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全室前邊的馬路的攻擊,現在已經是告一段落,扮演着幸存者的阿爾法他們,也繼續前進着。
 
接下來,幸存者將會先穿過一個廣闊的公園,然後來到居住區,從居住區的巷子中通過,來到了高速天橋的下方。
 
天橋下方的附近,有着CEDA的檢疫站,那個防疲站是與公車站相連,而安全室則是設在公車站的附近。
 
所以,幸存者必須要穿過檢疲站,也要穿過公車站,才能到達安全室。
 
事情看起來是很簡單,但若果說檢疫站那邊會出現引發喪屍來襲的事件又怎樣呢?
 




當幸存者走進檢疫站,就會觸發警報,而警報的響聲則會引起喪屍的注意,引發喪屍來襲。
 
所以說,在檢疫站那邊,似乎就是這一張地圖一決勝負的地方,乘着喪屍來襲的攻勢,想要打倒幸存者不算很難。
 
因此,我們都決定了在那裡與阿爾法他們決一勝負,利用喪屍來襲的優勢。
 
然而阿爾法他們現在才走進公園,距離疫站還有一段的距離,我們總不能守株待兔,甚麼都不做而等阿爾法他們走進疫站。
 
恭誠對我們說,要在疲站那邊把阿爾法他們打倒,單靠喪屍來襲是有點難度,即使是現在知道了「腦波影像系統」弱點的我們。
 




我們要在那裡打敗阿爾法他們,我們就必須要在他們行經的路途上展開攻擊,削減阿爾法他們的血量。
 
阿爾法他們現在進入了公園的範位,公園內的喪屍也已經朝他們進攻過去,阿爾法他們保持固定的陣式,一邊對喪屍迎擊,一邊前進。
 
我和兆億他們現在也可以化身成特感了,重生時間就在阿爾法他們進入了公園之後倒數結束。
 
現在的我能夠化身成Jockey,而兆億則能化身成Smoker,恭誠則能化身成Spitter,而肥壁則能化身成Hunter。
 
有Spitter在特感組合之中,這可以說是對我們有點利,因為Spitter是能給「腦波影像系統」假象最佳的角色。
 




「恭誠,這次也是先讓Spitter出擊嗎?」
 
依照着之前的方法,我們一定也能夠用Spitter的假象來讓「腦波影像系統」出錯,成功傷到敵人。
 
為了確認是不是用同一種手法,我便向恭誠問道,而恭誠也很明確的回答道:
 
「是的,沒錯。」
 
面對着同一組敵人,用同一種手段去攻擊,這簡直是自討沒趣,但這只是在正常的情況下。
 
人腦會變通,也會不斷進步,但電腦不一樣,固定了的算式就是固定,不會自行變通,也不會進步。
 
就好像一個電腦漏洞的一樣,只要沒有人去修復,那個漏洞就能一直被利用。
 
阿爾法他們現在只是「腦波影像系統」的傀儡,他們只會依照着「腦波影像系統」那不知變通為何物的指示而行動。




 
正因如此,我們才能用同一種方法或手段去攻擊,要是換成正常的人來當對手,我們就不能這樣做了。
 
正當我想要提問恭誠關於佈陣的事,並着手準備攻擊的時候,恭誠又馬上補充般說了一句話:
 
「方式雖然是一樣,但我們不會在這裡發動攻擊。」
 
一時間,我都錯愕了,在一旁的肥壁知道現在不能攻擊的時候,整個人露出一臉不滿的表情。
 
兆億則是沒有多大反應,因為他知道,既然恭誠這麼說道,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兆億只在等待恭誠接下來的解釋。
 
根據恭誠接下來的解釋,他會說不會在這裡發動攻擊的原因,都是因為這裡的地型關係。
 
在阿爾法他們身處的公園,大約是個長方形的公園,在長方型公園的中間是一個比人還要高大的草園迷宮,迷宮的中間也即是整個公園的中間是個噴水池,附近子彈堆補給。
 




沿着公園的右手邊走,靠牆行走,走到盡頭便能見到一個公廁,公廁左邊便是公園的出口。
 
若沿左邊走的話,靠牆走,便會遇到公園的休憩亭,在那裡有武器補給,隨機出現進階武器,從休憩亭往右邊走,便是公園的出入口。
 
這就是公園的環境,整個公園都是相當的廣闊,隨了迷宮那邊。
 
往左右兩邊走,都會比較花時間,但因為障礙物少,地方廣闊,所以不容易受到攻擊,反擊起來或迎擊喪屍都相當容易。
 
走在迷宮的話,便能很快就到達公園的出入口,這是條短的路線,雖然我形容這是個迷宮,但這絕對不會讓人迷路。
 
話雖如此,但在那邊會比較容易受到攻擊,而且迷宮之內比較狹窄,戰鬥起來也很不方便。
 
看到了這些情況,正常的人都會去選擇走左右兩邊的路線,走安全但比較需時的路線。
 
對抗戰不是在比賽誰能夠用最短的時間到達安全室,只是單單比誰能到安全室而已,如果是為了更早到達安全室而使自己和隊友損手爛腳,甚至陷入危機中,這就得不償失了。




 
正常人都會選擇走安全的路,更何況是「腦波影像系統」,它已經在阿爾法他們進入公園與前來的喪屍進行戰鬥時下達指示,讓阿爾法他們靠左邊走。
 
靠左邊走,就是進入休憩亭的路線,在那裡不單單能夠因環境廣闊而容易的應付任何攻擊,更能夠取得子彈補給,甚至進階武器。
 
「要是阿爾法他們走迷宮,我們就能夠讓Spitter進行攻擊,但現在他們走了左邊的路線。」
 
恭誠托了托眼鏡,無奈地繼續跟我們解釋道。
 
不過他其實都不用解釋了,因為我們都清楚為什麼Spitter的攻擊會對走左邊路線的阿爾法他們無效。
 
地型問題。
 
在廣闊的空間之中,阿爾法他們有無限條路線可以走,即使Spitter的酸液能夠擋住阿爾法他們向前走,但「腦波影像系統」也可以下令讓他換另一條路線走。
 




情況跟在第一回合的安全室情況不一樣,當時阿爾法他們是必須要穿過安全門來進到安全室,路線可只有一條。
 
但在公園這種廣闊的空間中,他們能夠走其他路線,以其他的路線繼續前進,Spitter封鎖路線的攻擊方式是完全起不了效。
 
恭誠明白到這點,所以他才不想浪費能夠讓Spitter登場的機會,不想去做一些明知會失敗的事。
 
他大可以讓我們去攻擊,但只靠Hunter、Jockey、Smoker這三隻特感,根本是傷不了阿爾法他們。
 
因為若我們硬是要攻擊,整個情況就會變得跟第一回合由我們扮演感染者時一樣。
 
再說,公園左邊路線的障礙物不多,我們能夠登場的地點太少,不容易攻擊。
 
與其連攻擊型特感都浪費,恭誠認為還不如保留下來,等待阿爾法他們離開公園再發動攻擊,這樣做才合理。
 
能發動攻擊的次數,確實是少了一次,但面對阿爾法他們,即使成功登場發動攻擊,也只會是徒勞,是浪費。
 
聽完了恭誠的解釋,我們都點頭同意,認同恭誠的說法。
 
盡管肥壁對於不能現身去攻擊感到很不滿,但他也明白到現在的情況,所以還是努力按捺自己的心情。
 
「恭誠,既然在公園不進攻的話,那麼接下來進攻的地方就應該會是………」
 
「後巷的位置。」
 
我的說話還未說完,恭誠就立即揭開了答案,打斷了我的提問。
 
果然是在那裡,那個位置可以說是兵家必戰之地。
 
玩過了無數次L4D教區對抗戰,那個巷子的位置一定會受到伏擊,絕無例外,不管是在巷子中,或是巷子後邊。
 
巷子闊約兩個幸存者的身位,長不超過五十米,是相當狹小又短的巷子。
 
兩旁是民居,幸存者能夠走到的路基本是一直線,另外也沒有別的出口。
 
我們的特感組合中,有着Spitter,對於在狹窄的環境中,戰鬥起來是非常有利呢。
 
利用Spitter來封鎖阿爾法他們的前進或後退路線,這種攻擊方式也能夠發揮出最佳的效果。
 
但是,我不認為阿爾法他們會無所準備,不…應該是說「腦波影像系統」它才對。
 
之前我說話,那是一個兵家必戰之地,「腦波影像系統」的資料庫或程式中,不可能會不知道這一件事。
 
因為贊助商是研發「腦波影像系統」的人的關係,所以教區這張地圖是被內定的比賽地圖。
 
作為主場的教授,怎可能不為「腦波影像系統」輸入及設定這個兵家必戰之地的資料,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
 
既然「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知道了在後巷的位置一定會有一場無可避免的戰鬥,它一定會讓阿爾法他們做好準備。
 
在阿爾法他們做好準備之下,我們的伏擊其實已經不再是伏擊了,就像個秘密被公開了一樣。
 
接下來的戰鬥,將會變成了正面衝突,在巷子裡邊與阿爾法他們來一個硬碰硬。
 
「哈!看我把他們打到見紅耶!」
 
預想到接下來是一場硬仗,肥壁已經興奮起來,這就是所謂的未出發先興奮嗎?
 
他大叫着,誓言要把阿爾法他們打到倒在地上,或是讓血量計見紅。
 
然而,恭誠卻立即阻止他。
 
「不能,我們不能對他們造成太多傷害。」
 
這又叫我們感到愕然,也叫我們不解,我們明明是要打倒阿爾法他們,但為何不能對他們造成太多傷害?
 
「我到底是不是來玩L4D呀!為什麼我不能進攻,進攻又不能傷到對方太多?氣死我了呀!」
 
肥壁抱着頭大叫,一臉煩躁,面對超想去攻擊敵人的肥壁,恭誠只好苦笑,並解釋道:
 
「那是因為他們身上還有急救包的關係。」
 
恭誠說,要是我們在巷子裡傷得阿霰法他們太多,使血量計掉到一半或以下,他們有很大機會會使用急救包。
 
當他們用過了急救包後,血量便會恢復到八十左右,到時後想要在疫站來打倒他們,就會比較難。
 
相反,讓阿爾法他們受一點一點的傷,不要太多,讓他們的血量扣減到只有一半多一點左右,他們未必會使用急救包,而是改用止痛藥。
 
這樣在疫站一戰中,面對的只是增加了虛血的阿爾法他們,而不是接近滿血的阿爾法他們,我們能打倒他們的機會變高。
 
或者,我們可以在後巷裡使出全力,把阿爾法他們徹底打敗,那樣就根本不需要在疫站一戰。
 
但無奈的是,我們似乎沒辦法做得到,所以只好在疫站裡打倒他們。
 
聽完恭誠的解釋,我們都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所以接受了提議,不過肥壁還是很不滿。
 
這一刻我在想,雖然我們針對了「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IF」來攻擊。
 
但換句話說,其實我們被限制了只能針對「IF」而攻擊,這不多不少局限了我們的攻擊,困住了自由。
 
這個情況,還真是有夠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