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校服騎馬

午後七點，天色已經轉暗。馬場的燈光一盞盞亮起，照亮了那片被馬蹄踩得鬆軟的泥地。靖琳站在柵欄邊，雙手緊握著背包帶，心中有些忐忑。 她今天穿得一如平常校日：外層是藍色長袖套頭冷衫，中層是灰色背心連衣校裙，內層則是淡藍色長袖襯衫，胸前繫著紅白條紋的領帶。腳上是白襪與黑色皮鞋，乾淨整齊，卻與這片泥濘的馬場顯得格格不入。 這不是她第一次來馬場，但卻是第一次真正嘗試騎馬。她不是為了挑戰極限，也不是為了什麼突破，只是純粹想試試看，看看自己能不能在馬背上找到一點不同的感覺。 「靖琳，妳來啦？」教練阿志從馬廄那邊走過來，手裡牽著一匹棕色的溫馴馬匹，笑容溫和。 她點點頭，聲音有些小：「我……純粹輕鬆試吓。」 阿志打量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的冷衫上。「妳著咁多，等等會唔會太熱？要唔要脫咗件冷衫？」 靖琳低頭看看自己，猶豫了一下。「咁……我應該脫掉嗎？」 「如果妳覺得熱，可以脫。等我幫妳收好。」他伸手接過她脫下的冷衫，動作自然。 接著，他開始幫她系上安全帶與韁繩，動作熟練而細心。靖琳站得筆直，臉頰微紅。她感覺到教練的手指在她腰間繞過，雖然只是為了固定裝備，卻讓她有些緊張。 「我哋先量下妳嘅身高、體重同腰圍，等下調整馬鞍。」阿志說。 靖琳照做，站上磅秤，然後讓教練用皮尺量她的腰圍。她感覺下半身有些寒冷，尤其是風吹過裙擺時，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教練……你哋有冇其他保暖措施？」她小聲問。 阿志皺了皺眉。「保護布就冇喇，不過我有暖包，妳可以貼喺腰度或者大腿內側。」 他從工具箱裡拿出兩個暖包，遞給她。靖琳接過來，偷偷地貼在襯衫內側與裙子底下，感覺到一絲溫暖慢慢滲透進來。 「咁樣會好啲。」她輕聲說。 「今日唔需要太勉強自己，普通嘗試就得。」阿志笑著說，「唔使突破極限。」 靖琳點點頭，心裡有些放鬆。她走到馬旁邊，輕輕摸了摸牠的脖子，感受到牠溫暖的體溫。 「我穿住校裙……應該側坐定係跨坐？」她問。 阿志想了想。「如果妳覺得方便，跨坐會比較穩。不過我可以幫妳調整馬鞍，令妳坐得舒服啲。」 她點點頭，深吸一口氣，跨上馬背。裙擺自然地垂落在馬鞍兩側，白襪與皮鞋在馬背兩邊輕輕晃動。 馬兒開始緩緩前行，靖琳的身體隨著節奏微微起伏。她緊握著韁繩，感覺到馬背下的力量與節奏。這種感覺陌生卻不令人害怕，反而有種奇妙的安定感。 「背要挺直，眼望前方，唔好只望地下。」阿志在一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