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安全門的關上,這個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也宣佈結束,計分表也出現在每個人的螢光幕中。
 
雖然我們能成功來到安全室,但並不是全員,所以並不能得到完整的分數,但現在的分數也拋離了主音她們不少。
 
話雖如此,但主音卻沒有因為分數的拉開而感到不爽,反而因為再一次讓我們吃到苦頭而高興不已。
 
「耶哈哈哈!你看看你們!你看看你們!」
 
她雙手按住自己的腹部,在那邊猛笑過不停,她笑得連眼水也擠出來了。
 




對於主音她們來說,他們是以新手的姿態向老手作出挑戰,即使輸了也不會覺得會有怎樣,所以比較沒有壓力。
 
但是對我們來說,我們是以老手的姿態來接受新手的挑戰,如果輸了的話,就顏面何存了,所以比較有壓力。
 
也因此,即使主音現在被我們拋離,但她還是一臉輕輕鬆鬆,從容不迫的。
 
而我們,就算與主音拉開了距離,也不敢大意,誰會看到主音她們的實力還敢掉以輕心啊?
 
這傢伙,竟然把我們都迫上了絕路,不得不犧牲同伴以此換來前進的機會,以跟新手對戰來說,這可是一種屈辱。
 




不過,這沒關係,因為等等就是我們扮演感染者的回合,到時候就可以好好的教訓主音她們,把她們修個慘的。
 
由我們扮演感染者的回合,大至上有兩個決勝關鍵的位置,第一個位置是Tank登場的位置,而第二個位置則是下水道隧道那裡。
 
要把主音她們的分數壓下去,那麼我們就得在第一個決勝位置把主音她們打倒,讓她們不能夠再前進,得到更多的分數。
 
恭誠向我們講出這次作戰行動的要點,而我們每個人在聽完之後,都點頭示意明白。
 
「雖然我們的目標是在Tank登場的那裡跟主音他們一決勝負,但是我們也得在她們離開安全室至到目的地那段路之中積極進攻。」
 




恭誠一邊抹着他的眼鏡,一邊向我們講解作戰,而我們也認真地在聽恭誠的講解。
 
他會要求我們積極進攻,不單單是為了削減主音她們的血量,也是為了防止目的敗露。
 
雖然Tank會登場的事,已經是完全曝光,主音她們一定會小心即將要面對Tank,但要是她們知道我們的想法的話,戒心便會有所提高,也會變得更小心翼翼的。
 
為了讓她們的戒心下降,讓我們能夠順利向主音她們發動攻擊,所以不可以讓她們知道我們的打算。
 
另外,恭誠也叫我們要以Boomer作為核心去攻擊,盡力去掩護Boomer的進攻。
 
Boomer能夠引發混亂,對於讓幸存者露出破綻給我們攻擊,絕對是有幫助。
 
恭誠大既就是跟我們講了這些話,這些作戰要點,我們都明白了,清楚無誤。
 
「喂喂!你們那邊聊完了沒啊?地圖都載入完囉。」




 
正當恭誠把作戰要點全部講解好後,主音便催促着我們,要我們快點回到電腦面前,進行操作,好讓回合開始。
 
這傢伙真是趕着去投胎,好吧,我們就去幫她一把。
 
隨着主音的催促,我們四個人也回到自己使用的電腦面前,進行操作,開始由我們扮演感染者的回合。
 
順便一提,阿鼓扮演的幸存者是尼克,主音扮演的是蘿雪兒、佩思扮演的是艾利斯,而殿傑扮演的是教練。
 
回合剛開始,扮演着幸存者的主音她們,便在安全室拿取會用到的槍械和近戰武器,而我們這邊,則開始佈陣等待主音她們。
 
現在能夠登場的特感有由我扮演的Charger、由肥壁扮演的Hunter、由兆億扮演的Smoker、以及由恭誠扮演的Spitter。
 
恭誠和兆億分別站在兩座不同大廈的頂屠,他們打算在這些不顯眼的位置向幸存者發動攻擊,會分開站的原因,大概是分散幸存者的火力和注意力。
 




我和肥壁則站在兩坐大廈中間的樓梯的後邊,也即是通往大街的那條樓梯後邊,那是幸存者會經過的地方,我和肥壁都打算在那裡進行伏擊。
 
其實還有一條通路可以前往大街,只要繞過距離大街中的時裝店最近的大廈,就會有一條樓梯可走。
 
那不樓梯不是很隱秘的,基本上所有玩家都可以見得到,只是沒甚麼人去走就是了。
 
為了提防主音她們會在那邊前進,我和肥壁都是站在那樓梯的附近,要是主音她們都走這邊的話,我們也可以進行攻擊。
 
當身為特感的我們佈好了陣,而身為幸存者的主音她們也準備好了後,這個回合就隨着安全室的門被打開而開始了。
 
「各位!我們走了囉!搖動你們的屁股吧!」
 
在打開安全的門同時,主音大喊出她的口頭蟬,並同時舉起她手中的霰彈槍對着附近的喪屍開槍。
 
喪屍連反應都來不及,就已經吃下了主音那一發示威般的射擊,整隻喪屍都支離破碎了。




 
然後,主音的隊友也她的身後步出了來,加上一點想像力,這個場面就像是喪屍虐殺戰隊登場的畫面。
 
霰彈槍的轟然巨響把四周的喪屍的耳膜都震動着,每一隻喪屍都被那一下槍聲吸引住,全部向着主音她們進攻。
 
阿鼓立即作出反應,拿出了有在安全室找到的近戰武器球棒,並站在主音的前邊迎戰衝過來的喪屍。
 
算準好時機,阿鼓一下揮棒,把衝過來的喪屍打走,甚至積極的向其他方向走過來的喪屍攻擊。
 
阿鼓這樣的敲打,讓我覺得他像是在玩鼓樂似的,畢竟阿鼓在MR中是鼓手來的呀。
 
接着向喪屍展開攻擊的是佩思以及殿傑,他們兩人選用了衝鋒槍,所以能夠向比較遠的喪屍展開攻擊。
 
這一刻,戰鬥的聲音不斷的迴響着,把更多的喪屍吸引過去,就連幸存者喪屍也被聲音吸引住,要向主音她們攻擊。
 




「你們別跟我搶!那傢伙是我的!」
 
看到幸存者喪屍的出現,主音感到非常的興奮,她在大叫了一句話後,就握緊她手中的霰彈槍,向着幸存者喪屍衝過去。
 
「放心吧!大姊,其他的都交給我們就對。」
 
「……嗯,大姊的節奏。」
 
「要是誰敢阻礙大姊的話,我就把子彈由他的屁股擠進去耶!」
 
阿鼓、殿傑、以及佩思竟然完全沒有打算與主音爭殺幸存者喪屍,甚至從他們的說話之中可以感覺到連想要拿走幸存者喪屍身上的物品的想法也沒有。
 
他們三個人還真的只向幸存者喪屍以外的喪屍射擊,把幸存者喪屍和主音身邊的喪屍射殺。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們三個人以主音作為核心去防守,全力掩護主音一個人,簡直就像是主音的親衛隊。
 
我忽然間覺得,主音她們現在的陣式,就像是在舞台上演唱的一樣。
 
鼓、電子結他、貝斯,這種種的樂器都配合着主唱歌手而演奏,就像是阿鼓、殿傑、佩思以主音作為核心去防守的一樣。
 
回合只不過是剛開始,我就已經看得見主音她們的進步,選擇武器、陣式、防守,感覺比起上一個由她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要好得多。
 
幸存者喪屍衝到主音的眼前,馬上張大口,想要狠狠的咬落在主音的身體上。
 
「嘿!」
 
但就在幸存者喪屍張大口的這一刻,主音的霰彈槍正對着幸存者喪屍的胸口轟了下去,整隻幸存者喪屍即時被衝力轟飛後去。
 
受到了這一下轟擊的幸存者喪屍,胸口的肌肉整塊掉下來,胸骨以及肺部被轟散,像是做了個開胸手術。
 
受到了攻擊的幸存者喪屍,沒有因為這攻擊而死去,幸存者喪屍想要從地上爬起,然後轉身逃去。
 
但是主音即時以霰彈槍的槍托對着幸存者喪屍打下去,讓想要站起的幸存者喪屍一時間站不起來。
 
下一刻,主音用腳踩踏着幸存者喪屍那破碎了的胸口,幸存者喪屍想要試着反攻擊,想要掙扎逃走,想要咬向主音的腳。
 
但幸存者喪屍那張大的嘴巴,立即就被霰彈槍的槍嘴所填滿,主音手持的霰彈槍直插進幸存者喪屍的喉嚨深處去。
 
這一刻,幸存者喪屍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幸存,因為主音的手指,已經扣下了霰彈槍的板機了。
 
碰!
 
在巨響之後,幸存者喪屍的整個頭顱像是爆炸般似的爆開,血花和腦汁朝四周飛濺開去,曾經存在的頭,已經變成了肉碎分散到各處去了。
 
這慘不忍睹的場面,我差點就閉上雙眼不去看,都已經變成了喪屍,還要被人那樣的殺死,這隻幸存者喪屍真是慘。
 
現在不是同情喪屍的時候,我們也得要去向主音攻擊,那怕她會對我們用更殘忍的殺法。
 
「我們上吧!」
 
就在主音撿了在幸存者喪屍身上的氣油彈和止痛藥後,我先是大叫一聲然後與肥壁一同向主音她們進攻。
 
Charger的怒吼聲,以及Hunter的警示聲隨即出現,另外兆億和恭誠也在大廈的天台現身,隨時向主音她們作出攻。
 
因為位置的關係,我沒能剛出場轉彎就向主音她們作出攻擊,所以我先讓能比較快速行動的肥壁向主音她們攻擊,以便分散注意力。
 
從樓梯那裡出現的肥壁,立即就蹲下來,使隨即起跳,跳到半空之中,朝佩思撲過去。
 
阿鼓他們的注力馬上集中在Hunter的身上,從槍嘴射出來的子彈也過着Hunter不放,但是主音卻沒有因為Hunter的出現而被吸引住。
 
「二人一組的散開啊!」
 
主音在Hunter襲來之下發出了指示,要自己的隊友全部散開,因為她知道Hunter只不過是餌,後邊攻擊的才是主力。
 
被看穿了行動方式的我,實在不禁發出「嘖」的一聲,並不甘心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雖然行動被看穿,但沒所謂,我不是那種被看穿了行動就得撤退的人,我可以引起混亂讓主要的傷害輸出交給恭誠,少看Spitter的酸液可不行。
 
而且我們與主音的決勝地點是在Tank那裡,即使現在沒能造成太大的傷害,都不成一個問題。
 
我立即從大廈的後邊走出來,並修好了角度,瞄準着與阿鼓一組並分散開去的主音作出攻擊。
 
與此同時,因為主音的指示,佩思和殿傑一組的與主音她們分散開去,使得肥壁撲了個空,不過肥壁沒有因此而停下,他一邊跳動着一邊修正角度,依然想要撲落在佩思的身上。
 
瞄準好主音的我,稍微拉近了一點與她的距離,在不算很遠的距離之下發動衝鋒攻擊,向着主音直衝過去。
 
我相信,這樣的攻擊即使沒能撞上主音或者任何人,都能夠分散她們的注意力,讓恭誠和兆億能夠找到機會攻擊。
 
「讓我瞧瞧看,你們這班小鬼這次有甚麼花樣耍給我看吧!」
 
主音一臉得意的表情,帶着嘲笑般的語氣來跟我們講話,欲想要把挑戰我們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