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婚外情網站出軌的中學老師 <第二篇>: 第四章: 餐廳的偶遇
<餐廳的偶遇>
中期考的最後一科是今天早上的地理。
大多數主要科目早在上週就結束了。選修地理的學生不多，所以我和幾個同事沒有被分派到試場監考。
教員室比前幾天安靜許多，像一座剛結束演出的劇場，觀眾散去，燈光調暗，只剩下空氣裡還殘留一點緊張的餘溫。
窗外的風很大，吹得旗桿輕輕搖晃。
有人泡了咖啡，但香味很快就被冷空氣稀釋了。
我坐在桌前翻閱下學期的課綱，紙頁在我指間滑過，卻沒留下什麼印象。
腦子裡浮現的是另一個房間——那間燈光昏黃、地板有毛巾、空氣中殘留著汗水與沉默的健身房。
我知道他在等我。
我不是個擅長社交的人。
即使在同一間教室待了十年，我也始終與多數同事保持某種恰到好處的距離——不至於冷漠，也不至於親近。除了三位熟識的女老師，我們偶爾會約在校外吃飯。不是因為特別想念彼此，而是為了短暫逃離教案、還有那些永遠批改不完的考卷。
今天午休時，我們預訂了學校附近商場裡的日式燒肉餐廳，算是短暫逃離教室的一種慰藉。
教室傳來下課鐘聲，聲音比平常更清脆。
隔壁的老師說今天放晴了，氣溫會回升一點。
但我仍舊覺得冷。
我們在預定時間前到達餐廳，服務員引領我們到𥦬邊的一組座位。當我們坐下時，我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桌。
是他。
他和另一個男人坐在那裡，應該是健身中心的同事。兩個人談笑風生，氣氛輕鬆。他看見我的那一刻，嘴角微微揚起，露出那個令人熟悉的微笑——像是只屬於我們的秘密。
但我只是低頭看著餐牌，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我們有條不成文的規則：在校園以外的世界相遇時，彼此不相認。這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也是為了保護那段僅存的自由。
我聽見手機輕微地震了一下。
他傳來一句話：
「很開心今天能遇見妳。」
我看著螢幕，手指停頓了一秒。
然後回覆：
「你今天看起來很有精神。」
他很快回應：
「原本我也想問妳今天穿什麼衣服。」
我笑了。一種只有我知道意義的笑。
「現在妳不是已經親眼看見了嗎？」
我盯著這句話看了一會兒。
身邊的老師們正熱烈討論著該點哪種肉類，而我只是默默地把筷子擺整齊，像在整理某種隱藏的情緒。
我想告訴她們，那個坐在我不遠處的男人，曾經用雙手分開我的腿，曾經躺在我腳邊像凝視神明一樣看著我。
但我只能說：
「這家店的座位安排真奇怪，怎麼這麼擠。」
其中一位老師點頭附和，另一位則已經開始翻菜單。
我又收到他的訊息：
「妳今天的看起來特別美。」
我盯著這句話，心跳忽然變快。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看我？」
他很快回覆：
「嗯。從妳走進來的第一步開始。」
我沒有再回。
我只是把手機放下，假裝專心點菜。
但在心裡，我清楚知道一件事：我們雖然隔著幾張桌子，但其實，我們一直都在同一個房間裡。
他說：「妳今天穿的裙子很好看。」
我看著手機螢幕輕輕一笑，然後回應：
「那在妳想像中，我是怎麼穿的？」
他很快回覆：
「比現在更性感。」
事實上我今日穿着的確沒有什麼性感，只是普通款式的鬆身連衣裙，腰間繫著一條細帶，裙長剛過膝蓋，腳上是尖頭平底鞋，沒有任何首飾。
我打字：
「更性感的你都看過了，不是嗎？」
他回得簡短：
「嗯。但有些地方，還是想再看一次。」
我笑了笑，把手機放回桌上，假裝專心聽旁邊老師談論學生成績。
但他又傳來一句：
「我在猜妳今天穿什麼樣的內褲。」
我正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差點嗆到。
我把杯子放下，輕咳兩聲，掩飾那份突如其來的驚訝。
他像是早已預料到我的反應：
「哈哈。嚇到妳了？」
我沒立刻回覆，而是和旁邊的老師閒聊了幾句，才重新盯著螢幕。
忽然靈機一動，我敲下：
「要不要猜猜看？」
他很快回應：
「是不是性感款式？」
我嘴角微揚：
「裡面……什麼都沒穿。」
他抬起頭看向我，眼神裡閃過一絲驚訝，像發現某個藏了很久的秘密突然被揭開。
我補了一句：
「當然是玩笑啦。只是普通的款式。」
但他竟然說：
「我有機會看看嗎？」
我心裡微微一顫，手指停在鍵盤上。 猶豫了一秒鐘，
我問他：「現在能看到我嗎？」
然後我把身體微微轉向他，雙腿慢慢張開一點，讓裙底的線條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他看著我，表情有點目定口呆。
「說沒想到你可以這麼大膽」
我也笑了。「哈哈，還有更大膽的呢？」
他看著我，嘴角輕揚：
「十分期待。」
我沒有再回覆，只是調整坐姿，輕輕把腿交叉，然後轉頭和兩位老師討論套餐內容。
「可以給我一點紀念品嗎？」
我明白他的意思。
菜還沒上來，空氣裡已經瀰漫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
考慮了一刻後我拿起手提包，告訴同伴我要去洗手間。
她們點點頭，繼續聊天。
我起身，經過他的桌子時，偷偷看了他一眼。
他也站了起來。
於是我走在他前面，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穿過餐廳的大門，我走進商場內曲折的走廊，腳步聲在空氣中輕輕回蕩。
來到洗手間前，我推門走進女廁，在鏡子前整理儀容，梳理頭髮，補了一點口紅。
然後我走進廁格，把內褲脫下來，握在掌心，像捧著某種儀式性的信物。
當我推門離開時，他已經站在門口等著我。
我看著他，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只有他知道意義的笑容。
我經過他身邊，伸出那隻握著內褲的手，他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輕輕接過，指節擦過我的掌心。
我沒有停下腳步。
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裡有一絲驚訝，也有一絲興奮——像是收到一封從夢中寄來的信。
我回到座位，菜已經上來了。
兩位老師正談論著學生的表現，我若無其事地拿起筷子，夾起一片牛肉放進鍋裡。油花輕響，香氣升起，掩蓋了我內心那種微微顫抖的快感。
他過了五分鐘才回來，臉上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那是只有我知道意義的表情。
手機震了一下。
「這個紀念品實在太誘人了。」
我盯著螢幕，嘴角不自覺地彎起。
「還有更誘人的內容在我這裡呢。」
我把腿放下，身體微微轉向他，原本交叉的雙腿緩緩打開，連衣裙隨之往上滑了一點。
我固意不望向他，但我感覺得到他的目光。
就像夜晚裡的一隻貓，悄悄靠近獵物，屏住呼吸。
我放下筷子，把雙腿慢慢打開一點，像是調整坐姿，實際上是為了讓他看得更清楚。
他喉結動了一下。
我知道他明白了。
幾秒鐘後，他又傳來一句：
「妳真是個危險的女人。」
我嘴角微揚，指尖輕敲手機鍵盤。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即使在公開場合，我也能讓你心跳加快。」
他很快回應：
「妳做到了。而且還不止一點。」
我假裝專心聽同事們閒聊，實際上手指已經開始輕輕摩挲桌沿。
「現在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的腿之間有什麼？」
這次他花了幾秒才回覆：
「我在努力不去想。但失敗了。」
我笑了。一種只有我自己知道意義的笑。
「那你呢？」我問，「現在的手裡是不是還握著我剛才給妳的東西？」
他沒有否認。
「嗯。還在。」
「你會把它帶回家嗎？」
「當然。」
「然後呢？」
他停頓了一下，才寫下：
「我想像妳穿著它時的樣子。」
我閉上眼睛，假裝是在調整坐姿，實際上是讓自己適應那一瞬間湧上的燥熱。
「那妳一定會想起今天這個午後。」
「嗯。」
「我在你面前張開雙腿的那一刻。」
他沒有立刻回覆。
但我知道，他在看。一直都在看。
即使我們隔著幾張桌子，即使身邊有人，我們還是用眼神、用動作、用那些簡短而隱晦的字句，完成了某種比親吻更深的交流。
我放下手機，拿起筷子，假裝專心吃飯。
但他又傳來一句：
「下次見面，我想親自確認妳今天說的『還有更誘人的內容』到底有多誘人。」
我咬住嘴唇。心跳快得像第一次偷喝紅酒。
「今晚放學後我來讓你親自確認，別讓我失望，哈哈。」
「妳知道嗎？」他寫道，
「每次看到妳，我都覺得妳比上次更勇敢。」
我盯著這句話看了很久。
「不是勇敢。只是越來越不想隱藏自己而已。」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回應：
「那我很高興妳選擇讓我看見哪個妳。」
我把腿合上，重新交叉，然後端起茶杯，假裝專心聽老師們閒聊。
但在心裡，我知道——我在他面前展示的不只是身體的一部分。而是我自己選擇坦白的那一面。
下一章: <再見面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