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訓前寫篇鹹故練筆: 2
皎月毫無遮掩地懸掛於夜空上,漫天的繁星如同孩子般攜起手俯視著夜裡的靜寂。
男人坐在床邊,抽著事後菸,那女的就側身躺在他旁邊,正背對著他,睡得正香。灼紅的火光在黝黑的寢室格外明亮,煙圈朦朦朧矓浮到半空,猶如盤縷在空中的蜘蛛網,纏繞起這乾燥的空氣。
男人叼著口菸,一邊將白色襯衫套到身上,扣上鈕扣,隨後又將黑色長身西褲套到下半身,待得整裝待發,便將菸頭放到菸灰缸弄熄,一言不吭獨自離開單位。
單位外的走廊陳舊,牆壁污跡處處,燈光閃著閃著,頗有幾分恐怖電影營造出來的氛圍。男人雖然膽子不小,可是獨自一人面對眼前的景象,總有些不自在的感覺,於是他加快了腳步,往電梯方向走去。
男人走到電梯前,等待電梯的到來,這漫長的等候,加劇了他對周遭環境的洞察力,周遭的荒涼彷彿降低了走廊的溫度,讓他頓時雞皮疙瘩。為了擺脫這種敏銳,他拿起手機出來,滑起手機,看見社交媒體上那些散發青春活力的女孩子,跳著誘人的舞蹈,臉上展現出燦爛的笑容。男人心裡一股暖流便慢慢湧出,他心想這些女孩擺明是跳給他看的,心裡暗自高興,剛才的不安感也煙消雲散。
電梯到來,男人把手機藏到褲袋,走進裡頭。裡頭空無一人,男人仰望電梯顯示屏,樓層不斷不斷下降,但男人內心的慾望卻在上升,因為科技是隔絕不到年輕青春少艾所散發的荷爾蒙,男人揉揉下體,想著要不要返回單位跟女人進行第二次交歡,但想起對方昏頭沉睡的樣子,那怕會不那麼情願,到時迷迷糊糊答應了,又怕對方說他乘人之危云云。思來想去,最後也是算了。
電梯門打開,男人走出電梯,途徑大堂,男人向當值保安員打過招呼。保安員是一個約莫40歲的女子,棕髮,束著一紥馬尾,沒有瀏海,熬夜的工作讓她眼圈微黑,身材偏瘦,但制服包裹下的乳房,像一座堅挺的山峰呈現於眼前,她雖然不算標緻,也沒有青春少艾的的半點氣息,卻有該年齡該有的成熟穩重。
保安員看見男人,先為驚艷,後為震嘆。他那筆直的鼻樑,憂鬱的眼睛,高大而健碩的身軀,無一不像漆黑中的螢火蟲般引人注目,也在她腦海中增添了幾份印象。她也不知道驅使自己的是職責,亦或是內心的慾望,只是她知道自己需要叫停他。
她語帶緊張,戰戰兢兢向男人喊道︰「先…先生,請你等等。」
男人止住腳步,回頭仔細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有一雙頗大的眼睛,鼻樑不高,還有點扁平,嘴巴還好,均勻地置於鼻翼下,不會太闊,也不會太薄,但這張臉龐也說不出一個特點來,或許她年輕個20年,這臉龐還有青春的加持,還未至於如此單薄。
男人問道︰「有事嗎?」
女保安含羞地道︰「我們公司由今天起要開始登記晚上外出的住戶及訪客,雖然我知道很麻煩,但請不要為難我。」
「我不會為難女人。那裡登記?」
女保安倉促地從檯面拿起一份表格,那都是一些由欄目組成的紙張,上面已有幾個人名及電話。
她遞給男人,然後給了一枝筆讓其填寫。男人彎腰填寫,女保安則撫摸著臉頰,目不轉睛看著眼前英俊的男子,從側面看,那男的更帥得像一尊由名師雕刻的雕像,絲毫沒有瑕疵。
男人填寫著個人資料,期間從眼裡的餘光感受到女保安制服的雪白,以及聞到其衣服所散發的淡淡香氣。但最令男人最為在意的,是那對高聳的玉山,在白色的制服下,那對雙峰猶如被雪覆蓋的雪山,壯麗且令人欽佩。
男人這時陰莖已不自覺勃起,其實剛在電梯時,他早已感覺到端倪,只是他沒想到,能令他產生感覺的,竟然是眼前這中年女保安員。他心想,這女保安員或許有著一股魔力,而這種魔力的秘密,就藏於她的肉體裡面。
男人的冒險精神被激活起來,但他不能衝動,也不能魯莽,不然只會被冠上流氓的稱號。
他放下筆枝,以溫柔的語氣向女保安道︰「你真的很好,我很少見到有如此盡責的保安員。」
女保安面露紅暈,右手不斷撫摸著頸子,嘴角微微上揚,口中隱隱道謝。
男人作出首次接觸其肉體的嘗試,他故作緊張,抓起女保員的右手,問道︰「你頸痛嗎?讓我看看。」男人靠近女保安的臉孔,裝作查看女保安員的脖子,兩人面面相覷,距離也只不過是一隻手掌之距。
女保安心怦怦亂跳,絲毫不敢妄動,眼珠則盯著男人的迷人的臉龐,內心每望一秒,那隻小鹿就亂跳一次,她受不住這種窒息的感覺,推開了男人,並道︰「請…請你不要這樣,我在工作。我在工作。」
男人保持一個距離,並將剛才緊張的語氣稍作緩和,繼續道︰「請你原諒我的無禮,我只是太在意你。」
女保安員背著男人,雙手掩面,向男人道︰「你不能在意我,我是有夫之婦,請你離開,拜託你。」
「要是我就此離開,這晚我將會想你想得無法入眠,你能讓我受這因為遇見你而發生的窘境嗎?」
女保安員轉過身來,道︰「怎能,我怎能?」
「對,你看,你是愛我的,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女保安員將外出執勤的告示牌豎立在保安櫃台上,隨後便攜著男人走到一處隱蔽的地方親暱起來。
男人抱起女保安,將其靠在牆壁上,並以嘴巴親吻她的脖子,右手則揉搓著女保安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這個乳房比起上一個女人大至少一個級數,那個分別已經不同一個層次可形容。男人揉得起勁,想知道這座雪山可以承受多大的份量,於是他用力一抓,抓得女保安大叫一聲,但男人又豈會理會她的感受,男人又用手捏起女保安的乳頭,但隔著胸罩,實在有點難捏。於是男人解開女保安的制服,先將腦袋探入胸脯裡,嗅著那胸圍包裹的女人香,然後將指頭深入其乳溝,再尋覓其乳房神經匯集的奶頭。那是種粗粗硬硬的質感,因為被男人撫摸的緣故,乳頭更是漲起。
女保安雙手夾著男人的腦袋,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胸部,在夜間的微弱燈光下,她所呼出的空氣全化成寒霜,成為夜裡的獨有的霧。她雙腿夾著男人的腰部,並用嘴巴含啜男人的耳朵,男人用舌頭舔起女人乳房,然後又像嬰兒吸吮奶嘴般吸食女保安的乳頭,女保安的感覺只聚焦在乳房及乳頭,她不明白為甚麼眼前的男人會如此痴迷於她的乳房,但這種快感,卻是無容置疑的是她結婚多年都未感受過的感覺。
男人大透一口氣,彷彿久潛於深海,終在缺氧前一刻浮上水面的喘息。
「我忍不住了。」男人拉下褲鏈,從內褲裡抽出陰莖。女保安從被抱的姿勢換成蹲下,她將男人的陰莖夾著乳溝之中,並上下加以摩擦,嘴巴亦不時向龜頭致吻。男人閉目露齒,這種柔軟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了,更重要的是在如此寒冷的天氣,乳房更像一個天然暖包,溫暖著陰莖,溫暖著男人的心靈。
這就是女保安獨有的魔力,這是獨一無二的乳房,也是令人敬畏的乳房。陰莖隨著乳房移動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敏感,這種感覺彷彿使胸部慢慢增大,像一個氣球一樣,只要它不泄氣,終有一日會覆蓋整個世界。
「啊!」男人腰部猛然抽搐,濃白的精液在乳溝中火山爆發,把女保安的臉上沾了一些濃稠的精液,乳溝之中更是一場混亂。
男人將陰莖從乳房裡抽出,其在空氣中再抽搐幾下,不知時寒風吹過讓他顫抖,還是高潮帶來的餘韻,他只知道,這個聖誕真是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