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區第二張地圖載入完成,在螢光幕中的地圖讀取畫面瞬間變成了遊戲畫面,我們所扮演的是感染者,阿爾法他們扮演的是幸存者。
 
當地圖載入完成後,「腦波影像系統」也開始運算起來,不斷地向阿爾法他們給出指令,阿爾法他們所載上的頭盔上的紅燈正不斷地閃爍。
 
由他們扮演的幸存者也開始行動,拿取槍械,拿出急救包,部份拿取近戰武器。
 
上一個回合裡,我只能靠着阿爾法他們與遊戲內的幸存者相應的動作來判決是誰在扮演誰,實在是有點亂,所以我重新再說一次就好。
 
阿爾法所扮演的是尼克,貝塔所扮演的是蘿雪兒,伽馬所扮演的是艾利斯,德爾塔所扮演的是教練。
 




至於近戰武器和槍械的分配,阿爾法和德爾塔是拿取過近戰武器的兩個人,照這個情況來看他們將會是負責開路,當衝鋒。
 
另外,阿爾法拿的槍械是泵動式霰彈槍,其他人則是衝鋒槍。
 
似乎「腦波影像系統」對使用武器和槍械的分配自行調整過,我記得在上一個回合中,武器槍械與幸存者的配對並不是這呢。
 
是怎樣都好,當阿爾法他們拿過了東西了後,便事不疑遲的展開行動,推開安全門開始前進。
 
「就跟我們說好的那樣去做吧!」
 




幸存者離開了安全室,能夠化身成特感的我們也能夠登場攻擊了,兆億立即叫喊起來,向我們示意進攻。
 
現在的兆億能夠化身成Charger,而恭誠則能化身成Boomer,肥壁能化身成Spitter,而我則能化身成Hunter。
 
雙攻擊型特感和雙輔助型特感,這樣的攻擊組合有點難以進攻,不過既然出現了Spitter和Boomer,那麼我們就可以一次過測試我們的想法。
 
恭誠的分析那麼頭頭是道,我希望他的分析是準確的,只要這一切就如他所說,「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是「IF」,這樣的話我們就能逆轉了。
 
但是,有個萬一,要是那根本不是所謂的弱點,萬一那系統真的沒有弱點的話…………
 




可惡!到底我的腦子在想甚麼?我竟然會去想這麼消極的事,現在不是想這些消極的事情的時候,我得集中精神,我得對恭誠有信心。
 
我用力地搖了搖頭,把剛才從腦子中浮現出來的負面想法甩開,在嚥下了一大口口水過後,我便聽從兆億的指示,準備攻擊。
 
根據我們的計劃,我們會先讓輔助型的特感登場,讓「腦波影像系統」只能看到算式中的一部份,讓它先看加減,不給它看乘除。
 
「恭誠!」
 
兆億大叫一聲,讓恭誠化身成Boomer,從安全室的屋子旁邊一個拐彎位後現身,那是一個阿爾法他們看不到的位置,與他們的距離也不算遠。
 
這一刻,現身了的Boomer發出了「咕嚕咕嚕」的低沉聲音,就像是在向阿爾法他們作出警示的一樣,說「我就在這裡」。
 
「腦波影像系統」似乎知道了附近有一隻Boomer登場,它便迅速下達注意並提防Boomer的指示,讓阿爾法他們與發出Boomer聲音的方向遠離。
 
從還未現身的我螢光幕中可以看到,此刻阿爾法他們的確遠離了Boomer所在的安全屋子外旁的拐彎位。




 
他們貼近了遺棄在安全室對出馬路上的小貨車,打算從那裡繞過Boomer,在與Boomer保持安全距離下前進。
 
當然他們也沒有前進得很快,畢竟在這裡附近還是有數以十計的喪屍,當喪屍看到又嗅到幸存者的味道後,便立即襲來。
 
「腦波影像系統」見狀後,立即下達指示,讓持有衝鋒槍的貝塔和伽馬迎擊,更讓阿爾法和德爾塔做好準備,提防其他特感的進攻,並同時注意着Boomer地慢慢前進。
 
現在,只要阿爾法和德爾塔再前進多一米半,他們便會看到Boomer的肥大身影。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在這樣的安全距離下,會不會射殺Boomer,畢竟在這種距離Boomer只要不前進,就不會對阿爾法他們造成影響。
 
就好像理髮店加價,當和尚的根本不會關心,當然他也可以去關心就是了。
 
他們到時可能不會理會沒有威脅的Boomer,也可能會射殺Boomer,要是恭誠化身成的Boomer在沒有威脅的情況下被射殺,那只會浪費了一個機會。
 




為了讓Boomer的能力發揮,我們可不能只把Boomer當作餌,特別是我們現在面對阿爾法他們這麼難搞的對手,更不可以浪費機會。
 
所以,我們要走我們計劃的第二步。
 
「肥壁!!」
 
兆億捉緊時機,以叫肥壁名字的方式向他示意現在正是登場的好時機。
 
肥壁立即就讓Spitter在安全室屋子對方的民屋頂樓上現身,更特別的是他現在是在阿爾法他們身後方的屋頂上現身。
 
之所以會在阿爾法他們身後的那些屋子頂樓出現,並不是肥壁傻了或是搞錯甚麼,這是為了我們計劃的第二步。
 
當肥壁化身成Spitter現身後,就立即瞄準阿爾法他們,然後吐出酸液。
 
咔吐!!




 
猶如老人吐啖的聲音,Spitter的酸液就伴隨着聲音一同出現,向着阿爾法他們的腳後位置飛過去。
 
是的,酸液並不是向着阿爾法他們的中間掉過去,而是向着他們的斜後方掉過去,這並不是為了讓他們四個人受傷,而是另有目的。
 
這個目的就是封路,是封鎖阿爾法他們後退的路,Spitter的酸液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是吐出。
 
在之前的那個回合,在Spitter單獨行動的情況下以酸液攻擊阿爾法他們,卻意外地阻礙了他們前行進入安全室,封起了他們前進的路。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也能夠用Spitter的酸液,封鎖阿爾法他們退後路,強迫他們前進,或是留在原地。
 
不出我們的所料,在現場只有Boomer和Spitter而沒有任何攻擊型特感的情況下,「腦波影像系統」下達了一邊提防Boomer一邊前進的指示。
 
當然,在這個情況之下,誰都沒想過會後退或是亂動,在這個情況之下Spitter哇在斜後方的酸液根本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但若果是下一個情況的話,話就不能這麼說了。
 




「海淮!!」
 
「收到!!」
 
兆億大叫了一聲,示意現在正是我出擊的時候,實行計劃的第三步。
 
我當然一邊讓由我化身的Hunter現身,一邊回應兆億。
 
我找了個巧妙的角度,在阿爾法他們看不到的位置,於Boomer身前現身,然後直接進攻。
 
Hunter的飛撲速度還算快,而且與阿爾法他們的距離還不算遠,所以在眨了一下眼後的零點多秒就已經迫近在隊伍最頭的阿爾法眼前。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進行反應,在高速計算適當的發動推擊的時機,同時下達指示讓的阿爾法應付我的攻擊。
 
以「腦波影響系統」的計算來說,阿爾法要成功推開我,簡直是易如反掌。
 
系統並不擔心阿爾法會失手,所以只讓在阿爾法身後的貝塔她們攻擊喪屍,甚至消滅在他們身後的屋頂上的Spitter,以及隨時對Boomer作出攻擊或視之不理。
 
沒有人會認為阿爾法會失手,所以大家都專心地做自己的事,我也不認為阿爾法會失手,所以自己也沒想過會傷到阿爾法。
 
然而,我由開始到現在,根本沒想過要讓阿爾法受傷,而當我知道阿爾法被指派到應付我之後,我就知道現在正是實行第四步的時候。
 
「兆億!!!」
 
我以一句大叫作為通知,然後一陣Charger的咆哮聲即時響起,作為對我的回應。
 
「把你們這群傢伙撞飛啦!!!」
 
化身成Charger的兆億,由阿爾法他們身旁的貨車另一邊現身,並迅速拐彎出來。
 
兆億立即按下滑鼠左鍵,讓Charger發動衝鋒攻擊,Charger咆哮一聲之後便堅立起巨大的右臂,朝阿爾法他們直撞過去。
 
「腦波影像系統」知道,在這個近距離之下,阿爾法已經來不及切換近戰武器當衝鋒終結者,就連另一個持有近戰武器的德爾塔也來不及。
 
阿爾法注定會被撞上,但其他人只要向後方斜邊退去,就可強勉強閃過攻擊,之後便能解救阿爾法。
 
但「腦波影像系統」並沒有下達這樣的指示,因為Spitter的酸液,就在他們的斜後方,我們早就把他們的退路封了。
 
以「腦波影像系統」這種科技產物,根本不知道變通為何物。
 
在它清楚知道「Spitter酸液會帶來傷害」這一點下,它才不會讓幸存者的一隻腳指踏上去。
 
所以,結果很輕易就見到,阿爾法他們四個人一口氣被撞飛!
 
首先,他們為了提防第一個出現Boomer,四個人靠向了安全室前邊的貨車,遠離Boomer的聲音。
 
接着,Spitter的酸液封鎖了他們的退路,使他們無法後退。
 
然後,Hunter出擊,目的是為了把阿爾法的注意力奪走。
 
最後,Charger出現,在極近距離的距離下,以高速直撞過去,全部人在退路被封的情況下被撞飛。
 
以上,這就是我們攻擊計劃的四個步驟。
 
「成功了!!」
 
看到了攻擊成功,看到了恭誠提出針對「IF」的攻擊成功,兆億興奮得大叫起來,他差點就高興得從坐位彈起來。
 
另一方面,本來對「腦波影響系統」信心十足的教授,一時間臉都變灰白,嘴巴震驚得合不起來。
 
「怎…怎麼可能的!」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啊?為什麼他們會能夠對我們造成傷害啊?
 
現在的教授,心裡肯定是不斷在大叫大喊,不斷地提問出這些問題。
 
除了被Charger撞走的阿爾法外,其他人都被撞飛到Spitter的酸液上去,他們瞬間就被傷到。
 
化身成Hunter的我,因為剛才沒有成功撲倒阿爾法,落了個空,所以我可以再向另一個幸存者撲過去,增加傷害。
 
化身成Boomer的恭誠,捉緊現在幸存者動彈不得的時機,走近了來,然後嘔吐,隨阿爾法外的三個被撞飛的幸存者隨即被噴得一身糟。
 
攻擊完美的成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