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婚外情網站出軌的中學老師 <第二篇>: 第三章: 洗手間的迷亂
<洗手間的迷亂>
我懷着忐忑心情,走到禮堂旁邊比較清靜的洗手間,確認裏邊沒有人。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所有學生和大部份同事都在課室上課。
我走進洗手間,鎖上門。
鏡子裡的我,臉頰微微泛紅,眼神有點迷亂。
我盯著螢幕,手指懸在通話鍵上。
他傳來一句話:
「妳在了嗎?」
我敲下:
「嗯。」
「準備好了嗎?」
我深吸一口氣。
按下視訊鍵。
螢幕亮起的那一刻,我們都沒有說話。
他低聲問:
「妳現在在哪裡?」
我輕聲回答:
「洗手間。」
他點點頭,像是早就預料到。
我調皮地問他:
「你現在是否已經準備好表演了?」
他說:
「我在健身房的洗手間, 一分鐘前剛和同事閑聊着,還沒有進入狀態⋯⋯妳可以給予一點視覺刺激來幫助它嗎?哈哈⋯」
我給他一個壞笑的符號,問他想要怎麼樣的幫助。
他立刻回應:「男人是視覺動物嘛,一點刺激就已經很能夠觸動它。」「妳今日穿什麼內衣?」
我再給他一個壞笑的符號。然後單手拿起手機,另外一隻手慢慢把連身裙胸前鈕扣解開至小腹,從左肩拉下衣服,露出了粉白色的蕾絲胸圍。這是第一次我在鏡頭前向其他人展示內衣。
今天的蕾絲胸圍包着我34C的胸部,半罩杯的款式只遮蓋了乳房下半部,白皙的皮膚襯托出深深的乳溝。從視頻中聽見他低聲的呼嘆一聲。他說雖然他很喜歡這種刺激感覺,但是還沒有足夠能讓他充分的硬起來。
我輕聲的笑:
「哪我再想想辦法吧。」
然後右手伸到背後,把胸圍的背扣打開,剎那間蕾絲胸圍從我的身軀分離出來,我的一對軟肉亦頓時得到解放了,不再被這塊蕾絲布料緊托。我用手把胸圍的肩帶慢慢拉下來,讓胸圍往下滑,一對圓滾白嫩的乳房在鏡頭前晃蕩著。
他在鏡頭後發出歡呼聲。
我下意識想伸手掩蔽乳暈部位,手掌觸碰到乳尖的時候,發覺它已經開始漲大。啡紅色的乳頭已經充血而變硬起來。我想被愛撫,被吻,被舔。
他說他已經有很大的反應了。問我想不想要看看。
我笑著告訴他:「女人不是依賴視覺的動物,我們比較依賴感覺。我寧可選擇去觸碰它。」
他讚美我的雙乳白嫩細膩,身材比想像中更豐滿性感。
我忍不住笑了:
「你不是都親眼看過,雙手柔捏了一整晚啊⋯⋯」
他在鏡頭後抗議說:
「遠觀和近距離褻玩,感觀是不一樣啊。」
我笑得更厲害了,幾乎要忘了自己正躲在學校洗手間裡跟他視訊。
沒好氣地告訴他:
「這位同學,別在老師面前胡亂引用成語好嗎?」
「哈哈⋯」 笑聲從兩端同時傳來,像深夜裡的風穿過窗縫。 我只是讓他看著我半裸的上身,什麼都沒說。
鏡頭內傳來他輕輕的低呤。
我的右手按他要求輕輕的握住乳房,愛撫柔捏著乳尖。
「妳的內褲是同一款式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緩慢地把裙子所有鈕扣都解開,手伸進絲襪褲內把它緩緩褪到大腿。
他看著我,眼神不曾移開。
「讓我看看可以嗎?」
我猶豫了一下。 然後我把鏡頭轉向掩蔽著內褲前的手。
他盯著螢幕,聲音低沉:
「妳有多濕?」
我咬住嘴唇。
「早已經濕透了⋯」
「我好想看啊~好嗎?」
鏡頭內傳來更急促的呼吸聲我把手慢慢移開。絲質的內褲看起來較薄,陰毛的範圍似乎都浮現出看到⋯⋯濕透的部份顯得近乎半透明,像一層薄膜貼在花瓣外,最私密的輪廓清晰呈現出來。
「可以把內褲拉開嗎?」
他用急促哀求的聲音說。
我猶豫了一下,用手指頭滑進內褲邊,指尖往外拉開,讓小花瓣完全展示在鏡頭前邊。
鏡頭內傳來更密的節奏,伴隨着更短促的低吟,我知道他快到臨界點了,或許他需要最後一點點催化劑來完成。
我用指尖把小花瓣微微撥開,手指頭被滑溜的嫩肉吸吮著,拉出一絲絲晶瑩透明的分泌液,展示在鏡頭前閃閃發光。
他亦隨著達到頂峯傳來一聲短吼。
忽然間我的心跳加速了半拍,不是因為羞恥感,而是聽見走廊外有人走動的腳步聲,模糊而遙遠,又好像隨時會推開門進來。
我下意識地壓低聲音。
負責清潔的校工在外面敲了敲洗手間的門。
「有人在𥚃面嗎?」
我屏住呼吸,迅速把手機音量關掉,然後用文字對他說:
「我得走了。」
他沒有催促,只是輕聲問:
「下次見面,我可以碰妳嗎?」
我看著鏡頭裡他的眼睛,彷彿聽見自己心跳的回音。
我放輕聲音回答他:
「我已經是屬於你的。」
我掛斷通話,把手機放回口袋,站起來整理裙子。
鏡子裡的我,臉頰仍舊泛紅,眼神有些迷離。我打開水龍頭,讓冷水沖洗指尖。
背後的門又被敲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氣,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拉開門,回到那個屬於我的世界。 <生理期的思念>
十一月的清晨,秋意開始在早晚更濃。 上週因為生理期的緣故,我暫時沒有見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我知道,只要凝視他的眼神,我就會不顧後果回到那個健身房,眷戀著那個地板上有毛巾、空氣裡有汗水味道的浴室。那一晚的感覺依然清晰——他的目光、他的手、他躺在我腳邊時像在凝視我的眼神。 所以我只能躲。 我編了個藉口,說要準備期中考,得忙一陣子。他曾經也是我們的學生,所以他沒有追問,只是回了一句:「好。等妳忙完。」 我們暫時只靠通訊軟件聊天。但奇怪的是,距離拉開後,我們反而聊得更深、更密。 不再只是關於絲襪、瘀痕或浴室裡的私密畫面,而是關於我們是誰、我們曾經錯過什麼、以及為什麼現在才找到彼此。 他問我:「妳是不是覺得自己不該這樣?」 我盯著螢幕很久。然後回應:「剛開始時的確有猶豫過,但現在已經沒有覺得該不該,而是害怕這樣的我才是真的我。」 他追問:「那是什麼意思?」 我緩緩打下:「我一直以為我是誰的妻子、誰的老師、誰的母親。但那天晚上,當我跪在你腳邊看著你的時候——我才第一次感覺到,我是我自己。」 「就像……我發現我更喜歡為你穿上絲襪的我,而不是那個回到家後必須脫掉高跟鞋、換上拖鞋、為丈夫熱飯的女人。」 他沒有立刻回答,空氣中有幾秒鐘的停頓,像是唱片跳針的瞬間。 「所以妳覺得自己分裂了?」他終於問。 「不是分裂。」我搖頭,「是……終於看見。」 他聽完後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幾乎以為他已離線。 然後他回覆:「可是,這樣會不會太沉重了?我只是想靠近妳,不是想讓妳變成另一個人。」 我笑了一下:「你是我在迷惘的黑暗中看見的光。令我改變的不是因為光,我不在乎你是誰,我只是順着那點光找到出口。」「我們都不是為了背叛而靠近彼此。我只是在尋找一個能承接我真實模樣的人。」 他心裡忽然明白一件事,說話中有某種釋然。 我沉默了一會兒,那一刻,空氣變重了。就像暴雨來臨前的天空——壓得人喘不過氣,卻又讓人期待那場沖刷一切的雨。 我們都沒再說話,直到他忽然換了話題:「妳還記得那條黑色絲襪嗎?」 我打字回應:「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他很快回覆:「因為今晚我又夢見妳穿著它的樣子。」 「哪一刻?」 「妳抬腿的時候。」 我看著螢幕,手指停頓了一秒。「你是特別喜歡絲襪的人嗎?」 他回得飛快,帶著某種近乎孩子氣的坦率:「哈哈哈,不是因為絲襪,是因為它曾經穿在妳的腿上,是妳的一部份。」「妳的腳踝很美,令我覺得特別性感。」「這麼多年在學校很少看到妳穿上涼鞋,我是在妳抬腿踏在長凳上的時候才第一次發現。」 「我不認為腳踝可以有多美吧?」我有點不能理解地問。 他沒有猶豫,像是早已準備好答案:「女人的腳踝對我來說是性特徵的一部份,妳的雙腳皮膚白皙粉嫩,小腿部分修長筆直,肌肉線條勻稱,有一種優雅的曲線美。腳趾形狀修長而自然,腳趾甲塗抹了一層淡粉色的指甲油,是我特別喜歡的地方。」「所以我想像這雙腳穿上幼帶高踭涼鞋,會特別性感迷人。我曾經幻想妳穿上絲襪在我的敏感處磨擦,會令我立刻興奮起來⋯⋯」 我的心跳快了一拍。不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他看見的,不只是我的身體,而是我從未敢正視的自己。「我從來不知道一雙腳踝,還可以令男人有這麼多幻想?」 他笑著回:「妳覺得我是不是太貪心了?但自從哪一晚我就是忍不住這麼想。」 「你只是……想活得更真實一點。」我說。 「那妳呢?」他終於問出口,「妳會很介意嗎?」 「不,只要你喜歡的我都會為你做。我也間中會回想你碰我的那個瞬間。」 他停了一下,然後輕聲說:「今年期中考什麼時候完?」 「大概下個星期。」 「那我可以見妳嗎?」 「當然啊,如果你願意等。我也很想再見你」 那一刻,我知道他不是在要求我離開誰,也不是要我做出某種激烈的選擇。他只是想讓自己成為那個被選擇的人。 不是取代,不是替代,而是——在眾多面具之下,被看見、被觸摸、被命名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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