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琳身體檢查

一月的寒風在沙田的街道上盤旋，午後三點十五分的鐘聲在聖加利中學響起，學生們如潮水般湧出課室。圍巾、冷衫、手套交織成一幅冬日放學的畫面。 劉卓琳沒有急著離開。她慢慢地收拾書包，動作比平時更細緻。她的目光落在時間表的一角，那裡用鉛筆寫著：「診所 3:30」。她的心跳微微加快，像是預感到即將面對的未知。 她穿著標準校服：淡藍色長袖襯衫、灰色連身校裙、紅白條紋領帶，外搭一件深藍色套頭冷衫。白襪整齊地拉至小腿下方，黑色綁鞋帶皮鞋在走廊地板上發出輕微的聲響。這身制服她穿了三年，熟悉得像第二層皮膚，但今天，它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拘束。 外頭的風有些刺骨，她拉緊冷衫的下擺，穩步走向診所。街道上的行人都裹得緊緊的，空氣中瀰漫著剛出爐麵包的香氣與冬天特有的沉靜。她一路上低頭走著，腦海裡閃過母親昨晚的話：「只是例行檢查，沒什麼好怕的。女孩子長大了，了解自己的身體是很重要的。」 診所位於一條安靜的街道上，夾在一間麵包店與文具店之間。玻璃門反射著午後的陽光，她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然後推門而入。 冷氣迎面而來，讓她稍稍清醒。櫃檯後的護士抬頭微笑：「你好，請問你有預約嗎？」 「有的，我是劉卓琳，三點半。」她的聲音比預期穩定。 「好的，請坐一下，這是問診表，填好後交給我。」 她坐在候診區，膝蓋併攏，校裙整齊地覆蓋在腿上。她拿起筆，填寫姓名、年齡、是否有過性行為——她在那一欄停頓了一下，然後劃上「否」。她知道這會影響檢查方式，但她也知道醫生會尊重她的情況。 填完表格後，她將皮鞋脫下，襪子踩在診所的地板上有些冰冷。護士引導她進入診間，一位女醫生正在等候。 「你好，卓琳。我是陳醫生。今天的檢查只是例行的婦科檢查，不會太久。如果你有任何不安或疑問，都可以告訴我。」 卓琳點點頭，心跳仍然有些快，但她感受到醫生語氣中的溫柔。 「你可以先脫下鞋子，冷衫如果覺得熱也可以脫下，然後躺到床上來。」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彎下腰解開鞋帶。皮鞋輕輕地脫下，整齊地放在椅子旁。她也脫下冷衫，摺好放在椅子上。襯衫的布料貼在手臂上，感覺冰涼。 她躺在床上，雙腿放在腳架上，裙擺拉高至大腿根部。她感到一絲羞怯，但醫生始終保持平靜的語氣，並一步一步地解釋檢查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