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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の浪人去旅行 Season 3 #15

我嚟到407號房,房門寫住「Prof. Alison Yau Mei Ching」,就係我要搵嘅教授。

我敲咗兩下門,然後就聽到有一把既成熟又溫柔嘅女人聲音回應我:Come in



我畀呢把女人聲音吸引住,未見其人,已經湧嚟一連串幻想,係一股飽歷人生高低提煉但又堅決保持初心嘅魅力。

我咁留意呢位教授嘅聲線,係因為我希望自己喺第一眼見到佢嘅時候,可以暫時放低佢外貌上可能出現嘅不自然情況。話晒佢撞過車,仲做過整容,有可能會有令人覺得異相嘅特徵。如果我第一眼就畀呢啲特徵嚇親,咁就未出聲都已經令佢對我反感,所以我必需好好集中喺教授非表面嘅特徵。

出奇嘅係,我打開門之後,喺我面前,坐喺工作枱嘅呢位教授,絕對可以話係一位美女,因為佢雖然明顯年紀唔輕,唔會係少女,但面容非常有魅力,長長嘅秀髮微微捲曲,穿著正式嘅灰色教授裝,裡面穿著黑色衫。如果真係要我形容,我會話佢係七成似Julia嘅一位三十尾或者啱啱踏入四十嘅魅力形女性。最重要嘅係,從外表上,一啲都唔覺佢做過整容!咁即係話,佢個醫生掂啦!

我:你好啊,Prof. Yau,我係Yoyo介紹嚟見你㗎。我叫Mori…

Prof. Yau:哦!Mori …你好…請坐啊。



我坐到Prof. Yau嘅工作枱前面。

我:打攪晒,我知道事情涉及一啲私人嘢,所以…如果真係唔方便嘅話…請直接拒絕我,不過…我朋友好需要相關嘅資料…

Prof. Yau:咁都請你放心,Yoyo只係我其中一個學生,你係適合嘅話,自然會攞到你要嘅嘢。

Prof. Yau講說話果然勁抽。

我:都係嘅。係咁嘅…我朋友間公司喺意大利畀黑幫攪。最後佢受害,而家面上有條好長好深嘅疤痕。(參見Season 2)

我同時指住自己嘅眉心,一直拖落面頰。

Prof. Yau聽過後講:唔…咁有好多私人瓜葛,我呢啲外人都理唔到咁多嘅。



我:…啊…我朋友係一位女士…啊…應該年紀大我一啲…啊…請你幫下佢…

Prof. Yau嘆咗一口氣,講:睇嚟你未準備好喎。

吓?

我feel到Prof. Yau想拒絕我,於是我落力補充:我朋友…本身係fashion model,佢而家連份工都無埋…

Prof. Yau無奈:Mori ,唔好話我唔提下你,既然你知係同意大利黑幫有關,既然你朋友都受傷害,既然你知道我唔需要畀面Yoyo ,我甚至唔識你,咁點解我呢個唔關事嘅人要幫你?

我:…

Prof. Yau:而家呢輩…Mori ,如果你都知意大利黑幫嘅做事方法,咁點解你仲唔明白,點樣做嘢先似返個大人呢?

我:…我諗…Prof. Yau一定明白身體受到呢種傷害嘅難受。



Prof. Yau:…

我:…

Prof. Yau:Mori,等我問下你,你讀咩科㗎?

我:我…我咩都唔係…我係一個畫家…

Prof. Yau:哦…唔…Yoyo有同我提過,我諗,你畫畫都有自己嘅畫畫動機㗎?

我:…

Prof. Yau:話畀我知,你對畫畫有幾serious?



我有啲畀Prof. Yau嘅問題嚇疾,完全無諗過要回答一個咁挑戰我繪畫生涯嘅問題:…

Prof. Yau可能都知道呢個問題太尖銳,於是又改一個問法:... 喺你畫過嘅畫入面,邊幅畫令你畫得最開心?

Prof. Yau呢個問法的確好好多。

我自初中認真畫畫…當中,人物、風景、動植物…寫實、抽象,甚至超現實、印象畫風、動漫風都式過…如果要我講一幅令我畫得最開心嘅畫…我諗…我會諗起初中時期…Maggie家姐做我model,畀我畫嘅一系列性感人像畫。其中,Maggie家姐全裸背向我攬住一張挨pan椅,半轉身回望我嘅一張最令我…開心到失控…因為…當日…我最終畫唔完幅畫…要喺之後一日,喺Maggie返咗工嘅日子,憑空想像…再分兩次畫先可以完成。

正當我諗住要用Maggie家姐呢一幅畫回答Prof. Yau嘅問題嘅時候,我腦裡面突然衝出咗另一個答案。

我:Prof. Yau…作為一個畫家,繪畫係我嘅日常…有時我都唔記得邊一幅先係最令我開心嘅畫作…

Prof. Yau:…

我:…直到…我畫過一幅,令我最痛心嘅畫作,我先明白…每一幅…所謂開心嘅畫作嘅意義…



Prof. Yau開始耐心聽我講:哦…

我:…喺意大利嘅時候…我呢位朋友畀黑幫脅持住,佢哋虐待我朋友…呢個時候…黑幫要我畫低我呢位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嘅朋友被佢哋虐待嘅情況…

Prof. Yau:…

我:…畫畫…自古以來…係為咗記錄值得記住嘅事,以免失去嘅時候遺忘…今日,畫畫係幫人類將幻想具體化嘅過程…我從來無諗過…我竟然會被逼記錄咗我朋友嘅傷痛…我覺得…我對呢位朋友唔住。

Prof. Yau:….

我腦內又湧現當日喺佛羅倫斯餐廳第一次見到Greta嘅情況,Greta係坐我正對面嘅一個。

我:…呢位朋友…當日同我只係點頭之交、萍水相逢,佢可能好早就欣賞我嘅畫...但係...我當時...我忽略咗佢...所以…無論如何…我...我會幫我呢位朋友...

我其實唔係好答到Prof. Yau嘅問題,不過,現實係,若果從來無畫過一幅令自己愧疚嘅畫作,我,作為人類代表嘅所謂畫家,根本唔知咩叫畫畫所能帶來嘅滿足。

Prof. Yau:…你覺得…繪畫…真係有咁大嘅力量咩?

我:…有…有...認真嘅一幅畫...可以有摧毀嘅力量…同時亦有創造嘅力量。

我唔知我有無答到Prof. Yau嘅問題,更加唔知我點先可以討好到Prof. Yau,我只係突然想講我自己嘅說話。

Prof. Yau沉思一陣,又講:…Mori …我畀個機會你…

我:…?

Prof. Yau企起身,我先見到,原來Prof. Yau係堅四十幾吋長腿嘅高妹,有Chiara、Greta嘅身材。從Prof. Yau行路嘅姿勢,完全睇唔出任何撞車之後嘅後遺症。非常優美嘅姿勢,但又難以討好嘅性格,令我忽然出現對Prof. Yau嘅性幻想,想像佢喺床上一定係好難攪嘅類型。

Prof. Yau行到書櫃,攞出紙筆,遞到我面前,講:畫幅畫畀我睇,令我滿意嘅話,我幫你聯絡我個醫生。

Prof. Yau畀我嘅係好普通,文具舖都可以買到嘅牌子,不過…ok嘅…咩工具都畫到畫嘅…唔…但係…畫咩啊?

我:Prof. Yau想我畫…?

Prof. Yau行到我旁邊…大抖咗啖氣,講:畫我。

畫佢?我即刻諗起以前畫Maggie家姐嘅情境。吓?Prof. Yau…唔通佢想…

Prof. Yau:ok啦嘛?ok嘅話,我走喇,我要上堂。

吓?原來唔係除衫畀我畫,不過,佢要去上堂?咁即係…點啊?

Prof. Yau:你畫家嚟㗎嘛。

我:啊…ok嘅…

好明顯,Prof. Yau係特登考我,要我喺極短時間內記住佢嘅樣貌…啊…Prof. Yau仲未講完…

Prof. Yau:…我要你畫我一個…最開心嘅我。

吓?Prof. Yau最開心嘅表情?其實由我見到Prof. Yau之後,佢一滴笑容都無囉。我諗到呢到,我就明咗喇。

Prof. Yau係特登嘅!對象唔喺面前,而且係畫一個從未見過嘅表情,呢個先係Prof. Yau真正嘅題目!

Prof. Yau行到房門,講:你有兩個鐘時間。

我趕唔切回身表示答應,或者講一個「再見」,我甚至無機會再望Prof. Yau多一眼,佢就離開咗房間,剩返我一個喺房。

啊…Prof. Yau…開心…笑容…點攪好呢…兩個鐘…普通文具…咁都係畫唔到嘅咩detail…唔…好彩第一眼就覺得Prof. Yau係七成似Julia 嘅類型…Julia…Julia…Julia…我自己暱暱埋埋都畫過十幾次...佢邊度硬、邊度軟、邊度凹、邊度凸,我都一般男人了解嘅...如果係要憑空畫Julia,我係有啲信心嘅。

不過,而家係要畫Prof. Yau,唔係Julia。為咗再增加一下對Prof. Yau嘅了解,我企咗喺身,喺房度周圍望下。我多少擔心Prof. Yau有喺房裝咗閉路電視,如果唔係點會咁放心留我喺度,所以…望時望,都係小心啲好。

我特別唔敢行到工作枱座位嘅位置,即係頭先Prof. Yau坐嘅位。因為如果有閉路電視,最令Prof. Yau反感嘅一定係我行去呢度。於是我只係就咁喺房門位置到我嘅座位之間,借啲角度周圍望下。

雖然角度有限,但就畀我見到原來喺工作枱嘅另一邊,即書櫃嘅對面,原來有幾樣嘢。第一,有一個相架。噫!相架?我唔洗行到好近,都見到相中人就係Prof. Yau同埋…一個…男人!無錯!Yoyo有提過,Prof. Yau嘅男朋友…喺車禍過咗身!咁呢個相中嘅男人...?喺相架隔離掛住一套…西裝?令我最詫異嘅係…呢套西裝…正正就係相中男人著住嗰套!咁…即係……唔…某程度上…可能因為Prof. Yau好掛住佢,所以…佢將男朋友件西裝都擺咗喺度?我多少有啲同情Prof. Yau…如果男朋友未死,咁幾掛住對方都好,我諗都唔會將套西裝擺喺辦公室啦,擺得喺度…完全可以想像Prof. Yau一定…唔…甚至會喺辦公室…唔…都難怪Prof. Yau…唔逼自己寄情工作…仲點活落去啊…只係女強人都總有軟弱寂寞嘅時候…人之常情…完全可以理解。

諗到呢到,我突然明白咗點解Prof. Yau要我畫佢最開心嘅表情。我甚至…我甚至諗到…我應該點畫呢幅畫…因為…我腦裡面已經可以想像出Prof. Yau最開心嘅時刻!
我坐返埋位。好,開波!

兩小時過去,Prof. Yau敲門,我回應一個「係」。Prof. Yau開門,見到我。喺呢個時候,有人從後叫住Prof. Yau,原來係兩個學生搵佢,於是佢哋企喺門口傾咗陣。結果一傾就十五分鐘,我當然唔會咁核突走去打斷佢哋,更何況,我喺佢哋傾談嘅內容入面,聽得出Prof. Yau其實好熱愛自己嘅教育工作。對於一位啱啱受過人生咁大打擊嘅人嚟講,有咁好嘅工作寄托絕對係一件難得嘅事情。

哈哈,正當呢兩個學生要離開,我以為Prof. Yau會入嚟理我嘅時候,竟然又有另外兩個學生嚟到搵Prof. Yau,結果我...同樣,我就耐心等待,畀時間Prof. Yau好好處理佢嘅工作,反正我有時間。不過...啊...我要去廁所,所以我就同Prof. Yau打個手勢,表示我已經畫好,叫佢哋慢慢傾,我去廁所先。

為咗畀足夠嘅時間Prof. Yau,我再周圍遊覽一下大學。途中,我又見到Yoyo個社團嘅海報,令我又諗起Sophia家姐,我甚至有個衝動想即刻send 個whatsapp message 畀佢,不過...唔...都係先處理好Greta嘅事先。

返到去嘅時候,我見到Prof. Yau已經入咗房,半開住門。我就慢慢去到門口,臨敲門前,隱約聽到房裡面傳出一陣女人嘅啜泣聲,即係…Prof. Yau喺度…

我諗咗一陣,敲門。Prof. Yau即時整理咗一下自己嘅情緒,講:Come in。

我入到房,見面Prof. Yau將已經攞喺手上嘅嗰張我啱啱畫好嘅畫放喺枱面。

我:…Prof. Yau。

Prof. Yau:…Mori …你咁畫…係咩意思啊…?

的確,有時畫完一幅畫,唔係個個睇畫嘅都會睇得明,作為畫家係好需要有識得解說畫作嘅技巧。不過,我無直接回答Prof. Yau,因為我唔認為Prof. Yau唔明白畫作嘅意思,只係一時尷尬嘅開場白。

我:…

Prof. Yau慢慢行到房間放住同男朋友嘅合照同埋西裝嘅位置,又講:…你好大膽啊…

聽到Prof. Yau呢兩句說話,我多少估到我已經畫中咗喺Prof. Yau內心嘅事。

好似Sophia家姐咁,少女嘅時候要佢踏出人生一大步,固然執著多多,但若成功體驗過後,自然明白自己可能錯過嘅快樂,Tania就係處於呢個階段。然後…呢種同男性接觸嘅快樂漸趨日常,成為日常嘅快樂。我姑且理解Maggie 家姐可能就係呢個階段。呢個時候,純粹身體接觸嘅日常快樂會令女人將視線轉移到精神上嘅快樂,即係Chiara 嘅階段。至於Greta,其實都係差唔多嘅情況,只係意外遇上咗我呢個未至於需要同佢成為終身伴侶,但又可以情慾兩全嘅對象。嚟到Prof. Yau嘅階段,仲可以令佢快樂嘅男人,無論如何都一定非常唔簡單。突如其來嘅車禍,令Prof. Yau失去嘅當然係情感嘅寄託,不過,最令Prof. Yau雪上加霜嘅就係同時失去失去先知不能失去嘅日常快樂!於是,我大膽畫出呢位相信係Prof. Yau男友雙手經Prof. Yau大脾底下向上抓擒Prof. Yau雙乳,又俯身向前吸啜Prof. Yau左邊乳頭嘅動作。Prof. Yau受到刺激,雙手向男朋友亂爪,又𩓥起頭部向後。我特別將向後𩓥頭部嘅Prof. Yau亂舞高潮嘅放蕩表情擺喺畫面嘅最前,成為焦點。

開心嘅事會令我哋笑,傷心嘅事會令我哋喊。不過,當人嘅情緒去到極致,兩極嘅情緒會合而為一,人嘅表情會異常咁平靜。而就喺到達呢種極致之前,兩種情緒會互相交錯,即傷心到笑嚟諷刺世界嘅荒謬,又或者會開心到喊嚟享受極樂將至嘅感動。Prof. Yau…我肯定,你嘅男朋友就係曾經帶過你到達呢種境界嘅使者。

Prof. Yau背住我,一時忍受唔住情緒,兩膊連連抽搐,我清楚聽到佢嘅喊聲。我無騷擾佢,因為Prof. Yau呢個時候需要嘅唔係安慰,而係真正嘅情緒宣洩。我打算先離開房,因為就算我而家唔出聲,就咁企喺Prof. Yau後面,對佢嚟講都就已經係一種騷擾。

不過,Prof. Yau果然唔係細路女,正當我打算先離開,Prof. Yau同我講:…Mori …

我:…

Prof. Yau:…我幫你。

我:Prof. Yau…

Prof. Yau:據我所知,醫生唔係成日喺香港…我會幫你聯絡…你留個WhatsApp 畀我。

我:Prof. Yau…多謝你。

我留低contact,打算離開。

Prof. Yau整理好自己嘅情緒,好似仲有嘢想講。

我估Prof. Yau係想講我張畫,於是我搶先講:你幫我照顧佢啦…唔係咩大作…不過…畫作需要賞畫人,佢需要你。

Prof. Yau欣然接受。又講:Mori…啊…你會唔會…都需要知道下嗰位醫生嘅技術水平呢?

醫生嘅技術水平固然係我一路關心嘅事,不過,見到Prof. Yau咁喊都唔似有咩問題,我就知呢位醫生肯定掂,絕對可以幫到Greta。

我未嚟得切回答Prof. Yau,Prof. Yau就行到我面前,又講:坐低啦。

於是,我就坐返低。

Prof. Yau解釋:醫生技術好好㗎。

呢個時候,我估唔到Prof. Yau竟然先將西裝外套除低,然後由上而下逐一解開恤衫前方嘅一排鈕。

喂,Prof. Yau,咩料?

Prof. Yau成熟嘅身材,裡面係前置扣嘅紫色胸圍。Prof. Yau將前置扣解開,我終於明白,點解Prof. Yau要咁樣畀我了解醫生技術嘅水平。

Prof. Yau慢慢露出左乳:車禍之後,我需要做整形手術嘅地方,係呢度。

Prof. Yau用左手喺自己已經裸露嘅左乳範圍畫咗個圈。

我可以見到Prof. Yau身上由近左肩位置一直到心口,再繞入左乳底部有一條肉眼可見嘅疤痕。

我:Prof. Yau…

Prof. Yau繼續講:呢邊…係醫生造㗎…

然後,Prof. Yau將紫色胸圍完全除咗落嚟,露出右乳,再用右手撫摸,又講:呢邊…係原來嘅。

Prof. Yau慢慢拉起我雙手,講:我特別批准你試下,等你可以話返畀你朋友知呢位醫生嘅技術水平。

Prof. Yau將我雙手放落佢雙乳上面,我係第一次咁樣撫摸女人嘅乳房,一左一右,一面天然,一面人造,我唔敢亂郁,怕Prof. Yau誤會我對佢不敬,我…我只係想知道醫生嘅整形技術水平。

Prof. Yau:Mori…放心試啦…你唔試清楚…你同你朋友點會對呢位醫生有信心呢?

係囉,我要確認清楚醫生嘅水平,先可以幫到Greta!

我:…咁…唔好意思喇…

我大膽先托下Prof. Yau雙乳,人造乳果然高質,係畀矽膠更好嘅手感,彈性一流,受壓時唔會過軟,鬆弛時唔會過𠺘。不過,所謂嘅「彈性一流」,係需要同天然嘅一邊相配合先有標準。意外嘅係,Prof. Yau…三十尾,四十頭嘅年紀,天然乳竟然同樣柔軟!呢種柔軟…咪…咪…咪係…!?等陣先,我要再確認一下!

於是我大膽十指向Prof. Yau雙乳一揸,呢一揸,畀到我回憶嘅感覺,絕對係猶如當日揸緊Sophia家姐對處女波嘅感覺!當年…Sophia家姐只有十幾二十歲,但係…Prof. Yau竟然可以保留到處女級嘅柔軟!?唔好唔記得,Prof. Yau一面係人造乳,咁即係話,Prof. Yau本來就有處女級柔軟,而醫生都可以做得返呢種水平!!!

Prof. Yau面帶尷尬,但仍然補充:每年要去覆診一次,醫生話…我…即係…如果…出現下垂現象…佢會每年幫我調節。

無錯,講起下垂現象,Prof. Yau雙乳向兩邊嘅八字形平均,而且重量一至,絕對係藝術品級別嘅人造乳。如果我唔係事先知道Prof. Yau遇過車禍而整形,作為一個普通男人,絕對無可能估到誰真誰假。

Prof. Yau略帶尷尬:…Mori…你覺得點啊?

我:好靚…好軟…好真…

由於Prof. Yau雙乳太高質,我開始…啊…咁講,我想試清楚啲啫。

我開始挑撥Prof. Yau嘅兩粒乳頭,Prof. Yau即時抽搐。

不過,Prof. Yau咁講:…Mori …始終係人造…呢個就係佢嘅缺點…

我:…?

Prof. Yau又講:…人造乳頭…只有天然乳頭十份一左右嘅敏感度…

我又諗起當日Sophia家姐仲係處女嘅時候已經強調,兩邊乳房如果唔係同時被揸,又或者發力唔一致,係會令女方有極難受嘅感覺。當日嘅Sophia家姐只係因為我同Patrick嘅發力不一,但而家嘅Prof. Yau係確實嘅一邊人造,一邊天然而導致感受唔一致,可以話肯定更加難受唔知幾多倍。

我一路兩邊撩撥Prof. Yau嘅兩粒乳頭,問:Prof. Yau…係咪好難受…

Prof. Yau靦腆點頭回應。

於是,我決定幫Prof. Yau一把。我企喺身,反引導Prof. Yau坐喺我本來坐嘅位置。

Prof. Yau有啲錯愕。

我:Prof. Yau….希望你都相信我。

我慢慢走到Prof. Yau男朋友嘅西裝位置,作咗一下合掌參拜,講:打攪晒。

然後將西裝嘅領呔攞咗落嚟。返到Prof. Yau前面,慢慢利用Prof. Yau男朋友嘅領呔遮住咗Prof. Yau雙眼,喺頭部後面打咗個結。

Prof. Yau有啲驚:Mori …Mori …

雖然Prof. Yau有啲驚,但我諗佢多少都相信我。

我見一切準備,於是由褲袋攞出一樣嘢,呢樣嘢可以令人嘅軟組織敏感度提升幾十倍。呢樣嘢,就係黑女巫唇膏。(參見Season 2)

我將黑女巫搽上嘴唇,然後再次揸起Prof. Yau嘅雙乳,講:Prof. Yau…

Prof. Yau好似知道我想點,未等我講完就話:…啜啦。

我當然為人造乳有幾受到力而猶疑,Prof. Yau似乎嫌我太慢,兩手一抱我嘅頭部直湧入佢嘅雙乳。我就順勢唔客氣,開始吸啜Prof. Yau嘅真假乳頭。

Prof. Yau嘅反應明顯嚴重受到真假乳頭嘅影響。天然一方,吸啜時畀我扯出長叫聲。人造一方,吸啜時略帶一種不肖做戲嘅悶聲。不過,唔洗好耐,Prof. Yau就發現情況出現戲劇性轉變。

我唔知呢種整形技術內裡係咩一回事,係咪人造得嚟又可以加入天然組織㗎呢?我未嚟得切去思考呢個問題,黑女巫已經刺激起Prof. Yau嘅人造乳頭喇。

Prof. Yau亦有同感,驚訝問:啊…Mori …點解嘅…點解嘅…

我太忙,無時間回答Prof. Yau。之後,我聽到Prof. Yau嘅說話,我就再次為黑女巫嘅強大力量而感到驚訝。

Prof. Yau:啊…係唔係…你啊…周志立…

Prof. Yau叫出嘅呢個名,極有可能就係佢男朋友嘅名,即係話,黑女巫唔單止令Prof. Yau嘅人造乳頭出現返天然一般嘅性刺激,仲令Prof. Yau進入咗一個以為同男朋友做緊愛嘅幻覺。

我好想幫Prof. Yau,於是,我用Prof. Yau辦公室門口上掛牌嘅名字回答佢:…邱美靜…

Prof. Yau即時發出長長嘅嬌喘聲,又叫:周志立…周志立…

森の浪人去旅行 Season 3 #15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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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son 1 佛羅倫斯篇 修訂版 (唔睇前面,點知後面講乜!!!)
https://www.penana.com/article/1947738

有關黑女巫,請參見Season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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