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的腳步聲響起,兩道人影向着Tank的背部飛奔過去,這兩個人就是我和肥壁。
 
恭誠以狙擊槍射出的子彈,比我們更早的打落在Tank的身上,對Tank造成傷害,而隨後就是我和肥壁的近戰攻擊。
 
我連按滑鼠左鍵,揮舞着手上的消防斧,而肥壁也是一樣,在同一時間,把兩消防斧的利刃都砍落在Tank的肉體之上。
 
整個斧刃都陷進了火燒中的肉體裡去,一瞬間的強大痛楚,讓Tank發出震耳欲聾的吼叫聲。
 
然而,這樣的攻擊並未能把Tank殺死,受到了我、肥壁、恭誠的攻擊,Tank卻沒有理會,Tank只專心於眼前的獵物兆億,決要把他撕開兩邊。
 




在背部受到了攻擊的情況之下,佩思讓Tank雙手高舉,十隻手指在半空中合在一起,成為一個拳頭,下一刻,這個拳頭就如同鋼鎚一樣,向着兆億打下去。
 
碰轟!!
 
Tank的拳頭打落在兆億的身上,力度大得讓兆億的身體沒辦法承受從而讓力度卸去地面,地面在這一刻又再凹陷下去,裂痕又再擴大。
 
只剩下虛血的兆億,受到了這一下重擊,虛血的數量被扣減了三分一左右,Tank的攻擊力實在太過強大了呀。
 
為了從Tank的手中救回兆億,我和肥壁再次舞動消防斧,一個向後拉動蓄力,然後一同向着Tank的腰間斬下去。
 




接着又是一下斬擊,然後又是一下的砍擊,我和肥壁的近戰攻擊在Tank的身體上劃上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本來與Tank同一陣線的的火焰,這一刻因為傷痕的出現,而向着Tank的身體裡燒進去。
 
火焰不單單在燒Tank的皮肉,現在更是在Tank的身體裡亂跑亂跳,神經線、血管、內臟全部都一拼燒着。
 
我們的攻擊對Tank起效了,Tank的血量隨着我和肥壁的砍和斬,隨着恭誠在後方的支援射擊,隨着火焰的反噬,向着底線跌過去。
 
「啊!!!!!!!!!!!!!啦!!!!!!!!!!!」
 




即使我們再怎樣攻擊,化身成Tank的佩思都不多望我們一樣,這時的她眼中就只有把兆億虐殺,打成肉醬。
 
在我們不斷地攻擊Tank,把Tank燒熟了的肉切出來時,Tank繼續無視我們和痛楚,以一個連續的快拳向着兆億的腹部猛打下去。
 
強而有力,又快又狠,這不斷的連續快攻,讓我們看到Tank的手正在發出殘影的高速連打,猶如動畫場面的一樣。
 
躺在地上的兆億,只有被打的份,痛楚讓他都快要暈過去,快要讓他失去知覺,在我們的畫面中看到兆億的血量也快速的向着底線跌下去。
 
不可以!我們不可以讓兆億死的!
 
Tank的血量和兆億的血量也向着底線跌下去,兆億大概只要再受到一次重擊,頭顱與四肢就會和身體飛脫,猶如體內爆炸的一樣。
 
「死吧!」
 
佩思與Tank的咆哮聲同時響起,Tank以自己最有力的手向着兆億攻擊過,手臂向着天空舉起並握起了拳,準備發動攻擊。




 
「怎會讓妳成功呀臭女人!!」
 
在這一刻,肥壁的吶喊聲也同時響起,他手中的染滿了血的消防斧,再一次出擊,而這次的目標是Tank手肘的位置,是關節位。
 
肥壁的吶喊聲落下的一刻,他向着空白鍵用力拍下去,發出「啪」的一下響聲,然後肥壁所扮演的幸存者雙腿發力,向着空中跳去。
 
而同一時間,肥壁雙手緊握着消防斧的握柄,並高舉過頭向後拉,把力量蓄起了來。
 
接着在Tank拳頭向着兆億的身體打下去的時候,肥壁讓消防斧用最大的氣力向前一斬,砍落在手肘的肉上。
 
「哈!沒用的!沒用的!這樣的攻擊是阻不了我的呀!!」
 
肥壁應該是想要斬斷Tank的手,但是Tank的肌肉卻把斧頭卡住,即使包在肉裡的骨頭已經被火焰得碎裂,但是發達的肌肉卻防衛了這次攻擊。
 




看到肥壁的攻擊失敗,佩思興奮得大叫起來,以崩壞了的嘲笑眼光瞪着肥壁,肯定了肥壁的失敗。
 
的確,肥壁的攻擊是失敗,但是在戰鬥的並不只有他一個人呀!
 
我在內心大喝了一聲,然後從Tank的身旁出現,並學肥壁一樣向同一個位置作出攻擊。
 
消防斧高舉過頭,向後一拉,然後用力向前一砍,砍落在手肘位上邊消防斧。
 
我的消防斧砍落在肥壁的消防斧上,本來被肌肉卡住了的消防斧再度向前砍入,隨着我施加的氣力而突破Tank發達無比的肌肉。
 
一瞬間,肥壁的消防斧由上而下的從Tank手肘位穿出,本來與手臂連續的前臂包含拳頭,在這一刻分離。
 
猶如噴泉的一樣,這一刻Tank的血液向着四周噴發,厲害得把手臂上的火焰也噴熄,而包含着拳頭的手臂,則向着遠處的地面掉下去。
 
「甚!甚!甚麼!!!!!!!!!!」




 
難以置信,佩思看到自己化身成的Tank手被砍斷,她整個人被嚇得瞪大雙眼。
 
「恭誠!就是現在呀!」
 
捉緊時機,兆億以從最大的氣力來撐起身子,並對着恭誠大叫。
 
撐起身子之後,兆億舉起了麥格農手槍,努力瞄準着Tank因為過度痛楚而向上一昂的頭。
 
恭誠明白到兆億想要做甚麼,他配合着兆億的行動,利用瞄準鏡在眨眼的一刻對準了Tank的後腦杓。
 
下一刻,來自兩把槍的子彈擊發出來,兆億的子彈從下巴向着頭頂打去,恭誠的子彈則由後腦向着臉打去。
 
兩發子彈瞬間打入在Tank的頭顱之中,並瞬間交錯,然後同時穿出,在Tank的頭部開了個子彈大小的坑道。
 




「這次……是妳要死啦!臭女人!!」
 
最後的一擊,肥壁把整把消防斧投擲飛出,斧頭的斧刃向着Tank的頸部切過去,把整個頭目從身體上撕裂下來。
 
頭顱被撕下及切開的位置,剛好是大動脈的位置,頭顱從身體掉下的一刻,以血液作為岩漿的火山爆發場景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頭顱在遠處落下,如同雞蛋摔在地上的一樣爆開,在爆開的同一時間,首身異處的Tank向前一倒,最後連半點死後顫抖都沒,動也不動了。
 
血液猛流,Tank就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而血也讓Tank身上的火焰淹熄了。
 
Tank的死亡,換來了一瞬間的安靜,現在只聽到我們四個人猛喘着氣的聲音,以及那急速的心跳聲。
 
自己也有點不太相信眼前的景像,自己竟然在一隻怪物的手上活下來,甚至集合所有人的力量把這隻怪物的生命奪去。
 
我努力按捺着自己那興奮得差點要大叫出來的心情,這心情猶如在某個對我很重要的比賽上取得了冠軍的一樣。
 
我相信恭誠、肥壁、以及兆億,在這一刻他們的心情都是和我一樣,這是屬於我們四個人的勝利啊!
 
被我們收拾了的佩思,總算是冷靜了下來,一直站起來操控的她,現在坐回椅子上去。
 
她的雙肩劇烈地上下起伏着,呼吸也極為嗉亂,像是剛剛做完了跑步運動的一樣。
 
明明只是玩個L4D,但因為我們都過於投入,而讓自己仿如身處戰場上激戰中的一樣,我對自己那個有點像小朋友一樣的行為不爭氣的笑了笑。
 
到底是何時變得這麼投入,到底是何時出現了一種自己正身處戰場之中的感覺,到底是何時感覺到自己與幸存者融位一體的感覺,我真的沒辦法知道呢。
 
我只是知道,能夠贏到了這隻怪物,實在是太好了,這下子,我們四個人又可以繼續前進了。
 
「嘿,打擾你們高興的時間真的不好意思呢,但我們要上了啊!」
 
正當因為把佩思打敗了而鬆一口氣的時候,我們一直遺忘了的敵人在這個時出現,並向我們進攻。
 
之前主音因為覺得佩思有可能能夠一個人把我們收拾掉,所以才閃到一旁吃花生看表演,但現在佩思被我們擊敗,她們便馬上向我們攻擊。
 
該死!我完全忘記了有主音她們的存在,就是因為我們太集中於對付佩思這隻突然異變的怪物,所以才忘記了主音她們。
 
由殿傑化身而成Hunter首先向我們襲擊過來,Hunter向着恭誠猛撲過去,防備之心稍微鬆懈了的恭誠,完全來不及反應,直接被撲倒在地上。
 
我和肥壁立即作出反應,但在這個時兩隻特感便向着我們進攻過來。
 
由阿鼓化身而成的Jockey從我的背後出現,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向着我的雙肩跳上了來,把我緊緊的捉着。
 
肥壁想要先救我,他馬上取回擲飛出去的武器,然後向着我這邊衝過來,準備解救我。
 
但在他這麼做的一刻,由主音化身而成的Spitter出現在兆億後邊。
 
「第一個就要先收拾你,送你回老家!」
 
Jockey的攻擊目的是分散了肥壁的注意力,讓Spitter能夠向着兆億襲擊過去,現在的兆億只剩下不多的虛血,再受到攻擊就得升天。
 
看準這個機會,Spitter便選擇攻擊兆億,讓我們這邊少打一個人。
 
走近了兆億的Spitter蹲在兆億的面前,雙手死握着兆億的頸子,一瞬間着兆億呼吸不了來。
 
拼命想要呼吸的兆億,張大的嘴巴,而在這一刻Spitter讓自己的酸液向着兆億的口中吐去,一瞬間,酸液侵蝕便分解着兆億的口腔,並沿着各個管道流過去,耳、鼻、喉都被侵蝕着。
 
兆億發不出慘叫聲,因為他的聲帶已經被分解,接着就是聽力,然後是臭覺,最後就是用來思考的大腦,直到失去了知覺宣報死亡。
 
兆億在這一刻宣報死亡,他的屍體被酸液侵蝕得稀爛,如同腐爛了數年的屍體。
 
想要說為兆億報仇,但我們也自身難保,在這一刻,喪屍的聲音從四方八面傳來,一隻隻的喪屍向着我們襲擊過來。
 
只剩下我們三人,不要說去收集氣油增加分數,就連能不能撐過主音這一波的攻擊都不知道呀。
 
本來想要救我的肥壁,不知道在何時被數十隻喪屍一湧而上的擒住,喪屍的數量實在太多,肥壁根本沒辦法掙脫。
 
數十隻喪屍就向着肥壁的身體啃咬下去,一塊又一塊的肉就被撕出來,而被Hunter撲倒了的恭誠,連續被Hunter的利抓撕開身體,所有的內臟都從身體裡掉出來。
 
而我,也被Jockey拉到不知道何處去,他們兩人的身影,早就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只能靠着他們的螢光幕知道情況。
 
而情況就是,我們只能以收集到六筒氣油的姿態來結束這一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