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訓前寫篇鹹故練筆: 3
深夜的寒流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逐漸加強,男人與女保安告別後獨自來到屋邨入口的計程車站。男人站在計程車站的標示牌下,黑影與站牌的倒影在燈光下一同反射到馬路上,成為暗夜中的一對舞伴。
他雙手交叉包裹著身體,身體微微顫抖,潔白的牙齒伴隨嘴唇一起震動,心裡在抱怨著這個聖誕怎麼會這麼冷呀!男人又揉揉雙手,嘗試緩和寒意,但嘗試了一陣發覺只是徙勞,於是又將手交疊起來。等待計程車期間又不時想起那個女保安,雖然那對乳房確實是讓人難忘,但那女人實在是難纏,說非要他留下聯絡方法。男人其實只是一時情慾而起,完全沒有想過與她編寫一段唯美的愛情故事,而她卻妄想可以佔有這段感情。而男人當然給了假的電話及名稱給她了,他活在充滿謊言的世界,自己自然也熟悉如何說謊,所以就連訪客登記的表格,他也是填寫假的資料,也幸得女保安不怎麼機智,沒有即時查驗,或許是對眼前的男人有著莫明所以的信心吧,祇是,她大概一輩子都找不到他了。
這時男人的右側迎來一團白光,男人望去,是一部紅色計程車,於是伸手截停。計程車在男人身旁停下,他拉開後座車門,進去便見司機是一個戴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下巴留著山羊鬚,左耳掛著一個白色耳筒,駕駛盤附近放著幾部智能電話,嘴裡則喃喃自語,應該是在和其他同事說話吧。
「先生去哪裡?」
「回屯門。」男人挨靠座椅,用手捏起鼻樑,睡意漸濃。
計程車起程,窗外的景像猶如漸變的紙畫劇,由繁華的城市,到冷清的商業區,一層一層的變換。然而男人根本沒有在意窗外的風景,他感到疲憊,想起假期後的工作,如今他只想把握僅餘的時間休息及享受,於是他閉上眼睛,投入夢鄉。
當男人睜開眼睛時,他已經回到屯門。他支付了車資後,便下車往住所走去。男人住的住所是一間頗為高級的居屋,這幢樓是由他雙親資助購入的,價格不菲,迎海近山,是一個風水良地。跟男人認識的朋友無一不羨慕,說他如此年輕就有屬於自己的物業,這是很多人恨也恨不來。男人自然知道自己的幸運,但同時慨嘆旁人壓根不知道,這間物業其實是用男人的愛情換回來的。男人的雙親,思想仍然處於封建時代,他們認為自由戀愛弊多於利,甚至說大多的婚姻失敗,都是自由戀愛造出來的禍根。於是從男人尚幼之時,便將朋友的女兒許配給他,讓他們有依有靠,男人自然不樂意,但聽得當初父親承諾婚事一成功,而且給他添一個孫,便贈送一層樓給他,男人聽後也無覺不妥,於是接受了這一門婚事。
而離譜的是,男人的妻子並非內地鄉村耕種的大山婆,而是一個美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知書識禮,賢雅明德的年輕姑娘。她比男人小五歲,擁有令人驚嘆的美貌,連其身材也能媲美模特兒,有幾次男人將其妻的照片分享給友人,無一不讓人妒忌,甚至挪揄道說不如將其拱手讓人。雖則如此,但男人卻沒有半點高興,他有時在想,如果自己是一個樣貌極其醜陋的人,倒會安份守己,甚至有點幸福。但偏偏自己長得如斯英俊,凡是女子看見他都神魂顛倒,讓人知道自己是有婦之夫,不知打了幾大個折扣,更何況這樣婚姻本來就不是他選擇的,就算如此,也談不上要高興的份量。只能悔恨自己當初為了物業,甘願墮落至如今景地,也沒有怨天尤人的理由。
這間居屋的裝潢穩固且新穎,走入大堂,見到一個禿頭的肥保安員,他上前幫助男人開門,非常體貼,儘管兩人其實並不認識。男人乘著電梯返回到高層的住所。他從褲袋抽出鑰匙,把鑰匙插進孔裡,並推開大門,從門後迎來一個人影,身型苗條,一束長髮留至腰際,還傳來陣陣的薰衣草香氣。男人望過去,不肖一顧,一邊關上門,一邊問道︰「這麼晚還不睡嗎?」
「你這麼晚去哪了?」
「跟朋友喝酒喝晚了。」
女人上前嗅起男人的衣服,並沒有聞到酒味,反倒聞到一陣陌生的玫瑰味。她深知這味道是屬於某個人,只是屬於誰,她沒有去問個究竟。她把男人脫下的襯衣掛在手上,然後道︰「雪怡整晚都想你。」
「她睡著了嗎?」
「我哄了她睡。」
男人祇微微頷首,雪怡是男人的女兒,兩年前出生,如今已有三歲大。對於這個女兒,男人其實是十分討厭的,從醫院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就已經覺得她奇醜無比,紅如烈火的肌膚,皺褶的皮膚,連自己的一半容貌也遺傳不了。雖然隨著雪怡慢慢長大,她的輪廓開始有幾份像似父母,有人甚至說她的容貌早已超越其兩人,但男人還是無法忘記當時第一眼她為他帶來的噁心感。其次是他心裡仍然覺得,這是傳統婚姻帶來的產物,只是像她媽媽一樣像無數的枷鎖綑綁著他的命運,所以一直以來,男人未曾抱過自己的女兒,也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職責。所以照顧女兒的職責,全落在母親。
「我先洗澡。」男人從衣櫥拿起一條毛巾,走進浴室裡,將女人獨留於大廳內。
這時從大廳昏暗的燈光映照下,女人的輪廓更加唯美,她穿著一件連身睡衣,胸部微微凸起,皎白的肌膚包裹在內,其雙目碧澄,極其銷魂,棕色的瞳孔如迷人的琥珀嵌於其雙眼皮內,秀長的鼻子筆挺著,鼻頭像極一個迷人的草莓,嘴巴則細小而紅潤,實在美得讓人窒息。鄰居都說兩人實在太過合襯,不說還以為是電影走出來的男女主角。
而女人都安於現況,至於原因,不由是從小起被其父親灌輸其丈夫是完美的男人,是世間難得的好男人,甚至將男人的成長照片定時讓女兒查看,讓得其女兒不論是看小說,電影、甚至是一些日常物件,都投射起男人的影子。所以到了婚嫁那天,女人猶如夢想成真,彷彿公主最終嫁給白馬王子般完美結局。
女人其實知道男人出面鬼混的事,但她內心卻無法給這種感受給予反應,因為她是多麼愛眼前的男人啊!只是在生下雪怡後,兩人便久久沒有進行過房事。她心裡認為,他們的愛之所以淡化,是因為愛情之間缺乏了性。
女人咬起下唇,右手開始撫摸起自己的胸部,左手則沿著腰部往私處移去,心裡暗忖︰「如果,如果我能滿足他的話…說不定他會回來…」
女人開始解開頸喉鈕扣,露出性感的鎖骨,然後左手開始按摩私處,因為長期沒有性愛的緣故,她的陰核變得出奇地敏感,只是微微一碰,那感覺都如同被針刺到激烈。
「啊!」這種感覺讓她忍不住嬌喊了一聲,她的纖腰被這種快感爽得不自覺拱了起來,在椅子上猶如毛蟲蠕動般郁動。
這時候浴室的水聲靜止了。女人又解開腰部的鈕扣,露出可愛的肚臍出來。她將睡褲的一邊拉低,露出黑色蕾絲內褲,等得男人出來時,她已經成為一個性感尤物,彷彿一個等著被幹的異性。
男人從浴室走出,望見女人,確是頗為性感,可是比起剛才在港島公屋幹的女人,實在缺少了某樣東西,但要確實指出那是甚麼東西,男人卻不知道,總之,這種程度未能讓他成功勃起,於是他走進房間,倒頭就睡。
女人的心如同燒灼的火被一盤冷水潑熄一樣,她失落地坐在大廳,眼泛淚光。她不明白自己那裡做錯,是自己還不夠吸引嗎?這時剛才挑逗的私處又開始搔癢起來。
女人忍不住了,她從冰箱拿出一條青瓜,走入浴室,開始自慰起來。
她幻想著自己被丈夫牢牢抱住,那健碩的肌肉貼近她的肌肉,那是一種溫暖,以及被保護的安全感。她撫摸起自己的乳房,乳頭被握在五指之間,她不斷揉搓,彷彿搓著麵團一樣。她又幻想起自己的丈夫用那嘴巴親吻她的肚臍,親吻她的乳頭。
「啊!」她想像到丈夫的舌頭觸碰到乳頭的野性,腦袋一陣幸福傳遞到乳頭,令其漲起成一個小葡萄。
「不行了。」女人將青瓜放到陰唇外,先磨擦幾下,再將其塞入陰道。
「啊!」女人咬著手指,企圖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叫聲,因為她知道女兒還睡覺,要是吵醒她,那就麻煩了。
但女人的陰道實在太過敏感,只是一下,淫水已經流得整個浴室都是,可想而之,要是這條是丈夫的25厘米陰莖,後果會幾不堪設想。
操縱青瓜的手正在顫抖,但無阻女人繼續追求無上的快感,她開始用青瓜不斷抽插陰道,每一次抽插她都幻想著是她丈夫的肉棒在內,那個粗度,那個溫度,都讓她幾乎醉生夢死。
隨著女人將青瓜抽插的速度加快,青瓜的外層早沾滿厚厚的淫水,而且女人那陰道的神經感覺越來越擴張,但這個感覺卻與實際不同,感覺是擴張的,但其陰道是不斷收窄的。
「不行了!」女人咬起自己的睡衣,青瓜像附加了摩打般抽插著女人。女人悲鳴一聲,淫水從小穴驟然猛噴,噴得整個地下幾乎都是。
女人癱坐在浴室內,喘息著,而那條濕潤的青瓜就放在身旁,沾滿了愛與悲交雜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