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父親難做，咁不如做個鬼父: 【小晴篇 其一】叔叔嘅錫錫教學
已經六點了，街燈昏黃的光暈灑在馬路上，映得我的白色裙子泛著一層朦朧的光。
我，曾小晴，剛從Cafe打完工回來。我腳步輕快，走在我家樓下的小小紅路上，心裡還在回味著老闆的笑話。
突然，我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他，校長叔叔。
看來是剛剛從我家樓下離開，大概是剛送家姐回家吧！
我的腦子裡，再一次閃過那天在車裡找到的那盒加大碼保險套。包裝皺巴巴的，像是被用過不少次。一想到校長叔叔可能剛剛在我家，和家姐在我的床上翻雲覆雨，我的腿間不自覺地一陣酥麻。
我的腳步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不自覺地就跟著他。
那穿上運動外套的背影，在眼前若隱若現。
腳步聲在下班時段並不是那麼清晰。我知道跟蹤是不對，可是就是跟著他，穿過馬路，穿過公園，繞過一棵老榕樹。我的內心沒有任何掙扎，只有羞恥和好奇在心頭中，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蹤他，只知道每一步都讓我心跳更快。
校長叔叔突然轉了個彎，消失在榕樹的陰影裡。
我心一慌，加快腳步跟過去，卻發現校長叔叔就站在樹下，背靠著粗糙的樹幹，嘴角掛著一抹壞笑，像是早就知道我在後面。
他的眼神鎖定我，帶著點揶揄和試探。
我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桃子，裙擺下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 「做咩跟蹤我？」校長叔叔的目光從我的臉滑到我的胸口，再緩緩向下，停在那條校裙上。
我連忙擺出無辜的表情：「冇……邊有……」低頭，假裝看地上的石子。
可是，那條櫻花粉的蕾絲內褲已經被我的淫水打濕，黏在陰唇上。他應該是看不到的，不過我的內褲卻在不知不覺間濕了，這就十分神奇。
「係咩？」他向前一步，逼近我，那股熟悉的味道混雜著一絲汗水的鹹腥，撲鼻而來。
有一部分，是家姐的氣味。
「講大話係有後果！你知唔知？」校長叔叔的手指輕輕挑起我的下巴，逼我抬頭直視他的眼睛。
我還是硬撐著問：「咩後果？」故意裝傻：「仲有，我都冇跟蹤你！」
校長叔叔低笑一聲，湊得更近，嘴唇幾乎貼上我的耳邊，熱氣噴在我的耳垂上︰「小晴，你知唔知，壞女孩係要受罰？」那肥胖的身軀靠得更近，低下頭湊近我的肩膀，鼻孔狠狠地嗅著我身上那股甜膩膩的少女香。
我感覺到他的熱氣噴在我身上，下身不自覺收縮。
「受咩罰？」我咬著唇，繼續故意裝傻。
「你有冇男朋友？」他問，帶著點試探，像是獵人逗弄獵物。
「冇……」我小聲地答，聲音細得像蚊子。
「即係冇試過錫錫啦？」他向前一步，逼近我，肥胖的身軀幾乎貼上我的胸口。
「係……你想點？」我竟有一絲大膽的期待。
「教你錫錫囉！」校長叔叔低笑一聲，那雙滿是汗毛的胖手突然伸出去，一把抓住我細嫩的後頸。
他的力道不輕，疼得我倒吸一口氣，在滑嫩得像豆腐的皮膚上，硬是捏出一片紅痕，卻又帶著某種霸道的溫熱，讓我全身一陣酥麻。
我的雙腿不自覺地顫抖，校裙下的內褲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校長叔叔的另一隻手滑上我的腰，肥厚的手掌隔著薄薄的校服揉捏我的臀部，力道重得讓我忍不住低吟一聲，全身也顫抖了，奶子也晃動了。
他咧開嘴，露出泛黃的牙，濕漉漉的舌頭像條肥蟲一樣探出來，慢悠悠地在我脖子上舔了一圈，留下一條黏糊糊的口水印。我身子猛地一僵，像被電了一下，校長叔叔卻嘿嘿低笑，肥厚的手掌在我柔軟的黑髮裡亂揉一通，攪得我那頭秀髮亂糟糟的。
我低吟：「叔叔……好痕……」眼神裡滿是征服的笑意。
校長叔叔的下面，硬得像是快要炸開。我感覺到他的那根東西，正頂著我的小腹，硬邦邦的，弄得我的下面痕得受不了。
校長叔叔抽開嘴︰「你條脖子甜到呢，奶一口我都硬晒，哈哈！」故意用下流的語氣來調戲我︰「嘿，叔叔條脷厲唔厲害？想不想再多奶多幾下？」
我紅著臉，低聲說：「叔叔……唔使啦……」但我的下面卻滲出一小股水︰「仲有……唔係錫咩？」我咬著唇問。
「睇落你都幾想！」他說。
我紅著臉沒有回應，低頭假裝看地。
「而家錫囉！」下一秒，校長叔叔歪過頭，肥唇狠狠壓上我那張軟乎乎的小嘴。舌頭硬邦邦地撬開我的唇縫，像條肥蛇似的鑽進去，在我溫熱的口腔裡攪得天翻地覆，掠奪我的呼吸。
這種體驗是我未曾嚐過的，我身子一顫，小聲呻：「叔叔……嗯……」
他的吻又猛又急，舌頭在我口腔裡翻攪，舔過我的牙齒，舔著我那軟嫩嫩的小舌頭，還故意用舌尖在我上唇、下唇來回刮，然後猛地一吸。
那是全是甜滋滋的唾液味，很奇怪，而且校長叔叔身上的氣息，還帶著汗水的鹹腥，濃烈得讓我腦子一片空白，雙腿發軟，整個人幾乎要癱在他的懷裡。
我的舌頭不自覺地回應他，糾纏在一起，吞噬著彼此的慾望。黏糊糊的口水順著我們的嘴角淌下來。
校長叔叔抽開嘴，滿臉淫笑地盯著我︰「小晴，妳個嘴仔點解咁軟嘅？仲識咁錫錫，係咪成日偷練想勾引男人呀？」
我眼角泛著水光，氣喘吁吁地回：「叔叔……練咩？我先冇……你唔好亂講！」
校長叔叔見我那氣喘吁吁的樣子，好像是惹得他心更癢，又吻下來。
那肥舌頭又塞進我嘴裡，勾住我滑溜溜的小舌頭。
兩張嘴貼得一點縫都沒，牙齒磕得咔咔響，舌頭跟舌頭纏得像麻花，吸得「嘖嘖」作響，滿是口水聲。黏糊糊的唾液從嘴角流下來，亮晶晶地掛著。
吻著吻著，校長叔叔的雙手可沒閒著，兩隻肥掌隔著我薄薄的校服，迫不及待地罩住我胸前那對軟綿綿的小肉團，使勁揉了起來。
我的小乳房，就在他掌心被捏得變來變去，硬是把我校服弄出一堆褶子。那粗胖的手指頭，就在我的胸上摳來摳去，揉來揉去，感受著那柔軟的形狀。
校長叔叔喘著氣，低頭在他耳邊嘀咕︰「小晴，妳對波仔好軟，摸上手比你家姐仲正！」
我愣愣地回：「咩？你唔好同家姐講！」我被校長叔叔捏得喘不上氣，鼻腔裡擠出細細的「嗯……嗯……」聲。
那細細的鼻聲又讓叔叔校長興奮了，他又吻了下來。
「嗯……」我低吟一聲。
他的手，粗糙而溫熱，慢慢順著我胸前往下滑到屁股兩旁，再到伸到我屁股縫。
那肥厚的手掌隔著校裙，用力地捏住我的屁股瓣，疼得我倒吸一口氣，卻又舒服得讓我全身一陣酥麻。
校長叔叔撥開我的校裙，裙擺被掀到腰間，露出那條濕透的粉紅蕾絲內褲。那薄薄的布料緊貼著我的屁股。
他的手指探進內褲的蕾絲邊，粗糙的指腹輕輕擦過我的臀縫，停在我那緊縮的菊穴前，溫熱地摩挲著，像是在試探我的反應。
「叔叔……唔好……呢度係街……」我喘著氣，帶著哭腔，可我的身體卻背叛了我的話，臀部不自覺地向後挺，迎向他的手指。
校長叔叔的指尖輕輕按壓我的菊穴，慢條斯理地畫著圈。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褶皺上磨來磨去，激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流，我的雙腿馬上顫抖著，雙手緊抓著他的手臂，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肉裡，試圖穩住自己。
可那股從臀部傳來的異樣快感，讓我腦子一片空白。
「小晴，喺街又點？越係咁，先越刺激，係唔係？」他把嘴唇湊到我的耳邊，熱氣噴在我的耳垂上︰「而且你都好享受呀！」他的手指沾滿了從我前穴流出的淫水，然後濕滑地滑向我的菊穴，輕輕試探著往裡推。
粗大的指尖緩慢擠進那緊縮的入口，疼得我低叫一聲，卻又舒服得讓我忍不住收緊臀部，夾住他的手指。
校長叔叔的動作慢而堅定，一進一出，溫熱的指腹刮過菊穴的內壁。我的嘴唇緊繃著，身體軟得沒力氣推開他，腰不自覺往下塌，整個身子弓成一條誘人的弧線。腳趾頭在鞋子裡蜷得死緊。
校長叔叔趁我牙關鬆開，又把舌頭塞了進我的口，吸得我滿嘴唾液都成了他的。
「叔叔……好奇怪……嗯……」我的聲音細碎得像要斷掉。
他的手指加快了節奏，兩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菊穴內進進出出。
「小晴，你屎眼夾得叔叔好爽！」校長叔叔的手指猛地深入我的菊穴，粗暴地抽插，每一次都頂到最深，刮過敏感的內壁。
我的臀部不自覺地扭動，迎合他的動作，又咬著唇，試圖壓抑喉嚨裡的呻吟，卻還是忍不住發出「嗯……嗯……」地叫。
突然，他抽出手指，帶出一股空虛感。
「都係下次先啦！」校長叔叔帶著一絲笑意，故意吊著我的胃口︰「唔急唔急！」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潑下來，卻又讓我心裡癢得更厲害。
「吓？」我很疑問，心裡翻騰著一股說不出的渴望。我很想跟校長叔叔說，我可以繼續下去。那股從菊穴傳來的空虛感，令我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怎樣開口，羞恥和期待在心頭碰撞。
我紅著臉轉過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小聲說：「叔叔……下次……可以係我生日嗎？下星期三就係！」
「生日？可以呀！你拎部手機出嚟！」他笑著說。
我聽話地掏出手機，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
校長叔叔報出一串數字：「xxxx xxxx 係我number，你而家打嚟睇睇！」
我照做，手指在螢幕上點開撥號鍵。
他的手機響起，像是在確認我們之間這段秘密的聯繫。
「之後我再約啦！」他說，聲音裡藏著一抹壞笑︰「同埋唔好你家姐講！」
接著，他傾身過來，嘴唇輕輕壓上我的額頭。
校長叔叔的吻不急不緩。吻完，他就退開，嘴角微微上揚︰「生日嗰日，叔叔再好好教啦！」
我紅著臉點頭，心裡卻已經開始幻想下星期三的夜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