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眼前這一個難關,還未能憑着狙擊槍來解救肥壁的恭誠,也顯得非常急躁,他正一邊嘗試解救肥壁,並一邊思考解決眼前危機的辦法。
 
然而,恭誠不單單因為喪屍數量太多而還未解救到肥壁,甚至也沒想到解決危機的方法,恭誠的眉頭正緊緊的皺在一起。
 
在沒有指揮官的指示之下,兆億只能自行判斷到底現在應該怎樣做,正受到Jockey攻擊的兆億,直接把Jockey無視,他把正攻擊我的Charger視為目標。
 
下一刻,兆億扣下了連發步槍板機,擊發出子彈射向Charger,火線就朝着瞄準好的目標飛去。
 
但是Jockey距離兆億實在太近了,即使兆億擊發出子彈來攻擊Charger,但都沒能在被Jockey捉到前殺死Charger。
 




化身成Jockey的殿傑在水中用力一跳,跳到兆億的雙肩之上,雖然有水的阻力,但是對Jockey完全沒起效果。
 
跳到兆億雙肩去的Jockey,發出瘋狂的笑聲並把兆億的雙眼俺住,同時用力地把兆億向走拉動,打算把兆億從隊伍中拉走。
 
主音的計劃完美地成功,不論是在那一個環節上,我們都被她的節奏牽着走。
 
肥壁被Hunter捉住,我被Charger捉住,兆億被Jockey捉住,狙擊手一個人的落單,這一切都是主音安排好的。
 
「兆億!我現在就來救你!」
 




知道了兆億被Jockey捉走,恭誠放棄解救肥壁,想要先救兆億,但是主音卻在恭誠這句話的話聲落下後,以奸狡的語氣來跟恭誠講話:
 
「哎唷,那邊被Hunter捉住的肥仔好像快要掛了啊。」
 
主音的這一句說話,目的是想要擾亂恭誠的思考,根據之前講過的特感的危險程度是有所不同,Hunter被把幸存者置死,但Jockey並不會。
 
依照這個危險程度的理論來說,恭誠應該是要先救肥壁,而不是兆億,但是兆億被拉走後,想要救回他就變得困難。
 
假若兆億倒地的話,我們不單單要往後走去救他,與安全室拉開了距離,甚至要花時間來把兆億扶起。
 




在這段時間之內,就會受到喪屍的前後包圍,到時候想要逃走也變得非常困難。
 
有見及此,恭誠才想要即時解救兆億,但是當主音的擾亂性說話講出後,即時讓恭誠感到手足無措,因為再不救肥壁的話,肥壁就會進入虛血狀態,甚至死亡了。
 
一時之間,恭誠完全想不到應該要怎樣做,到底救快要死的肥壁,還是救被拉離隊伍的兆億,兩種想法正在恭誠的大腦互相衝擊着。
 
沒想到應該要怎樣做的恭誠,愣站在原地,來回地望着兆億與肥壁兩邊,不知如何是好,平時以聰明見稱的恭誠,在這一刻腦袋完全當機。
 
「恭誠先救海淮啊現在得先救他!」
 
正在恭誠徬徨無助之時,兆億突然很急速的把話叫喊起來,這一句話頓時傳到我們每個人的耳邊,包括主音她們。
 
雖然兆億的說話被主音她們聽到,但是隨了身為Boomer的佩思現在是自由之身外,其他人都無法行動,所以即使被聽到都沒成問題。
 
手足無措的恭誠,在聽到兆億這樣的叫喊之後,便立即採取行動,這種感覺就像是當一個人不知道應該怎做才好,就會依照第一個給他意見的人的說話去行動的一樣。




 
主音再次以之前的那句說話來擾亂恭誠,但是這次恭誠是聽到兆億的指示而行動,兆億的指示就根深柢固地落在恭誠的腦中,即使主音再講話再多,也打不亂恭誠的現在的想法。
 
這一刻,恭誠蹲了下來,增加狙擊槍準心的穩定性,並對準那隻把我撞向地面的Charger,在瞄準好之後,狙擊槍子彈就被擊發出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連續幾下的精準狙擊,擊發出來的子彈全部命中了目標物,受到了狙擊槍攻擊的Charger,如同被飛刀狠狠插入,並貫穿。
 
就在這幾發槍聲響過之後,Charger就倒在水裡去,身體在水中飄浮,成為了一具浮屍,而我也在這個瞬間被解救。
 
我想要感謝兆億,因為他在恭誠無助之時出口救了他,也要感謝恭誠的精準射擊,沒他的射擊我絕對會被Charger撞散,但現在不是感謝的時候。
 
在恭誠解救我的時候,兆億已經被Jockey拉得遠,血量也漸漸下降,而同時,肥壁的血量計見紅,血量數字向着個位數直奔。
 




「海淮肥壁就交給你!恭誠則負責我這邊!」
 
接着兆億再一次喊叫,給了我和恭誠行動的指示,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燈一樣。
 
兆億之所以會叫我負責解救肥壁,相信是因為我持有霰彈槍和近戰武器,這兩種武器都是有範圍傷害,對於清理肥壁四周的喪屍都有莫大的幫助。
 
怪不得當時兆億寧願被Jockey捉住,也想要救我,原來是因為我有能力突破喪屍群解救肥壁。
 
至於恭誠,因為他的眼界夠好,也是手持狙擊槍,對於攻擊一些比較遠的敵人,比起拿霰彈槍的我還要好對付。
 
兆億給我們的指示,完全是配合我們的能力的設,我不認為他是早就想到這個方法,應該是在短時間之內想到的,忽然間我覺得兆億真的好厲害。
 
依照着兆億給的指示,我和恭誠立即執行自己的任務,我要做的就是解救肥壁,而恭誠要做的就是解救兆億。
 
從地上站起來的我,半拐半走的衝向肥壁那邊,並同時切換我在彈匣中有兩發子彈的霰彈槍,並對着包圍在肥壁身邊的喪屍群轟下去。




 
碰!碰!
 
兩下狂怒般的轟擊聲響起,兩發霰彈槍子彈從槍嘴飛出,擴散開去,把好幾隻喪屍同時轟飛。
 
我的攻擊還未完,接着是近戰武器的攻擊,我拿出了高爾夫球棒並走到肥壁的旁邊,用力的揮動,幾隻喪屍即時被打飛出去。
 
被打飛的不單單是喪屍,就連一直在肥壁身上抓出血痕的Hunter也一樣被擊飛,我打了個漂亮的一竿入洞。
 
肥壁成功被我解救,果然近戰武器的突破威力是超強,比起狙擊槍還要棒,雖然肥壁被我解救,但是他的血量已經是見紅的個位數了。
 
同時間,恭誠也瞄準着兆億肩上的Jockey,就連瞄準鏡都用上的恭誠,已經進入了一個狙擊模式。
 
就在Jockey落入準心點的一刻,「砰」的一下槍聲便頓時響起,狙擊槍子彈仿佛在上演慢鏡頭的一樣,劃破了下水道,一瞬間把空氣一分為二。
 




只是在眨眼的一刻,子彈就已經打穿了Jockey的頭顱,就連頭骨也一拼打穿。
 
受到了強烈的子彈衝擊,Jockey整隻從兆億的隻肩上彈飛開去,最後掉到水中成為了一具浮屍。
 
Jockey被擊殺,兆億被解救,雖然是被解救了,但是兆億的血量也變得只剩下一半。
 
隨着兆億的指示,我們每個人都被成功解救,自由之身都回來了,主音看到這個情況,實在是有點不高興。
 
話雖如此,即使我們每個人都被解救,但是這一刻戰鬥還未完結,我們依然要面對這個難關。
 
在肥壁身上的Boomer嘔吐物隨着時間而消散,四周的喪屍也不集中攻擊肥壁,而是改為向每一個幸存者攻擊。
 
無限量的喪屍來襲,敵人一個接一個的從前方和後方湧現,數量非常之多。
 
「大家靠緊一點。」
 
面對喪屍的前後夾攻擊,沒有土製炸彈,沒有Boomer膽汁,也沒有氣油彈的我們,只能靠着緊貼這一個方法來增加自己的防衛力和火力。
 
兆億提示我們現在得緊貼在一起,然後就叫恭誠掩護我們每個人使用止痛藥。
 
隨了恭誠之外,我、肥壁、兆億三個人都受到了傷害,血計早就低於一半,特別是肥壁,他的血量計都見紅了。
 
隨着傷勢的嚴重程度,我們先讓肥壁使用止痛藥,由我和兆億及恭誠負責收拾喪屍,但是主音卻沒有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
 
「佩思!突擊!」
 
「耶哈!」
 
在嘔吐完後就消失了的Boomer,在這個時候也次出現,並向着只剩下個位數血量的肥壁衝過去,照情況來看,佩思是想要用抓擊來擊倒肥壁吧。
 
這一下突擊,來得相當的快,我們都還未佈好保護肥壁陣,Boomer就已經向肥壁襲擊過去。
 
用槍攻擊、用近戰武器攻擊,只要把Boomer弄爆,到時候全身又再是嘔吐物,喪屍又會再召來更多。
 
面對Boomer的突擊,在肥壁實在沒辦法攻擊,他只好把Boomer一次又一次的推回去,但是佩思卻抱住同歸於盡的決心向肥壁攻擊,那有可能被推幾下就放棄攻擊。
 
雖然在推走Boomer之後,有一段空檔,在這空檔裡,肥壁可以食用止痛藥,但是喪屍也在這個時候向肥壁攻擊,讓他根本空不出手。
 
肥壁為了保住血量,不斷進行推擊,而我把攻擊肥壁的喪屍清理好後,Boomer都已經再次衝過來了。
 
推擊也有一定的傷害值,血量是全部特感中最少的Boomer,相信只要再受到幾下推擊就會爆炸,到時候就糟糕了。
 
所以現在是,如果要保住肥壁的血量,就得不斷的向Boomer作出推擊,但結果會引發爆炸,肥壁和我會受被嘔吐物噴得一身都是,但卻可以吃到止痛。
 
如果不理會血量,要消滅Boomer的話,就在推開Boomer之後,作出攻擊,但這樣肥壁那薄薄的血量就被被喪屍打破,到底現在要怎做才好。
 
「海淮你後退一下,我要使出全力跟這女人拼過!」
 
正當我在思考現在應該怎做時,肥壁竟然叫我後退,還很粗魯的以「這女人」稱呼佩思。
 
就在下一刻,肥壁做自行做出了選擇,他拿起手上的近戰武器,先是推開四周的喪屍,然後盡量向前走,拉開與我的距離,並走近到Boomer的身邊。
 
然後,全力的一擊,肥壁舞動着手中的球棒,打落在Boomer的肥大身體上,即時爆炸起來。
 
在肥壁四周的喪屍也被炸得後退,就連肥壁本人都是,同一時間,來自Boomer的嘔吐物全部爆灑在肥壁的身上,他又再一次受到了嘔吐物的攻擊。
 
當四周的喪屍站穩了腳步,就全部向着肥壁衝過去,在當下這一刻,肥壁成為了眾矢之的。
 
面對這四面楚歌的情況,肥壁把眼前一的群喪屍以近戰武器擊殺,但後邊的喪屍一湧已上,把肥壁撲倒在水中裡去,並在大口大口的咬落在肥壁的身上。
 
「走吧!海淮!兆億!恭誠!」
 
肥壁破口大叫,讓我們全部人都聽得到,肥壁這傢伙該不會是想要犧生自己吧?
 
「嘖…可惡…肥壁撐着點!我來救你。兆億!恭誠!掩護一下!」
 
安全室就在眼前,怎可以讓自己的隊友在這裡倒,怎可以要自己的隊友在這個關鍵位犧牲自己來讓我們前進,安全室就在眼前,我們一家要全員到達啊!
 
我握緊了手中的高爾夫球棒,猛對正啃喰肥壁身體的喪屍攻擊,把這些可惡的喪屍一一趕離肥壁的身邊,可是,因為嘔吐物的關係,這些屍根本殺也殺不完。
 
恭誠和兆億也趕了過來,但他們並不是協助我救起肥壁,反而是把擋住前路的喪屍推走,從混亂的場面中打開通往梯子,前往安全室的路。
 
「兆億!恭誠!你們掩護一下我好嗎?」
 
我再一次要求他們出手幫忙,但是他們兩個人竟然沒有出手的打算,兆億甚至叫我前進。
 
「海淮,肥壁這樣做是為我們打開前往安全室的路他以自己作為誘餌把喪屍集中攻擊他,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輕鬆的前進啊!」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知道肥壁的想法,他是因為自己的血已經見紅,即使食了止痛藥也難以撐到安全室,所以把心一橫以自己作餌,吸引住喪屍,讓我們前進。
 
可是我…可是我…
 
「海淮難道你想要我們全部人都被打倒嗎?在大量的喪屍攻擊下在姊姊的攻擊之下即使我們救回了肥壁也沒辦法逃出去。」
 
的確,在這個情況之下,即使救回了肥壁,也沒辦法逃得出去,花時間去救人,只是給主音她們更多重生的機會,只要主音她們再重生,到時候三隻特感同時把我們捉住,那我們全部就得死。
 
「走吧!海淮,這裡的喪屍就交給我應付!」
 
看到這麼重視隊友的我,肥壁對我豎起了大姆指,並叫我大步向前走,這裡交給她應付。
 
可惡!這真的很可惡啊!!!
 
我把不甘心的腳步,向着梯子邁出,與兆億和恭誠向着安全室走去。
 
我不敢回頭看肥壁,因為我怕我會忍不住回去跟肥壁一同戰鬥,因為肥壁的犧生,我們很順利地在主音她們重生之前來到安全室。
 
「砰」的一聲,暖紅色的安全室大門被關上,這個回合隨着門的關上,以及肥壁所扮演的幸存者死亡而結束。
 
雖然我們來到了安全室,但沒有人因此而覺得自己是勝利,反而有一種被打敗了的感覺。
 
主音她們憑着出色的佈陣和團隊合作,把我們打得慘,甚至要犧牲肥壁才能突破難關,明明只是一班剛玩L4D的人,但就如此的緊迫着我們。
 
之前的回合也是靠着犧牲才能到達安全室,而這個回合也是靠着犧牲…………
 
可惡!這真的是該死的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