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來得實在是太過突然,我們反應過來就已經被Charger撞上,猶如保齡球打了個全中。
 
兆億被捉住,我和恭誠被撞飛,我更是被撞飛到摔到第一層去,大家的血量頓時扣減了一些。
 
「做得好!做得好!別給我停下來!你們全給我上!」
 
教授興奮地大叫起來,雙手起了個抓的形狀,發瘋了的一樣大笑大叫。
 
然而,當教授這麼叫道的時候,已經是其他特感發動攻擊的時候,是一隻Smoker和Spitter。
 




教授那猶如Jockey一樣的瘋笑聲還未落下,由伽馬和貝塔化身而成的Smoker和Spitter就已經發動了攻擊。
 
順帶一提,Charger是由阿爾法化身而成,那麼德爾塔就是Hunter吧?
 
兩隻特感從第三層跳到管理處屋頂上,伽馬讓Smoker的吞頭伸出,綁上了恭誠,而Spitter則立即朝剛剛捉住了兆億的Charger和Smoker的中間噴吐出酸液。
 
Charger捉住了兆億,並把他猛撞向地面,而Smoker的吞頭就把恭誠的頸子勒住,兩人的血量開始減少着,再受到了Spitter的酸液攻擊,下降速度相當快。
 
只不過是一兩秒的時間,兆億和恭誠的血量已經減少到只剩一半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恭誠有點不甘心地喃喃自語了些甚麼,樣子一臉懊悔。
 
被Charger撞飛到第一層的我,摔了個痛,我努力支撐起身體重新站起來,而這時我看了看肥壁,再看了看受到攻擊的恭誠和兆億。
 
忽然間,我就明白到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是「IF」,「腦波影像系統」以「IF」的攻擊手法來攻擊我們。
 




失去了聲音和字幕的我們,沒辦法知道幾時會有特感出現,以及會出現甚麼特感,還有特感的現身方位。
 
在這個情況之下,我們沒有辦法看出一個完整,無法知道應如何應對特感的攻擊,只能見步行步。
 
而正因為這樣,我們就有了「腦波影像系統」的一項特點。
 
「腦波影像系統」是只會根據現場的情況來迅速判斷應該要如何做,而只能見步行步的我,也是只能夠根據現場的情況來決定如何行動。
 
也就是說,當時我們只給「腦波影像系統」看一部份算式,以瞞過它的運算來進行攻擊,而現在它也可以這樣做。
 
「腦波影像系統」先給我們看到Hunter向肥壁作出攻擊,而因為我們失去了聲音的關係,把所有精神集中於視線上,所以眾人的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了過去,並展開攻擊。
 
當我們的注意力集中到Hunter的身上時,由阿爾法化身而成的Charger就從第三層現身,然後落到管理處屋頂上。
 
我們只注意到Hunter,沒留意到Charger,再加上沒有聲音和字幕,根本不知道Charger已經現身並來到了管理處屋頂上。




 
這是一個好機會,阿爾法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給出的角度修正,然後直接發動攻擊。
 
恭誠在這一刻發現了事情不對勁,雖然不知道他是怎樣察覺得到,但他就是察覺到,但已經太遲,當恭誠開了一槍並讓這一發子彈命中了Charger的時候,Charger也撞上了我們。
 
接下來就是其他特感登場進行攻擊的時候,而最後我們就得到現在的結果。
 
整個過程,就跟我們針對「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IF」而作出攻擊的一樣,是一種瞞騙的攻擊。
 
Hunter就是加減,而Charger和其他特感就是乘除。
 
在我們失去了聲音和字幕而沒辦法知道有甚麼特感登場的情況下,「腦波影像系統」先讓我們看到它算式中的加減,之後再給我們看乘除。
 
沒辦法看到完整的算式,我們當然就算錯數,而就結果而言,我們真的算錯數了。
 




「該死的,竟然是這樣。」
 
這真的如恭誠所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腦波影像系統」用我們對付它的方法來對付我們。
 
我不知道這次的攻擊技巧是計算過而得出,還是「腦波影像系統」有自我學習的能力,總之我們這次就是吃了自己的招數。
 
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很不甘心,咬牙切齒的。
 
但現在並不是不甘心的時候,兆億和恭誠都被阿爾法他們捉住,在Smoker和Charger的攻擊之下,再加上Spitter的酸液,相輔相成的攻擊讓他們兩個的血量猛掉。
 
禍不單行,在這個危急的時候,喪屍大軍的身影終於出現。
 
是的,阿爾法他們發動的攻擊速度,比起肥壁啟動巡遊車把喪屍吸引過來的速度還要快。
 
喪屍大軍現在全體來襲,在這個情況之下,要解救到兆億和恭誠實在是件麻煩極了的事,情況非常惡劣啊!




 
「用狙擊槍來救我們!動作快!」
 
面對着血量急降的兆億,他連人名都不說,直接大叫下達指示,可見他的心急程度。
 
這句說話的速度比平時的要快,要不是沒有了遊戲聲音,都可能聽不清楚兆億在大叫甚麼。
 
雖然兆億沒有叫出名字,但現在唯一有狙擊槍的人,就只有肥壁,所以他一定是在呼叫肥壁來救他。
 
雖然「腦波影像系統」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進化了的關係利用我們的攻擊方法來攻擊我們,但它依然是那種不變通的死腦根。
 
肥壁會使用狙擊槍是超出了它的預計,所以它這次的攻擊計劃中,並沒有把使用狙擊槍的肥壁計算在內。
 
肥壁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可以狙擊到Smoker和Charger的角度,算是個好位置。
 




然而這一個位置四面空曠,無遮無擋,已經出現在四周的喪屍要向肥壁進行攻擊,實在是易如反掌的事。
 
雖然兆億沒有對我下這樣的指示,但我很清楚知道我現在到底要做些甚麼,我要做的事就是要支援肥壁,把朝他襲來的喪屍解決掉。
 
我不是甚麼電腦程式,不必有人給我指示我才去做事,我可是個人啊!
 
聽到了兆億的說話,肥壁興奮地發出了「嘿嘿」的笑聲,同時他高舉狙擊槍,瞄準就射。
 
而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的我,立即就衝到肥壁的身邊去,同時擊發子彈,射殺朝肥壁襲來的一眾喪屍。
 
這一刻有點興幸自己並不是使用霰彈槍,以我現在與肥壁的距離,使用霰彈槍的話不單單會誤傷到肥壁,對喪屍的威力也會減少。
 
「肥壁!喪屍交給我,你就即管開槍。」
 
我這麼叫道,但肥壁沒有理會我,他只專心於瞄準。
 
這不是代表他沒把我的話聽進耳中,也不是不想理我,更不會是因為他只專心於兆億給他的指示。
 
反而是代表了他對我的信任,因為他相信我把他身邊的喪屍解決掉,他才可以完全不理我,集精神於狙擊之上。
 
我扣緊板機,子彈猛被擊發而出,打落在從四方八面突襲過來的喪屍,沒有一隻喪屍能靠近肥壁的身邊去。
 
肥壁的狙擊能力比不上恭誠,不能像恭誠一樣這麼迅速,但只要肥壁瞄準好,也能夠極速解決掉眼前的敵人。
 
「吃子彈啦!」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神乎奇技,能夠把狙擊步使用得如同連發步槍,我真想要問肥壁是怎樣辦得到的。
 
狙擊槍子彈暴雨般朝由阿爾法化身成的Charger和由伽馬化身成的Smoker襲來。
 
雖然並不是百發百中,但射出的子彈數量太過多,依然把Charger和Smoker射成了蜂窩,只是在一兩次眨眼之間,Charger和Smoker就得到死亡的結局。
 
由貝塔化身成的Spitter,已經暴露出我們的眼前,逃也逃不掉,不過「腦波影像系統」根本沒想過要讓Spitter逃走。
 
其一是為了避開我們的糖果陷阱,其二是「腦波影像系統」要讓Spitter對兆億或恭誠進行抓擊,不多不少的扣減他們血量。
 
知道了Smoker和Charger都倒在地上死去,「腦波影像系統」立即讓貝塔化身成的Spitter行動,衝過去攻擊距離最近的人,那個人是恭誠。
 
「休想!」
 
肥壁迅速就反應過來,連續且快速的扣動板機,數以十計的狙擊槍子彈再次如暴雨般襲來。
 
可是,肥壁始終不是恭誠,沒辦法做到一發奪魂。
 
在沒辦法第一時間射殺Spitter的情況下,成為了攻擊目標的恭誠被Spitter抓傷了一下,接着Spitter才被射殺。
 
解救到恭誠和兆億的時候,他們兩個的血量都已經危危乎,而恭誠再受到了Spitter這一下抓擊,血量已經跌到只剩下一點。
 
不要忘記Spitter死亡時有一個特性,就是其酸液會代替血液流出體外。
 
只剩下一點血量的恭誠,連跑動的機會都來不及,就因為這些代替了血量流出來的酸液,而立即進入虛血狀態,倒在地上去。
 
恭誠難逃倒在地上的命運,這使我們都不禁「嘖」了一聲。
 
兆億更是立即反應過來,他想要扶起恭誠,但是新的敵人已經在他的面前出現,朝他襲來,那是由第三層跳到管理處屋頂的喪屍大軍。
 
與此同時,和肥壁在一起的我,也開始擋不住喪屍大軍的來襲。
 
喪屍的數量太多了,殺完一隻又來一隻,而且數量也漸漸增加,我又身處在無遮無擋的地方,喪屍從四方八面進攻過來,實在難以應付。
 
我手持的連發步槍子彈快要射光,差不多是時候要更換彈匣,在這種場地下更換彈匣,簡直是要給喪屍攻擊的機會。
 
這下子,情況變得非常惡劣。
 
我們最可靠的狙擊手恭誠倒在地上,兆億的血量計已經顯示為紅色,而且他要面對襲來了的喪屍大軍。
 
我和肥壁更是在空曠的地方,受到喪屍四方八面的襲擊,簡直是被包圍了的一樣。
 
「耶哈哈哈!你們這班廢物!你們這班小鬼!你們這班傢伙!就在這裡等着受死吧!」
 
看到我們現在的情況,教授高興得要命,瘋了一樣的大叫大笑,笑得似是抽筋。
 
這個教授真是有夠可惡,為了贏出這場比賽,為了他向校方證明他還是有料的,就不擇手段,把我們的遊戲聲音和字幕都修改掉。
 
要不是失去了聲音和字幕,而讓我們判斷不到關於特感的一切,我們才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