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波攻擊以失敗作為告終,雖然兆億讓Boomer把嘔吐物噴到阿爾法的身上去,吸引了喪屍大軍的來襲,但阿爾法他們已經衝入了商店之中了。
 
在商店之中,喪屍只能從入口或者第二層的露台攻入來,這樣的攻擊路線再加上「腦波影像系統」的能力,喪屍大軍根本沒能對阿爾法他們任何一個人造成傷害。
 
這一次攻擊之所以會失敗,就是因為出現了我們預計之外的情況。
 
一開始當兆億化身成Boomer時候,都很順利地把阿爾法他們的速度減慢下來,也順利地讓「腦波影像系統」把阿爾法派到商店裡邊。
 
依照之前的攻擊方式,我們會先捉住阿爾法,把阿爾法捉入商店的深處,那麼其他人就會為了救阿爾法而走進商店裡,我們就可以在商店裡殺他們措手不及。
 




但情況超出預料,阿爾法竟然一早就把近戰武器平底鍋切換出來,像是做好了準備而走進商店。
 
由肥壁化身成的Jockey,也像是已經被知道了位置的一樣,當Jockey發動攻擊的一刻,平底鍋就給了個迎頭痛擊,Jockey立即就死了。
 
這並不是我們預計會出現的畫面,我們預計會出現的畫面應該是阿爾法被Jockey捉住,然後拉入商店深處去的。
 
自從那一點出錯,自從那預料外的畫面出現,整個情況就被改變。
 
我和恭誠已經立即現身,捉住阿爾法,但他的隊友貝塔、伽馬、德爾塔已經魚貫而入,並把我和恭誠收拾掉。
 




要不是兆億當機立斷地讓Boomer在當時立即攻擊,相信連讓阿爾法沾上嘔吐物這一幕也沒有。
 
就像是一條算式,A部份算對了,但B部份卻算錯,結果C部份當然也算錯,最後答案也必然是錯。
 
第一波攻擊就失敗,感覺像是出師不利,難道有現在的結果是因為教授對我們動了手腳的關係?
 
不過細想當時的過程,又不像是有甚麼問題,我們沒有甚麼被消去,也沒有甚麼被限制。
 
所以這次攻擊會失敗,都是因為巧合嗎?我不禁咬着牙思考着。
 




阿爾法會一早切換出近戰武器,或許是「腦波影像系統」安排的動作,目的是為了方便阿爾法在如商店這狹窄的地方戰鬥吧?
 
而化身成Jockey的肥壁被一擊打死,也是出於阿爾法的行動力和「腦波影像系統」的運算力。
 
這麼看起來,阿爾法會擊殺了Jockey,果然是巧合吧?
 
我是這麼認為,但是恭誠卻低着頭思考着,他懷疑着這會不會是教授動了甚麼手腳的關係。
 
是怎樣都好,結果就是我們這次攻擊失敗,而阿爾法他們在收拾過來襲來的喪屍大軍之後,又繼續前進。
 
從商店一樓走到二樓,那裡有個子彈堆,阿爾法他們稍微補給了後,就來到了商店的露台。
 
雖然我們剛才被殺死,現在還處於重生倒數的時間中,但面對由商店露台跳到地面馬路去這個斷層位,阿爾法他們並沒有大意,全部人都在同一時間由露店跳到馬路去。
 
馬路上也有着喪屍等待他們,當喪屍見到阿爾法他們的身影之後,便立即進攻擊,而阿爾法他們也立即排成菱形陣式迎擊。




 
「接下來又是一次攻擊的機會這次一定要打慘他們!」
 
身為我們隊伍司令的兆億這麼說道,然我們立即做好了在下一個地點發動攻擊的心理準備。
 
依照路線行走,阿爾法他們走到馬路的最盡頭,便會拐彎進入一間二層高的酒吧。
 
酒吧第一層是餐飲,第二層是打桌球的地方,還有一小間辦公室於那一層的最深處。
 
酒吧比起商店要大,但阿爾法他們始終會經由酒吧入口進入酒吧內,我們可以在酒吧入口發動攻擊,讓他們硬吃這一波。
 
在馬路上的喪屍們,即使已經盡了全力衝向阿爾法他們,但也沒有對阿爾法他們帶來丁點傷,也沒有減少他們的移動速度。
 
不過,這是我們的預料之內了,單靠喪屍大軍想要阻礙阿爾法他們前進,實在是妙想天開的事。
 




雖然喪屍沒辦法擋住阿爾法他們,但酒吧在馬路的最盡頭,他們與馬路的盡頭還有一段距離,相信重生時間是可以趕得及倒數完成,我們也來得及佈陣的。
 
不一會,我們的重生時間已經倒數完成,而阿爾法他們已經前進到了馬路的中段偏後,快將要到達酒吧門口。
 
看到重生時間已經倒數完成,兆億立即就大叫起來,叫我們馬上佈陣,準備攻擊。
 
我們的特感組合有能夠化身成Hunter的兆億,有能夠化身成Boomer的肥壁,有能夠化身成Smoker恭誠,也有能夠化身成Jockey的我。
 
依照這個組合來看,我們的攻擊方式應該跟之前的攻擊方式無異了,這次的組合中沒有Spitter,看來我們不是很走運。
 
雖然攻擊的方式應該與上一次的攻擊無異,但吸取上一次的攻擊的經驗,我們都擔心阿爾法又會用近戰武器突入,所以我們決定了在Boomer現身之後的特感不是Jockey而是Smoker。
 
決定好了現身次序,阿爾法他們也差不多要來到酒吧的入口,能夠化身成Boomer的肥壁在這一刻現身。
 
現身了的Boomer發出了警示的低沉憤怒聲,當然,失去了聲音和字幕的我們是沒可能聽得見,但這聲音又不是給我們聽的。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判斷出Boomer的出現,立即讓阿爾法他們的前進速度慢下來。
 
阿爾法他們停在了酒吧入口的前邊,然後「腦波影像系統」果然派出了阿爾法單人突入酒吧之內,情況跟上次的一樣。
 
而這一次,我們都見到阿爾法把近戰武器切換了出來,他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提防在進入了酒吧後被Jockey或Hunter這類近距離攻擊的特感捉住。
 
「腦波影像系統」是完全不會變通的東西,只要了解到它的行動模式,要贏過它並不困難。
 
就在我暗自沾沾自喜的時候,手持近戰武器的阿爾法已經踏入了酒吧之內,而在這刻的前一秒,恭誠已經化身成Smoker並現身在Boomer身前。
 
恭誠讓Smoker的舌頭猛地伸出,一下子就綁在阿爾法的身上去,阿爾法想要切換出槍械,但來不及了。
 
「得手了!」
 




我笑着說道,然後立即做好了化身成Jockey的準備,等待着下一位客人的到來。
 
根據我們與「腦波影像系統」一直以來戰鬥的經驗,它接下來的行動一定是會派出一個人去解救阿爾法,而其餘的就會進行警戒。
 
單獨前來救阿爾法的那個人,將會成為我的獵物,我已經準備好了行動。
 
接下來的一刻,「腦波影像系統」果然派了人來解救阿爾法,而我也反射性般在暗位化身成Jockey展開攻擊。
 
但在這一刻我才發現有些事情不對勁,衝進來的人,並不只有一個,而是三個。
 
是貝塔、伽馬、德爾塔他們三個!怎麼跟預計的不同了?
 
看到出乎意料的情況再一次出現,我們這邊四個人都不禁愣住,而在一旁觀看着這一切的教授則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這一刻我心裡即時大叫了句不妙,以Jockey的能力,沒辦法一次過應付到突入而來的三人,但我更知道,要是我現在連攻擊都不去做,就只會白白地送死。
 
「腦波影像系統」判斷了Jockey的出現,更知道我要發動攻擊,便派出了伽馬應戰,一張「我 vs 伽馬」的構圖便在我腦海中出現。
 
而貝塔和德爾塔則負責攻擊Boomer和解救阿爾法,他們完全沒有擔心過伽馬會失手的事情,也毫不在意我的存在。
 
兆億知道這一刻已經不是可以用伏擊的方式來展開攻擊的時候,他立即在附近的暗位現身,化身成Hunter並展開攻擊。
 
但在這時,由恭誠化身而成的Smoker已經被德爾塔的近戰武器一棒擊殺,而已經反應過來的肥壁,在要讓Boomer噴出嘔吐物的時候,卻受到了突入而來的貝塔一下猛推。
 
受到了猛推的Boomer完全站不住腳,不斷地後向退去,與貝塔和阿爾法拉開了距離,差點就像冬瓜一樣跌在地上。
 
而同一時刻,剛才被解救了的阿爾法和德爾塔立即轉向應付剛剛現身的Hunter去。
 
剛剛被殺死了的Smoker留下了一堆煙,十分影響視線,正常的人在這堆煙中想要命中Hunter實在困難,但是有「腦波影像系統」的話,情況就不同了。
 
「腦波影像系統」為兩人指出方向和角度,以及各種指示,兩個行動力迅速的人立即依指示行動,舉槍就射。
 
連發步槍的火線以及連發霰彈槍轟出來的子彈頓時在煙中飛出,Hunter才剛起跳撲向阿爾法和德爾塔,屍體便在下一秒掉到地上去。
 
與此同時,我和伽馬的戰鬥也有了結果,在已經知道了化身成Jockey的我登場的情況下,伽馬依照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給了我一記推擊。
 
毫無誤差的推擊,Jockey以自己整張臉吃下,並掉回到地面去,幾隻牙齒也因這一下推擊而掉到地上去了。
 
接下來可想而知,伽馬以連發步槍對Jockey的大口猛轟,然而Jockey就當了一隻飽死鬼。
 
另外,Boomer和貝塔那邊也得出了結果。
 
貝塔之前的一下推擊,讓Boomer已經快要跌倒般向後倒退,但「腦波影像系統」認為現在射殺Boomer依然會讓誰沾上嘔吐物。
 
因此,貝塔依照下達而來的指示,再向Boomer來一次推擊,這下Boomer已經後退得跌倒在地上。
 
捉緊時機,貝塔對準了Boomer的肥肚子,一下狙擊,Boomer就「碰磅」的一聲爆開,在那裡就只剩下一隻肥腿。
 
整個戰鬥過程,只不過是十秒內發生的事,說不好可能連七秒都不到。
 
而在這七秒都不到的戰鬥之中,我們只能對阿爾法他們帶來少量至微量的傷害,這並不是我們預計中的事。
 
我不會說在上一次攻擊沒有成效而這次攻擊能造成傷害算是進步了這種自欺欺人的說話,我們知道了「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並已經針對攻擊,但為什麼只能帶來微量的傷害?
 
本來作戰剛開始都很順利,但是當貝塔她們魚貫而入後,一切都失控起來。
 
「腦波影像系統」就似是知道我們的行動,知道我們想要單打獨鬥,所以便讓所有人同衝進來,於這不算闊的地方開戰。
 
而且每個人都似是有備而來,在貝塔她們衝入了來前,便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位置,衝入了來後就立即站崗。
 
「腦波影像系統」還好像知道我們的特感中沒有Spitter或者Charger,所以才放心讓所有人突入。
 
這種感覺,就似是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知道了的一樣,不論是想法,甚至是佈陣的位置,以及是特感的組合。
 
「不對勁,有些事不對勁。」
 
恭誠又這麼喃喃自語說道,而在一旁觀看着這一切的教授又揚起着嘴角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