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迴戰：咒世紀元: 死滅洄游篇 05 交涉失敗
死滅洄游篇
第五章
交涉失敗
伏黑冷冷地盯著麗美，眼神銳利。
「什麼嘛～你那表情一點都不可怕。」麗美故作輕鬆地說，「告訴你哦，雷吉大人可是很強的～」
「閉嘴臭婊子」伏黑聲音帶點憤怒。
雷吉挑眉：「哦？」
伏黑不再多言，直接召喚出渾:「別浪費時間了。」
劇院內，虎杖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景象——有人正躺在舞台上的浴缸裡泡澡。
「浴缸？」虎杖愣住了。
「誰在那裡？有什麼事？」日車寬見繼續躺在浴缸中，眼晴看着天花板。
「這話該我問你吧！你在做什麼？」虎杖對這奇怪的一幕發出疑問
「你試過穿著衣服泡澡嗎？」日車繼續閒聊
「沒有。」
「比想像中舒服多了。」日車語氣平靜，「說起來，小時候我最喜歡穿著衣服上游泳課了。」
虎杖心想：（這個我懂。）
「最近覺得很多事情都無所謂了。」日車繼續說，「正在嘗試做一些以前認為不該做的事。過了三十歲才開始離經叛道，很可笑吧？」
「是有點............」虎杖切入正題，「你就是日車吧？」
「正是。」
「我想和你談談。」
「等等！」日車突然提高音量，「我是律師，想和我談話，每半小時要支付五千日元的諮詢費。」
「什麼？」
「開玩笑的。」日車微微一笑，「只是想試試扮演令人討厭的律師是什麼感覺。」
虎杖內心一緊：（這傢伙！不對……）「你現在有一百分吧！」（他不是古代的受肉術師，而是獲得術式的現代人。能夠溝通，有談判的餘地！）「直說吧，我們想要終止死滅洄游。」
「哦？」
「等等，不是完全終止，是想讓強制廝殺的規則失效。為此需要追加新規則，希望你能用那一百分幫助我們。」
「那我也直說吧——拒絕。」
「這也是在開玩笑嗎？」
「不。」日車語氣認真，「我覺得死滅洄游蘊含著可能性。法律有時候是無力的，但死滅洄游的總則……如果賦予我術式是真實的，那麼總則也同樣真實。不需要起訴，不需要公訴，也不需要爭論真偽，違反規則的人就會受到物理性的懲罰。如果真是這樣，這不就是最完美的法律嗎？」
他繼續說道：「我承認總則有些問題，但我想關注這個系統本身。現在就結束洄游可不行，特別是總則中的第二和第八條，我想親眼見證術式被剝奪的瞬間。」
「死滅洄游本身就是一場儀式！」虎杖反駁，「再這樣下去，整個國家的人都會死！」
「那是謊言。洄游的本意是永存。」
虎杖內心焦急：（關於這點我完全不清楚！）「那我換個說法。」
命之魂術式啟動，虎杖眼中燃起藍色火焰。
「把你的一百分交出來！日車！」
日車從浴缸中起身，整理了一下領帶。法槌出現在他手中，審判式神隨之顯現。
「你殺過討厭的人嗎？」日車的語氣突然變得危險，「比想像中……還要痛快。」
虎杖警覺：（式神？日車是一百分持有者，可能已經殺了二十個術師。雖然會有點被動，但不能貿然進攻！不過無論什麼攻擊，我都會全力以赴……）
兩人對峙之際，日車突然揮動法槌。
「領域展開！誅伏賜死！」
周圍環境瞬間變成法庭，日車站在檢察官的位置，虎杖則出現在被告席。但虎杖立刻從被告席躍出，直衝日車。
「領域？！必須在術式發動前阻止他！」
虎杖的鞭腿眼看就要擊中日車，但攻擊卻詭異地停在半空中，命之魂術式也被強制關閉。日車緩緩推開虎杖的腿。
「法庭是神聖的，禁止一切暴力。對你我都一樣。」
空間瞬間轉換，虎杖又回到了被告席。
虎杖看到這一情況心想:（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了……）
「啊，抱歉。」日車補充道，「語言暴力另當別論。審判者！開始吧！」
式神收到指令，開始宣讀起訴：
「虎杖悠仁，未滿十八歲，卻於二零一七年七月十六日出現在宮城縣仙台市的柏青哥店，有以客人身份進入『Maji Vegas』的嫌疑。」
「啊？什麼……哦，那個啊……」虎杖有些尷尬。
日車解釋：「審判者了解領域內所有人的信息，不過不用擔心，這些信息不會分享給我。最終判決將以我們雙方的陳述為基礎。當然，除了這個證據——」
他手中突然出現一份文件。
（什麼時候出現的？）
「這是審判者提交的本案證據。證據不一定能完全證明你的嫌疑，但我不打算告訴你裡面的內容。從現在開始，你必須陳述自己的觀點，洗清嫌疑，從審判者那裡獲得無罪判決。」
虎杖快速思考：（審判術式……那個徽章……他說自己是律師原來是真的！但他看起來更像檢察官。領域……天元大人說過……）
（天元：對古代術師來說，領域是比現在更標準的技術。這是因為他們省略了現代領域中必中必殺條件裡的必殺部分。）
（我那天確實去了小鋼珠店，玩得很開心，好像還贏了錢。如果要主張無罪，就不得不說謊。這樣的話，必須考慮證據的內容！）「如果被判有罪會怎樣？」
「很遺憾，我沒有義務解釋這個問題。」日車說，「雖然不能算是辯解，但我可以告訴你，你只有三種選擇：沉默、坦白、否認。否認也包括虛假陳述。」
「你的意思是……可以在法庭上說謊？」
「如果每個人都說實話，就不需要開庭了。好了，開始你的辯解吧，審判者可不是有耐心的類型。」
虎杖回想日車的話（證據不一定能完全證明嫌疑），快速分析：（一、如果證據無法證明我進入小鋼珠店，就可以沉默或否認；二、如果證據只能證明我進店，就說借廁所之類的，但如果證據是第一種，找藉口反而等於承認去過柏青哥店；三、如果證據直接證明我去打遊戲，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坦白？說到底這個審判真的有輕重概念嗎？？）
（天元: 讓領域內的對象必中自己的術式，這是古代領域的特性。而現代呢，因為除了要必中之外，也會過於追求必殺效果，導致構建領域的門檻變高，領域變成了更高級的技術，使用的人也隨之減少。）
虎杖恍然大悟：（也就是說，這個剛學會的領域沒有強到有附加必殺效果，不會造成物理傷害！這在某種程度上說明規則是由束縛構成的！！）
「你只有一次陳述機會，我們都一樣。」日車說明規則，「在你陳述後，我也只有一次反駁的機會。最後由審判者根據六法全書作出判決。」
「好！」虎杖下定決心，「我確實進了小鋼珠店『Maji Vegas』！但那是因為突然想上廁所，只是去借個廁所而已！」（放棄第三種可能吧……雖然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酌情處理的空間，但這個回答對法官來說印象應該最好……）
「既然如此……」日車拿起文件中的證據，「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