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攻擊計劃失敗,只對阿爾法他們造成不多的傷害,現在的戰況已經沒有我們參一腳的餘地,就只有阿爾法他們和喪屍大軍的戰鬥。
 
在我們攻擊過後,「腦波影像系統」立即讓阿爾法他們重整好隊形,然後繼續前進。
 
受到了我們攻擊的阿爾法他們,因為被我們的攻擊阻了一阻,讓喪屍大軍勉強地趕上了他們。
 
雖然是這樣,但阿爾法他們憑着「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一直遇屍殺屍,遇怪殺怪,勢不可擋。
 
在第一個彎位的表現,大概是因為要一邊重整隊形一邊跟喪屍對抗而有點狼狽,但當隊形重整好了後,進入了第二個彎位就勢如破竹。
 




以阿爾法的連發霰彈槍打頭陣,然後德爾塔在後邊以AK47支援射擊,貝塔和伽馬則以AK47對身後追趕而來的喪屍進行迎擊,四個人形成了個菱形。
 
他們就以這個陣式,進行進攻的同時進行防禦,一路殺入疫站的深處。
 
在他們四周大約半徑五六米的地方,簡直是築起了防護罩的一樣,沒有任何一人喪屍能夠走近,而這個防護罩只有增無減。
 
喪屍的力量,在「腦波影像系統」的面前,就如同螞蟻一樣渺少,一口口水都能淹死了,完全不足以阻礙阿爾法他們前進。
 
看到這一個情況,我不禁認為,即使我們剛才的攻擊計劃成功,但在計劃中的第二波攻擊卻似乎是不可能會成功。
 




第二波的攻擊計劃是借助喪屍大軍來影響阿爾法他們,阻礙他們前進,重而讓我們有時間重生。
 
但看到他們現在的情況,這個連喪屍近來阻礙他們前進都不能的情況,第二波攻擊計劃根本是沒辦法實行呢。
 
恭誠之前說過第二波攻擊是「勉強」,這似乎不是「勉強」而是「機會渺茫」啊。
 
不過現在說甚麼都是廢話,因為我們的第一波攻擊已經失敗,根本不可能是有第二波。
 
或者我們能夠硬着頭皮,在重生時間倒數完後,與喪屍大軍一同進攻,發動那個所謂的「第二波攻擊」。
 




但到時候阿爾法他們已經上到了關閉警報器的臨時高台,在那裡視野甚廣,我們基乎是沒有麼地方可以現身。
 
再說,現了身後,因為地勢高低的情況,易守難攻,對我們來說是超不利。
 
「想要在這回合裡打裡阿爾法他們,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恭誠擦了擦他那副有裂痕的眼鏡,輕聲地如此說道,把一個事實說了出來。
 
局勢明朗,以阿爾法他們現在的血量,子彈數,氣勢,想要打倒他們已經是不可能。
 
經過了疫站之後,只要再穿過一個公車站,就已經可以到達安全室,而且那個距離也不算長,很快就走完。
 
只要阿爾法他們不出意外,例如「腦波影像系統」當機,那麼他們就十拿九穩能到達安全室去。
 
「可惡…我們只能眼白白的看着他們到達安全室了嗎?」




 
我多少是覺得氣憤,面對阿爾法他們這種對手,即使我們再做甚麼都沒辦法在這回合打倒他們。
 
一想到接下來還有一次攻擊的機會,但都只能是白費心機,做甚麼都扳不回局面,那種無力的感覺實在讓我氣憤。
 
「不是的,阿淮。」
 
正當我已經認為做甚麼事都只是徒勞無功的時候,恭誠的一句否定句像是給了我一個巴掌般把我打醒。
 
「雖然已經是沒辦法打倒阿爾法他們,但這並不代表我們會讓他們順順利利的到達安全室。」
 
當恭誠講出這句說話的時候,已經是他戴回到眼鏡之時,他露出着自信的笑容,又繼續說道:
 
「而且,我們這邊不是還有個戰意旺盛的同伴嗎?你看看他。」
 




恭誠用下巴比了比坐在那邊的肥壁,而我的視線也跟着望過去。
 
只見肥壁抖着腳,眼睛直視着螢光幕,等待着重生時間倒數完畢,正如恭誠說的一樣,戰意旺盛。
 
肥壁好像感覺到我在看他,也回望了我一下,甚至鼓勵我般說了句「等等加油啊!」。
 
這刻我不覺的笑了笑,不過這是嘲笑自己,笑我自己的心理能承受的壓力竟然比不上肥壁。
 
這傢伙,說到玩L4D和吃,就天下無敵,即使三番四次被打敗,即使情況再惡劣,但他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戰鬥下去,三番四次的站起來再打過。
 
相比起我,自己遇到了現在的情況,就已經覺得氣餒,覺得下一波的攻擊是徒勞無功。
 
哈…還以為自己經過了特訓成長了不少,但原來還似是昨天的我呢。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打起了精神,像自己像肥壁一樣充滿了幹勁,帶着要打飛阿爾法他們的感覺振作起來。




 
恭誠看到了我整個人神情都脫胎換骨了,不禁把他「我就知道會這樣」的口頭蟬脫口而出,就連兆億都為此笑了笑。
 
精神的振作到此為止,接下來就是相討下波攻擊,也可能是這回合最後一波攻擊的攻擊方法。
 
根據恭誠說,想要在下一次攻擊的時候把阿爾法他們打倒,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是這樣,我們就放棄在這個回合打倒阿爾法他們的念頭,用另一個方式向他們攻擊。
 
「對幸存者造成最多的傷害…不,這招是行不通呢,所以把他們全當沙包。」
 
「對幸存者造成最多傷害」已經不能成為這一個回合決勝負的關鍵,那是因為在上一個回合阿爾法他們多出的五十分。
 
我們現在的分數比阿爾法他們少了五十分,而如果在這一個回合,我們雙方都成功進入安全室,在該回合的得分雖然是一樣,但在總分上就是少了五十分。
 




只有總分一樣,才能夠以「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來分勝負,這一點我也是剛才才想起,不過就算是這樣,我們也不會放棄攻擊啊!
 
在之前說過,疫站一戰過後,幸存者還要穿過公車站,然後才能到達安全室,而我們就是要在那裡進行攻擊。
 
那邊的地型,以及行走路線,大至上如下。
 
首先,當疫站戰完結後,公車站的大門便會打開,幸存者會先走進一個橫向長方型的候車室,然後由下右邊的入口進入,再由上左邊的出口離開,程對角線。
 
離開了候車室後,幸存者就會來到登車區,登車區的左邊是一列排開的巴士,右邊是建築物,應該是辦公室?
 
雖然在一列排開的巴士那邊,有着一個廣闊的空間,但安全室並不在那邊。
 
離開候車室,然後一直向前跑,到了盡頭再拐個右彎,通過寬闊走道,就會看到高速公路的橋,而安全室就在那邊。
 
地型和行走路線大概就是這樣,而我們會進行攻擊的地方,就是候車室和登車區那邊。
 
在那邊有巴士作為我們的掩護,讓我們有更多機會現身。
 
另外,根據行走的路線,阿爾法他們一定會向前走,知道他們的路線,我們能夠在一旁進行偷襲。
 
因為這或許是這回合最後一次攻擊,所以我們也沒有太想去思考接下來要怎樣怎樣的事了。
 
即使有機會出現第二波攻擊,但因為我們都抱着只攻擊一次的決心,所以一於少理。
 
當我們這次的攻擊完成後,等到下次出場的時候,也就是二十五秒過去的時候,我相信阿爾法他們已經在安全室門前不遠。
 
來不及佈陣,也來不及現身,所以我們才會抱着只攻擊一次的決心。
 
「肥壁,我有話要跟你講。」
 
攻擊的方式和地點,恭誠都已經說明完畢,但我們的作戰會議還未結束,恭誠在此刻叫了叫肥壁,而肥壁一臉「?」的望着他。
 
我先猜猜看,恭誠應該是想要叫肥壁控制一下自己吧,不然等等又壞了大事。
 
「這次你就盡全力攻擊吧。」
 
忽然間的一句,完全是超出我預期,我更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肥壁聽到了恭誠這麼一說,整個人更是興奮又充滿了幹勁,恨不得現在就攻擊。
 
「Hel , kill all some bitch , right?」
 
肥壁更學L4D2的宣傳片中,蘿雪兒把榴彈發射器給艾利斯時說的那一句,語氣和表情也像個樣。
 
大家都知道肥壁在扮蘿雪兒講話,不禁笑了一笑,然後,恭誠收起了笑容,認真地再補充一句:
 
「然而我有一個要求,肥壁,那便是你得聽兆億的指示。」
 
「行啦,行啦,沒問題。」
 
忽然覺得,恭誠的說話技巧真的很厲害。
 
他是先給肥壁一個他最喜歡的好處,讓他高興,然後才給他開條件。
 
這樣的話肥壁便會先把注意力放到令他快樂的事上,從而對條件不作出反抗或抗拒,也讓他為了得到那快樂的事,會盡力滿足條件。
 
而事實也證明了恭誠這一招說話技巧是可行的,肥壁爽快就答應了。
 
我們再次為接下來的攻擊而再一次進行確認,讓大家都在知道要怎樣攻擊的情況下進行。
 
說明和確定告了一段落後,阿爾法他們已經上到了在疫站中臨時搭起的高台,並已經關上了警報。
 
阿爾法他們必須要做好防守,直到候車室的門打開以及喪屍來襲完結。
 
以他們四個人的火力,還有「腦波影像系統」的力量,想要零傷害撐到來襲完結,這絕對是可能的事呢,所以我也不太期望喪屍會對他們造成甚麼傷害。
 
我只希望喪屍會減少他們的子彈數量,讓他們有個機會出現彈盡的情況,不過這個機會挺渺茫就是了。
 
此刻,我們這邊四個人的重生時間也已經倒數完結,已經可以化身成特感了。
 
我能夠化身的特感是Spitter,兆億能夠化身的特感是Hunter,恭誠能夠化身的特感是Boomer,肥壁能夠化身的特感是Charger。
 
這種雙攻雙輔的組合,對現在來說,對我們的攻擊計劃來說,應該是比較好吧。
 
我們是針對「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來攻擊,根本沒有打算把阿爾法他們打倒,而這種組合,不單單能讓我們針對「IF」來攻擊,也能造成不錯的傷害。
 
而最重要的是,戰意燒得正旺的肥壁,竟然有能夠化身成Charger的機會,這對我們來說更是有利。
 
確認過自己能夠化身的特感,然後根據恭誠的指示來進行佈陣。
 
現在,只等待時間到來,只等待時機到來,只等待阿爾法他們到來,而這個時刻已經要來了。
 
阿爾法他們已經把襲來的喪屍射殺,而喪屍來襲已經完畢,他們已經開始前進,進入了候車室。
 
「接下來是最後的路段,那班小鬼之前只攻擊一次,證明了他們留了火力在這邊攻擊,全部給我提高警覺。」
 
教授在阿爾法他們後方發司號令,而阿爾法他們則以行動來作為回應。
 
在這個由我們扮演感染者的回合的最後一次攻擊,將在下一刻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