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叫都叫不住他,肥壁就已經化身成Jockey直接衝了出去,向打頭陣的阿爾法發動攻擊去。
 
「腦波影像系統」判斷了Jockey的出現,系統馬上進行運轉,計算出適當的行動,然後傳達到阿爾法的腦中去。
 
接收到指令的阿爾法,立即後退,拉開與凹位的距離,同時拉開與已經登場的Boomer和Jockey的距離。
 
跟在阿爾法後方的貝塔則依照指示做好支援阿爾法的準備,而伽馬和德爾塔則舉起着槍,向追趕在身後的喪屍展開攻擊。
 
肥壁這一個失控,又把我們與盤計劃破壞掉,使兆億的眉頭不禁一皺。
 




兆億所化身而成的Boomer,在計劃中或許能夠把阿爾法他們四個人都沾上嘔吐物,但現在不知道連一個都能不能。
 
此刻兆億把腦海中原定的計劃全部甩開,在零點多秒後,藉着腦海中第一個想法去行動。
 
「海淮!恭誠!給我上!」
 
話聲還未落,兆億就已經率先從凹位衝了出去,讓Boomer發動攻擊。
 
我和恭誠在聽完說話回過神的時候,兆億已經按下了左鍵,Boomer的嘔吐物已經一口氣噴吐了出來,直接向着阿爾法噴過去。
 




剛好的是,阿爾法執行力雖然快,但他卻還未逃得出Boomer嘔吐物的射程,Boomer的嘔吐物直接噴在他身上。
 
還真是剛剛好而已,只要再過一秒,嘔吐物就不可能噴得中,到時候兆億的攻擊就只會是徒勞。
 
受到了Boomer嘔吐物的影響,喪屍暴動了起來,喪屍的奔走速度更快,更是張狂,張牙舞抓的直衝過來,全部都向着阿爾法直衝過去。
 
與此同時,阿爾法的視線突然不清晰,即使「腦波影響系統」下達了射殺Boomer或者近來中的Jockey,阿爾法都無能為力。
 
只在眨眼之後,Jockey就已經跳躍起來,瞬間就跳到阿爾法的雙肩上,對阿爾法進行拉扯攻擊,扣減着阿爾法的血量。
 




另一方面,之前收到了兆億指示的我和恭誠,便除即在凹位後邊現身,Smoker和Charger便在此刻登場,並從凹位後邊走出並準備攻擊。
 
就在我和恭誠衝出去的時候,「腦波影響系統」向在阿爾法身後的貝塔下達指示,要她射殺Boomer除去後患。
 
這不單單是想要除去後患,也是想要借助射殺Boomer時的爆炸力,把騎在阿爾法上肩的Jockey炸下來,這實在是一舉兩得。
 
雖然Boomer的爆炸也會讓阿爾法沾上嘔吐物,但阿爾法本來就已經沾上了,所以再沾上都沒關系。
 
我和恭誠才剛衝出凹位,貝塔的AK47子彈便一蜂子掃過來,即使在白天底下,擊發子彈的火光還是在眼前清楚可見。
 
如洪水湧到的子彈群,完全命中了Boomer,把Boomer的肥大身軀射爆。
 
碰磅!!
 
連眨眼的時間都不到,Boomer就整隻爆炸開來,這爆炸的威力太強大,化身成Smoker和Charger的我和恭誠都站不住腳,猛向後退。




 
與Boomer距離最近的阿爾法和化身成Jockey的肥壁,也被爆炸彈飛開去。
 
Jockey撞落在一邊的鐵絲網上,而阿爾法則撞落在另一邊的民居牆壁上,兩者頓時分開,阿爾法恢復自由之身了。
 
Jockey的攻擊可以說是失敗,若想要發動下一次攻擊,就得等到冷卻時間完結。
 
然而,Jockey的攻擊冷卻時間可以說是第三長,第一長是Boomer,第二長是Spitter,第三長則是Jockey,這我應該沒記錯了。
 
要等到冷卻時間完結後再攻擊,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因為這裡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逃走,而且阿爾法不會放過Jockey,再說肥壁不是會逃走的人。
 
「嘖!為什麼我的攻擊總是很不順利?」
 
肥壁很不憤地大叫一聲,然後便讓Jockey向阿爾法衝上去,以右鍵的抓擊進行攻擊。
 




攻擊倒是傷到了阿爾法一下,但阿爾法隨即反擊,一個推擊,然後是連發霰彈槍的近距離猛轟,Jockey整個小腦袋都被轟爛了。
 
「海淮!恭誠!趕快攻擊呀!」
 
兆億很急躁的大叫大嚷着,他叫喊的感覺像是在說「沒時間了」的一樣。
 
的確是沒甚麼時間呢。
 
現在Boomer被殺,Jockey被殺,現場只剩下我化身的Smoker和恭誠化身的Charger,「腦波影像系統」已經判斷了我們的出現,並針對的下達指示了。
 
趁着阿爾法還未在殺死Jockey的指令中切換到殺死我們的指令,以及貝塔還待在支持阿爾法的指令,還有伽馬和德爾塔處在防守後方的指令時,我們得捉緊機會攻擊。
 
機會一過,所有狀態依指示被切換,全部人切換成「針對Charger和Smoker攻擊」的指示,那我們就沒有機會傷到阿爾法他們了。
 
幸存者所步行的道路不算很闊,而且是直線的,只要恭誠拿好角度,一定能夠撞飛他們四個人,對四個人一起造成傷害。




 
而我要做的事,就是支援恭誠,讓他站好位修好角度,所以我其實是當餌的角色。
 
原本計劃中,我的定位並不是餌,但因為肥壁的關係……可惡,話不多說了,我得集中精神。
 
我和恭誠立即從爆炸的衝擊之中站穩,然後我立即就率先衝出去。
 
不管眼前的是誰,是貝塔還是阿爾法,總之看到準心見紅就按下左鍵,讓Smoker的舌頭飛出去,把人綁上。
 
這一下綁上的是貝塔,她馬上就被我拉扯過來,舌頭緊緊地勒着她,使她受傷。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要距離貝塔最近的阿爾法解救她,而阿爾法也立即行動,舉槍就射。
 
但在同一時間,Charger已經在我後方衝出,向着阿爾法發動衝鋒攻擊。
 




接受了解救貝塔指示的阿爾法,當然是避不過Charger的這一撞,在「磅」的一聲響後,便被撞上了。
 
Charger撞上了阿爾法,用巨大的加手捉住他,然後繼續向前衝,下一刻就撞上被我拉扯着的貝塔。
 
貝塔被撞中,從我的舌頭中撞飛開去,撞上了一旁的鐵絲網然後摔在地面,後向摔了幾米。
 
Charger繼續猛衝,似乎是沒有停下來的想法,這樣下去,就要衝上伽馬和德爾塔,這樣我們便能對四個幸存者造成傷害了啊!
 
但是「腦波影像系統」並不是蓋的,它雖然不會變通,但運算速度和反應速度極快。
 
當現場只剩下Charger和Smoker的時候,它就已經讓德爾塔做好了準備,準備應付Charger的攻擊。
 
為什麼不是伽馬而是德爾塔呢?那是因為德爾塔手上持有近戰武器,近戰武器可是能一擊殺死一般特感的武器啊。
 
只要捉緊時機,把握好時間,德爾塔手中的近戰武器就能輕易地殺死奔跑中的Charger。
 
這並不是辦不到的事,對於有「腦波影像系統」幫助計算的德爾塔,想要成功發動衝鋒終結者攻擊,就只看他想不想要做。
 
阿爾法雖然也有近戰武器,但是他距離Charger太近,即使切換了出來,來不及發動攻擊就被撞上了。
 
再加上,最初是由我先發動攻擊,「腦波影像系統」當然是讓阿爾法去救貝塔。
 
視線落在畫面上,只見Charger直奔向德爾塔他們那邊的畫面出現,而德爾塔只是一臉冷靜的應對。
 
一張「Charger vs 德爾塔」的構圖在我腦內展開,但結局我已經是可想而知。
 
德爾塔早就切換出近戰武器平底鍋,嚴陣以待,只要時機一到他就會攻擊。
 
他站在伽馬前邊,而伽馬也沒有多加理會德爾塔,他只在後邊防守着喪屍的攻擊,減少着近來了的喪屍數目。
 
這並不是安心或者信任的舉動,這只不過是因為「腦波影像系統」沒有給指示要伽馬去理會德爾塔,所以伽馬才不去理會德爾塔而已。
 
與此同時,貝塔也已經收到了指示,前來收拾我。
 
我也捉緊機會衝上去抓了她一下,不過僅是一下,在下一秒我已經回到重生倒數的畫面上去。
 
眼見Charger已經衝到眼前了,德爾塔知道正是要發動衝鋒終結者攻擊的時候。
 
他不喘氣,他不心急,他也不緊張,因為有誰會對一個「既定的結果」會感到緊張。
 
三秒…兩秒…一秒…
 
磅咣!!
 
一聲平底鍋敲打某物的聲音響起,揮動的時間準確得如同烤焗爐完成烤焗的一樣。
 
手起鍋落,德爾塔手中的平底鍋直接準確的敲打了Charger的頭,Charger的腦袋子在頭內凹了下去,腦漿都擠出了來。
 
這一擊,當場讓Charger斃命,Charger捉緊阿爾法的手瞬放開,阿爾法背貼地面的滑出,滑到伽馬身旁才停下,他當被場解救了。
 
所有特感全被消滅,「腦波影像系統」要求他們重新排好隊形,然後再繼續前進。
 
整個攻擊過程,歷時不知道有沒有一分鐘,我們只知道我們這次的攻擊失敗了,而攻擊失敗的主要原因,都是來自肥壁。
 
他的失控,造就了這一場失敗。
 
「肥壁啊肥壁,你到底想要玩甚麼了。」
 
恭誠很厭煩地按着太陽穴輕輕說道,而肥壁只是回應了他一句「我在玩L4D呀」,並不知道大家因為他的失控而感到不高興。
 
「肥壁我是認真跟你說你真的要控制好你自己不然以後的作戰計劃都得泡。」
 
兆億帶着認真的表情說道,從他的說話中我都感到他是認真在對肥壁訓話。
 
明明以前肥壁都不會失控,這是因為當時特訓教導他的人是波菜蓮的關係,還是我們的作戰計劃的關係呢。
 
肥壁是一個狂戰士,每當戰鬥就會興奮起來,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這一點我們大家都知道。
 
但我們卻連續兩次都不派上肥壁,所以他才會失控,自己衝出去攻擊吧。
 
雖然不知道原因是甚麼,但再這樣失控下去,就真的如同兆億說的一樣,以後的作戰計劃都得泡了。
 
或者是說,我們以後的作戰計劃,應該都要先把肥壁考慮為必須派出去攻擊的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