓得一開一合，淫水越流越多，順著大腿內側淌下來。
陰蒂硬得像顆小肉豆，凸在那兒，我用指尖輕輕一碰，整個身體就抖了一下，感覺像股電流竄遍全身。
我喘著氣，把手伸到內褲，中指終於插進濕熱的陰道，肉壁緊緊吸住我的手指，像在吮吸一樣。
我閉上眼，腦子裡全是爸爸的內褲，內褲中的肉棒，又粗又硬，頂著內褲。
我的手指很幼，我好想要大肉棒，好想要爸爸的大肉棒。
我癱軟在椅上，手指在小穴裡進進出出，淫水被擠得「噗茲噗茲」響，地下都濕了一大片。
我忍不住想呻吟，門外突然傳來木地板「咯吱」一聲。
我嚇得心臟停跳，手指猛地抽出來，還拉出幾絲黏稠的淫汁，從穴口滴到地上。
門關上的聲音響起，我才鬆了口氣，原來是是爸爸回房了。
他一走，我腦子裡卻冒出個瘋狂的想法。
不如去露台的洗衣機偷他的內褲。那條灰色內褲，沾著他的汗水和體味，或許還有他的精液。我想像把它貼在臉上，深深吸他的氣味，舔那布料上的痕跡，手指插進小穴，甚至幻想是他的肉棒在插我。
為什麼是爸爸的內褲？我不知道。
我一想到那條內褲，小穴就濕得一塌糊塗，腦子裡全是他的肉棒插進來的畫面。
我知道這很變態，可我就是停不下來，這股渴望已經把我吞沒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壓抑這股燒得我渾身發燙的性慾了。
如果不現在解決，我怕自己遲早會忍不住做出更下流、更無法挽回的蠢事。
我不斷地說服自己。
我咬緊牙，赤著腳悄悄溜到露台的洗衣機前，心臟跳得像是要炸開我的胸口。
我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手指直接伸進那堆還沒洗的衣服裡，慌慌張張地摸索，直到碰到那條灰色的內褲。
我的手指一碰到它，馬上感覺到那潮濕的布料貼著我的皮膚，還帶著爸爸的體溫，熱得燙手。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喉嚨乾得發疼，然後一把抓住它，緊緊攥在手裡，偷了些見不得人的東西，腿都開始發軟。
就在我轉身要衝回房間的那一刻，爸爸的房門突然「咔嚓」一聲開了。
我整個人僵住，嚇得魂都飛了，手裡的內褲差點從指縫裡滑出去。
我趕緊把它塞到身後，用力攥緊，手心瞬間濕得全是汗，黏糊糊地貼著那塊布料。
我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絕對不能讓爸爸發現，要是他看到我偷他的內褲，我真的會羞恥到想死。
我抬起眼偷瞄他，他正皺著眉盯著我，手裡拎著一團濕衣服。
我張開嘴想說什麼，聲音卻卡在喉嚨裡，結結巴巴擠出一句：「爸，你⋯⋯你手上⋯⋯」我咬住下唇，嘴唇都咬得發疼，硬是逼自己冷靜下來：「你係去洗衫？」
「係呀！」爸爸舉起那團濕衣服，語氣平淡得像什麼都沒察覺：「做咩？」
「不如⋯⋯聽日再洗啦！」我勉強擠出這句話，聲音抖得根本藏不住，手在背後攥著內褲攥得更緊，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爸爸說：「今日洗啦，放成日會臭。」
「而家太夜喇，聽朝洗完再晾啦！」我急忙說，聲音越來越高，腳尖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而且⋯⋯我仲有啲衫想洗，仲喺行李箱度未拎出嚟。」我死死盯著他的臉，生怕他突然走過來，或者眼神掃到我身後。
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了。
爸爸停頓了一下，點點頭：「好啦，聽朝我開機洗，事關我都要早啲起身去場地。」
「好啦！」我勉強應了一聲，面向他，腳步慢慢往後挪，。我一邊退，一邊死命抓著那條內褲，手指攥得發白，心裡反覆祈禱他千萬別走過來。
「早唞！」爸爸對我說完，就轉身走向露台。
「爸，早唞！」我的聲音裡帶著一點鬆氣的顫抖。然後我飛快轉身衝進房間，手忙腳亂地關上門。
門鎖「咔噠」一聲響起，我緊緊握住門柄，用力轉了轉，確認門已經鎖好，才敢背靠著門板喘了一口粗氣。
手裡攥著的那條內褲被我捏得皺成一團，布料濕漉漉地黏在掌心，還殘留著爸爸的體溫。
我的心臟跳得像擂鼓一樣，腿軟得幾乎站不穩，腦子一片混亂，爸爸應該沒發現我偷了他的內褲吧？要是被爸爸知道我拿了這個，我該怎麼解釋？
我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身體卻騙不了人。
我深吸了一口氣，試著平復心情，慢慢攤開手中的內褲，手指微微顫抖著把它翻到反面。
我的目光立刻被那塊遮蓋肉棒的位置吸引過去，一大灘精液漬赫然在目，濕漉漉的，還沒乾透，散發著濃烈的腥味。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手指不自覺地伸過去摸了摸那灘黏稠的液體。
精液又滑又膩，沾滿了我的指尖。我緩緩地拉開手指，細膩而黏稠的液體在指間拉出透明的精絲。
我愣愣地看著精絲，腦子裡全是問號。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精液？還是濕的？
「點……點解會有精液漬……」我低聲喃喃自語。
我吞了口口水，忍不住把手指湊到鼻子前聞了聞。那股濃烈的雄性氣味衝進鼻腔，直鑽腦門，我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我知道這條內褲是爸爸洗澡前才脫下的，精液漬不可能是剛剛才弄上去的，可它還沒乾，那就只能是在車上留下的。
我腦子裡亂成一團，拼命回想車上的情景。
爸爸一直透過倒後鏡看我，我當時沒多想，可現在想想，他那樣看我，肉棒為什麼硬得頂起褲子，甚至滲出精液，把內褲弄成這樣，到底是為什麼？
我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胸脯挺拔，腰細得盈盈一握，屁股又圓又翹，爸爸就只是這麼簡單就對我興奮成這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