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從窗簾縫隙透入,照在客廳地氈上,但房間裡的空氣卻像凝固了般沉重。四個成員圍坐在餐桌邊,誰都沒動過早餐的麵包和咖啡。Hanni昨晚鎖在房裡一整夜,沒出聲,沒吃飯,只傳出偶爾的抽泣聲。
Danielle第一個打破沉默,聲音顫抖:「Hanni unnie……佢真係唔可以返嚟?房時爀就咁……就咁將佢踢走?」
Haerin低頭盯住咖啡杯,雙手緊握杯沿,指節發白:「佢根本就係故意刁難。」
Hyein突然用力拍枱,眼淚直掉:「我哋五個一齊出道,一齊哭一齊笑,而家就因為咁要分開?!我唔信!一定有辦法!」
Minji坐喺主位,一直冇開口。佢望住Hanni房門,眼底是深不見底的疲憊同內疚。昨晚佢聽到Hanni嘔吐聲時,心像被刀割。作為隊長,佢本該保護大家,但卻親手將Hanni推出去。
「我去搵房時爀。」Minji突然開口,聲音平靜得可怕。
四個人同時抬起頭。
Hanni房門這時開咗,Hanni企喺門口,臉色蒼白得像紙,頭髮亂晒,眼睛腫到睜唔開。「Minji unnie……唔使。佢唔會聽嘅。」
Minji企起身,行過去輕輕抱住Hanni。Hanni身體僵硬,但冇推開。「我哋已經輸咗官司,輸咗面子,但唔可以輸埋你。讓我試一試。」



在HYBE大樓頂層,電梯「叮」一聲停在68樓,Minji走出來時,手心全是汗。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領白色長袖T恤、黑色高腰牛仔褲,外加一件薄外套。
只見秘書一句話都沒說,只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房時爀坐在辦公桌後面,沒起身,嘴角掛著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
「隊長親自來,果然有誠意。」
Minji站在離桌子三步遠的位置,雙手垂在身側,努力讓聲音不抖:
「理事……我想求您再給Hanni一次機會。她昨晚已經盡力了。只要您讓她回團,我……我願意承擔所有責任。」
房時爀盯著她看了幾秒,像在衡量什麼,才緩緩開口:
「承擔?怎麼承擔?」
Minji喉嚨發乾,心跳快到耳膜都在震。
她腦海裡閃過昨晚Hanni蜷縮在床邊的樣子,閃過四個姊妹哭到崩潰的臉。


沒有退路了。
「……只要您讓Hanni明天可以跟我們一起回練習室,我願意……做任何事。」
最後四個字,她幾乎是用氣音說出來的。
房時爀終於站起身,慢慢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
他沒有馬上碰她,只是用眼神一寸寸掃過她的身體,像在剝衣服。
「任何事?」他重複,聲音低沉得發黏。
Minji點頭,牙齒咬著下唇,咬到滲出一絲鐵鏽味。
只見房時爀伸出右手——那隻手肥到指節凹陷,手背佈滿老人斑同粗黑毛孔,指甲縫積住灰黑嘅污垢——先落喺Minji膊頭上,隔住布料慢慢下滑,像一隻濕冷嘅蜘蛛爬過皮膚。
Minji全身起雞皮,冷到骨子裡。
佢手指停喺Minji胸口上方,掌心貼住,隔住衣服感受Minji的心跳。


「抖得咁勁?」佢笑,露出被煙熏黃、令人感到嘅牙齒。
Minji沒回答,只是閉上眼。
腦海裡全是Hanni昨晚蒼白的臉和
房時爀的手終於往下,隔著衣服覆上她的胸。
不是粗暴的抓揉,而是緩慢、刻意地用掌心覆蓋,拇指輕輕摩挲那個已經因為恐懼而硬起的頂點。
布料很薄,他完全感覺得到形狀。
Minji的呼吸瞬間亂了。
她想後退,但後面是桌子,無路可退。
屈辱、恐懼、憤怒、內疚,所有情緒擠在一起,讓她眼眶發熱,卻硬是沒讓眼淚掉下來。
「轉過去。」他命令。
Minji僵硬地轉身,雙手撐在冰冷的辦公桌上。
房時爀從後面貼上來,肥厚的身體完全壓住她。
他的手從T恤下擺伸進去,這次是直接貼著皮膚,一路往上,停在胸下緣,掌心托住,緩慢地揉,像在確認所有權。
另一隻手則落在她臀部,隔著牛仔褲,用力抓了一把,然後沿著曲線來回撫摸,指尖甚至故意滑進腰窩和大腿交界的地方。
Minji死死咬住唇,咬出血來。


她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在反覆轟鳴:
為了Hanni……為了團體……忍住……忍住忍住……
「很軟。」他在她耳邊低笑,手掌繼續遊走,像在把玩一件新玩具。
「隊長平常對鏡頭那麼冷艷,原來私底下這麼敏感,一碰就抖。」
Minji的指節因為用力撐桌而發白。
她聞到自己因為緊張而冒出的冷汗味,聞到他身上的煙酒味,感覺到他粗重的呼吸噴在後頸。
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每一秒都像被凌遲。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幾分鐘,卻像幾個世紀。
房時爀終於退開半步,拉好她的衣服,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好。」他坐回椅子,語氣恢復公事公事。「明天Hanni可以回來排舞。但Minji,你記住,」
他頓了頓,眼神陰冷,「這只是第一期利息。以後你都要一直還。」
Minji沒回頭,聲音細得不像自己:
「我知道了。」
她走出辦公室時,走廊的冷氣吹在身上,像一桶冰水澆下。
她低頭看自己的手,還在微微發抖。


胸口、臀部被那雙手掂過嘅地方,彷彿仲殘留住那股油膩膩、黏答答嘅觸感,洗幾多次都洗唔走。
但至少,Hanni可以回來了。
電梯門關上那一刻,Minji終於允許自己靠在牆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眼淚這才掉下來,無聲,卻怎麼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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