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的天空。晴: 誰來。敲我的門
其實,大學夜晚嘅辦公室總係靜到嚇死人,其他教員一早走晒,留下嘅多數係我哋呢啲合約制同事,仲在努力苦幹,為咗轉長約賣命。人生就係咁諷刺 - 你以為努力就係美德,但其實只係為咗生存嘅把戲。我辦公室位於走廊盡頭,我從來唔信鬼 - 有乜可怕?人先係最恐怖嘅東西,慾望藏在人心底,隨時爆發,比任何鬼魅都嚇人。哈,我邊改作業邊笑自己:或許我自己就係個鬼,慾火焚身嘅那種。
感冒真係令人疲憊,雖然嘉麗送咗兩個奇異果畀我,加上傷風感冒熱飲,理應好番啲。但上咗一日課,在辦公室望住學生作業,頭昏腦漲得像中咗邪。有些同學嘅功課,連veriguide都唔使用,就知係東抄西抄 - 有時連網頁上嘅「首頁」、「下一頁」都抄埋。從小農基因嚟講,抄襲係種文化基因,某些地方長大嘅人,視之為理所當然。但抄都要醒目啲啦!呢個新世界,有些地方嘅抄襲者仲可以告贏別人,難怪學生覺得抄襲係小事。教育系統?哈,只係場遊戲,贏家唔係最誠實嘅,而是最會玩嘅。我邊改邊搖頭,慾望開始在腦海浮現,諗住嘉麗那張字條,在呢個納悶空間,竟成咗唯一美好嘅東西,彷彿預示咗即將嚟嘅甜蜜混亂。
改文沉悶得像千篇一律嘅鬼故事,乏味到想吐。但諗住嘉麗,那股暖意就湧上心頭 --慾望總係在最無聊嘅時候突襲,讓你忘記道德嘅枷鎖。
「文Sir,仲未走?」嘉麗在門外輕輕敲門問道。香港人講野真係無聊,我當然仲係度,否則你點問到我?就好似在酒樓問人「飲茶呀?」一樣,多餘。但我冇講出口,只係笑住回:「走唔到啦,我呢科要教90人,其實教30人同90人都計一科,真係好唔公平,功課改多咗好多,改到我眼都花晒!」嘉麗入嚟,輕輕關上門,坐在我身邊椅子上,托住頭望住我。那眼神,水汪汪得像在邀請,彷彿在講:人生唔公平?慾望更唔公平,但點解唔享受下?
「你隻眼咁攰,我幫你除咗個眼鏡抖下先。」嘉麗慢慢除下我眼鏡,我視線模糊,但感覺到佢除眼鏡時,把濕潤嘅嘴唇輕輕印在我乾涸嘅嘴上。那股溫熱、柔軟嘅觸感,瞬間點燃慾火。「聽人講,把感冒傳俾人,自己會好番,你不如傳俾我啦!」佢邊吸住我嘴唇,邊把手抱住我頭講。佢舌頭滑入我口中,濕熱纏綿,唾液交流得像場原始儀式,我感覺到佢呼吸加速,味道甜中帶鹹。
我拉住嘉麗坐上我大腿,彼此享受口水交流嘅快感。佢雙峰就在眼前,豐滿得像兩座誘惑山丘,我當然不能錯過,我把手指大膽滑入佢上衣,揉捏住那對軟綿綿嘅乳房,隔住胸罩輕按住乳頭,那突出嘅一點硬起得像巴士停車鐘,即係我成日講嘅巴士LIN鐘,按落去佢就輕輕呻吟,聲音低沉誘人。這次比停車場樓梯更肆意,我可以盡情把玩,感覺佢乳頭在指尖下顫抖,胸脯起伏得像海浪。慾望就係咁:你以為辦公室係工作地方,但一碰上肉體,就變成情慾戰場。道德?哈,只係門外嘅幻影,一關門就消失晒。
「你收埋咗啲乜係條褲度?」嘉麗問,佢下體摩擦住我大腿,感覺到我硬挺嘅陽具頂住佢。「佢頂住我,我坐得唔舒服。」
「斷估唔係白板筆或者pointer,咁幼!」我在佢衣服上最突出之處啜住乳頭,邊舔邊講,感覺佢身體微微顫抖。「你想知就自己探索一下。」佢手已經滑向我褲頭,拉開拉鍊,握住那根熱燙嘅肉棒,輕輕套弄,感覺到脈搏在跳動。人生諷刺:日頭你教學生誠實,夜晚你卻在辦公室放縱慾望。
咯! 咯! 突然嘅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