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的天空。晴: 奇異。好鬼想要
人生就係一場記得唔記得嘅遊戲,你以為自己控制得住記憶,但慾望一嚟,就亂晒龍。離開酒吧嘅路上,嘉麗拖住我去小巴站,其實我唔記得幾時開始我哋已經手拖手 - 係佢把我的手拉到佢那對峰巒起伏嘅胸脯上嗰陣?定係飲酒時已經無意中纏繞埋一齊?我真係唔記得。記得好唔記得又好,咁又點?因為我連幾時同佢第一次親吻都忘記晒。或許慾望就係咁,唔需要時間表,只需要一刻嘅衝動,就讓你迷失在肉體嘅迷宮裡。
我目送嘉麗上小巴後,那一刻我只知佢住屯門。離開小巴站,我由旺角漫步到尖沙咀,為嘅唔係散酒氣,而係要細心思量:我究竟係嘉麗眾多撩撥對象之一,定係有啲特別?又點解係我呢個平凡講師?人生哲理嚟講,慾望從來唔公平 - 佢總係挑中你最脆弱嘅一刻,戳穿你以為堅固嘅道德外殼,讓你變成慾望嘅奴隸。哈,我邊走邊笑自己:或許我只係佢隨手撿起嘅玩具,但那股熱血已經在下體湧動,諗到佢那水汪汪嘅眼睛同軟綿綿嘅身體,我就硬晒。
「呀,你撩到我好想要!」 嘉麗大力地攪住我,我隻手已經滑入佢裙底,輕輕試探住那濕潤嘅秘處,指尖撫摸住佢內褲邊緣,感覺到佢陰唇微微張開,熱氣直撲而出。佢舌頭在我耳腔內舔弄,仲喘住氣講「好想要!」但呢一刻我哋係在通往停車場嘅樓梯裡,每晚去停車場嘅我,當然知呢個時候冇乜人行經。夜走嘅往往只係我哋呢啲合約講師,為咗轉長約開拓新生活,加倍努力。但而家我卻用三隻手指在努力,插入佢濕滑嘅深處,抽插得佢整個人都繃緊,陰道收縮住我手指,像要吞噬晒。佢舌頭整條在我口中亂闖,濕熱纏綿,我好想用自己舌頭制止佢,但捉唔住,只好任由佢舔弄我唇齒,感覺那股甜蜜嘅唾液混雜住慾火。人生就係咁諷刺:日頭你努力工作,為咗前途;夜晚你努力抽插,為咗一時快感。道德?哈,只係樓梯上嘅幻影,一碰上肉體,就煙消雲散。
究竟我哋幾時開始有咁緊密嘅身體接觸,我到而家都講唔清。這次只係酒吧後第一個星期一放工時候。這一日晚上,彼此嘅慾望似乎未滿足到極致。當然,呢唔係電影情節,我哋唔會在後樓梯上演性交真人騷 - 我冇預備大量廁紙包頭,也冇十九才子那份豁達,萬一俾人見到,呢個大學生涯就完蛋晒。所以只好趁未衝動到就地正法,趕緊離去。慾望係把雙刃劍,你想放縱,但現實總係拉住你,提醒你人生唔係AV片。
其實,我哋平日真係冇乜大身體接觸,只係在茶水間輕輕觸碰。某一日,佢見到我在沖熱必利痛傷風感冒熱飲,寒暄兩句後因為趕授課,就急急走入演講廳。經過一日Mass Lecture同兩個小組導修,返回辦公室時經過pigeon hole,見到一張寫住「多吃奇異果有助身體健康」嘅紙條,同兩個奇異果。原來佢專程走去超市買畀我。雖然我平日唔多食奇異果,但那天我食得特別愉快,那股酸甜味彷彿預示咗即將嚟嘅甜蜜誘惑。呢張紙條,到今日我仲保留住 - 或許係種證據,證明慾望從小事開始,慢慢滲入你生命。
有人話,感冒最佳解決辦法就係出一身汗。所以到了晚上,我同嘉麗真係出一身汗 - 佢騎住我,下體緊緊包裹住我硬挺嘅陽具,上下套弄得汗水淋漓,乳房晃動住撞擊我胸膛,呻吟聲迴盪在房間。人生嘅哲理,就係咁:感冒可以用汗治,慾望卻用汗來滿足。你以為自己病咗,但其實只係慾火焚身。呢個夜晚,我哋汗流浹背,交織成一場原始嘅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