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第一章|熟悉的鞋聲 真光女書院的樓梯總是傳來整齊的鞋聲。Tiff踏著黑色平底皮鞋,一步一步走下三樓,皮鞋擦過地磚的聲音像節拍器般精準。她已經穿這雙鞋兩年了,鞋面被她自己擦得發亮,鞋頭微微磨損,但看起來仍是整齊端莊。 今天放學後,她要前往診所進行陰部檢查。這是例行健康檢查,但她心裡還是感到不安。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心裡想著:「至少我還穿著校服,我還在熟悉的角色裡。」 冷衫披在肩上,短白襪貼合小腿,旗袍裙修身有度。這一身,是她的日常,也是她的保護色。 第二章|診所門前的焦慮 旺角的街頭人來人往,診所藏在一座舊商業大樓的三樓。Tiff搭著升降機,低頭望著皮鞋的鞋面,那些光亮與刮痕交織著她所有的放學路。 櫃檯護士笑容溫柔,遞來填寫資料的表格:「妳今天的檢查只涉及陰部部分,不需脫整套衣服。我們會協助遮蓋,讓妳感到安心。」 「我穿的是旗袍式連身校裙,還有冷衫和皮鞋,我可以不更換衣物嗎?」 護士點頭:「可以,如果衣物不妨礙姿勢,我們會配合妳保留校服整體穿著。皮鞋如不影響檢查,也可保留,完全沒問題。」 Tiff有些驚訝也放鬆了。她回到候診區,低頭看著自己那雙舊皮鞋——不只是一雙鞋,更像是她的熟悉節奏,她的保護鎧甲。





第三章|光下的誠實進入診間時,她先躺上床,護理師輕聲說:「我們將用毛巾遮蓋妳的裙下部分,檢查部位只會在需要範圍內處理,冷衫與其他衣物妳可以保留。」Tiff點頭,雙膝微屈。連身校裙的裙襬被輕拉至腰部,在毛巾遮蓋下妥善處理,冷衫仍覆在胸前,她那雙黑皮鞋穩穩落在床尾踏板上,鞋跟輕靠著金屬邊框,發出微不可聞的「碰」聲。醫生是女性,年約五十,語氣溫柔:「我會進行視診與觸診,如有不適請妳隨時說。」Tiff握緊冷衫袖口,感覺自己雖然暴露身體的一部分,卻仍保留了自己的尊嚴。檢查過程簡短而有節奏,醫生每做一步都先說明:「我現在會輕輕觸摸下腹周邊,不會疼痛。若感到不舒服請馬上告訴我。」她那雙皮鞋靜靜躺著,鞋面上的光反射著診間燈,像在聆聽整個過程。那是她踏進診所的鞋,也是她離開時的鞋。她忽然有種感覺——自己的身體是她的選擇,而校服與皮鞋只是外在的延伸。第四章|鞋跟上的回聲檢查結束後,護士輕聲說:「妳可以慢慢坐起,我幫妳拉下裙襬。」Tiff點頭,雙腳垂在床邊,黑色皮鞋落地發出兩聲「嗒嗒」,是她回到節奏的聲音。她彷彿重新穿回了自己的角色,但這次心境不同。醫生遞上一張報告:「妳健康狀況一切正常。青春期的變化需要多留意,但無需過度焦慮。妳今天很勇敢。」她望著報告,又低頭望著鞋子,那雙鞋陪她踏入陌生的空間,也陪她保持穩定。「謝謝妳們讓我感覺被尊重。」她低聲說。第五章|步伐與自信放學後的街頭燈光昏黃,Tiff沿著熟悉的路走回家。她的皮鞋踏過地磚、樓梯、天橋——每一步都發出清晰的聲音。她忽然想到,過去她總覺得身體是無聲的、不確定的。但今天,她在醫療的光下找到了一種節奏,一種溫柔的身體語言。皮鞋不再只是校服的一部分,而是一種象徵——她在規範中找到自由,在壓力中找到勇氣。回到家中,她輕輕脫下那雙皮鞋,放進鞋櫃。那雙鞋閃著一點光,靜靜地躺著,彷彿也在回應著她:今天,我們一起走過了一段特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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