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裡的攻擊以失敗告終之後,接下來就是另一個地方的戰鬥。
 
阿爾法他們走到酒吧的二樓,在桌球台要桌球台之間穿過,然後來到了一間小辦公室的附近。
 
小辦公室前面是一個貨車卸貨區,由小辦公室裡頭附近,都可以跳下去,無疑的,這也是一個斷層位。
 
雖然不久前才收拾過我們,但「腦波影像系統」並沒有因此而大意,依然讓阿爾法他們一同行動,一起跳到卸貨區去。
 
來到卸貨區,然後從這裡離開,進入了酒吧後邊的一條小巷。
 




從小巷轉入去的旅館,就是巡遊車附近那一間旅館,穿出旅館,便能來到巡遊車的位置,也就是我們要跟阿爾法他們展開激戰的地方。
 
但現在要發動的攻擊並不是在那裡,而是在阿爾法他們後巷子轉入旅館的位置。
 
這次的特感組合是有由恭誠化身而成的Boomer,有由我化身而成的Jockey,有由肥壁化身而成的Hunter,有由兆億化身而成的Smoker。
 
真是不敢相信,竟然會連續出現三次Boomer,通常連續出現Boomer兩次,第三次會出現Spitter的機會會很高,但現在竟然連續三次出現Boomer。
 
兆億多少是期望這次能夠以Spitter作為主力,把我們之前的攻擊未造成的傷害於這一次送給阿爾法他們。
 




但因為這次也是出現Boomer的關係,所以兆億以Spitter構想的作戰計劃成了泡影。
 
「實在是不對勁。」
 
能夠化身成Boomer並已經按照我們的作戰計劃站好崗的恭誠,忽然就這麼喃喃自語說道。
 
我聽見了,便馬上追問到底有甚麼不對勁,不過恭誠並沒有說出來。
 
而且現在已經不是閒談的時候,因為阿爾法他們已經於巷子中拐彎,正向着旅館的後門走過來。
 




帶頭打前鋒的是阿爾法,然後是德爾塔,接着是伽馬,最後是貝塔。
 
看到阿爾法他們即將要到來,恭誠按下了左鍵,讓自己化身成Boomer,於位於巷子的旅館門口後邊現身。
 
「腦波影像系統」判斷了Boomer的出現,立即讓阿爾法他們進入戒備狀態。
 
德爾塔、伽馬、貝塔都被指示要留在門外邊,而阿爾法則如之前一樣,單人匹馬手持近戰武器走進來。
 
簡單地說一下地型,旅館的入口門被設在靠牆的位置,而進門了後就可以看到一道通往二樓的樓梯立於眼前。
 
因為角度的關係,幸存者沒辦法見得到二樓,特感可以在第二層的樓梯位現身並發動攻擊,肥壁和兆億便準備在那裡現身,然後發動攻擊。
 
而我和恭誠則會在旅館門口後的旁邊現身,那個位置其實只有一隻特感的身位,就連與門框的距離也不算遠。
 
在這種距離之下,阿爾法走進來轉身後來一個推擊,其實就可以把Boomer擊退。




 
我自己也擔心着Jockey能不能在那個位置現身,不過Jockey只有豆一樣的大小,應該勉強可以在那裡現身吧?
 
再說,身為Jockey的我,沒有如Hunter的移動力,也沒有像Smoker一樣的遠距離攻擊力,所以跟兆億他們在二樓樓梯上現身並不適合。
 
既然是這樣,就唯有在恭誠所站的位置現了。
 
這一次的作戰計劃並不像之前的一樣,因為地型的關係,我們沒辦法做到進一個捉一個的單對單攻擊。
 
所以,當阿爾法踏入來之後,兆億、肥壁、我就會一同現身,然後立即進行猛攻。
 
最可惜是現在的特感組合並沒有Charger,要不然在這一個地型,我們可以讓Charger從二樓直衝下來,運氣好便能來個全中。
 
雖然說是一同猛攻,但其實也有個先後次序的,第一個攻擊的是我,而兆億和肥壁則緊隨我之後。
 




此刻,阿爾法已經把半隻腳掌踏進了門內,而這正是我現身的一刻。
 
捉緊時機,我立即按下了左鍵,如豆一樣細小的Jockey便帶着瘋癲的笑容現身,而兆億和肥壁也行動起來。
 
「各位上呀!!」
 
兆億大叫一聲,這一聲就是如起跑前的鳴槍一樣,在聽到他這一下大叫後,我就讓Jockey跳了起來,向着已經踏入來了的阿爾法跳過去。
 
同時間,Hunter和Smoker也在二樓樓梯現身,緊隨着我,一同展開攻擊。
 
攻擊成功的聲音響起,不過這是平底鍋攻擊成功的聲音。
 
就在我跳過去的一瞬間,阿爾法像是已經知了那裡會有一隻Jockey會跳出來,一早就按下了左鍵,揮舞他手中的平底鍋。
 
Jockey的臉被平底鍋擊中,牙齒不是碎裂就是掉得滿地,而Jockey的腦漿,更飛淺到身後的Boomer去,最後摔在地上實實在在地死去。




 
「怎麼會啊!!」
 
竟然又是這樣,我們的攻擊似是已經被預知,阿爾法一擊就收拾了我。
 
在這張地圖的第一波攻擊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情況,第二波攻擊也是一樣出了意外,而第三波也是一樣,有沒有這麼多意外呀?
 
無功而還的我震驚得叫了起來,內心的提問無法被按捺住,衝口而出的叫了起來。
 
感到吃驚的並不單單只有我一個人,就連兆億他們都對於這個意外吃驚萬分。
 
兆億連忙想辦法,急中生智的他,只用了零點多秒去思考,然後就下達出新的指示。
 
「全部都上啊!!」
 




在這一刻已經顧不上甚麼原定計劃,身為Jockey的我攻擊失敗,使定原定計劃也全盤出錯,在這一刻拋棄原定計劃是明智的。
 
已經沒有甚麼計劃可說,肥壁先是充滿了幹勁的大叫一聲「耶」,然後便讓Hunter跳起來,從二樓的樓梯上以很巧妙的角色撲向阿爾法。
 
就在Hunter有所行動時,化身成Smoker的兆億也開始了行動,他讓Smoker蹲下,在蹲下的角度是剛好可以見到幸存者的,他就保持着這個姿勢,讓Smoker的舌頭飛出去。
 
同一時間,化身成Boomer的恭誠,本來是想要等多一個幸存者進來,才把嘔吐物吐出,但原本的計劃已經被放棄,他只管不了這麼多,馬上就嘔吐起來。
 
當嘔吐物噴灑到阿爾法身上去時,肥壁化身而成的Hunter也撲到阿爾法的面前。
 
「腦波影像系統」沒有對阿爾法下達任何指示,因為它計算到現在的阿爾法根本沒辦法迴避或是殺死Hunter。
 
所以,它把解救阿爾法的任務交給到伽馬的手裡去。
 
為何不是在他們的陣式中排第二的德爾塔,那是因為德爾塔被Smoker的舌頭綁住了。
 
只是在意外發生之後的一兩秒,德爾塔和阿爾法就已經被捉住,這一切的發生只在電光石火之間。
 
雖然事情是發生得很快,但未及「腦波影像系統」運算得快。
 
這一刻,伽馬和貝塔已經衝了進來,而時間竟然是在Boomer噴出嘔吐物後,也即是在阿爾法被Hunter撲倒,德爾塔被Smoker捉住的一刻。
 
兩個人行動迅速,第一個衝入來的伽馬已經用了推擊,把德爾塔從后頭的綁纏之下解救回來。
 
隨後衝進來的貝塔,也立即對Hunter發動推擊,在Hunter要向阿爾法抓落第一抓之前,Hunter就被這推擊推得從阿爾法身上彈飛出去。
 
彈飛出去的Hunter,撞在Boomer的肥肚子上,使連鎖效應發生,Boomer也被撞得退後去,撞在牆上。
 
解救阿爾法和德爾塔的行動,竟然在一至兩秒之中完成,整個行動過程順利且迅速,就似是被計劃好的一樣。
 
阿爾法和德爾塔被捉住,似乎是「腦波影像系統」計劃的一部份。
 
阿爾法和德爾塔就似是我們USH陣式中的恭誠,是負責把敵人引出來的餌,而就結果而言,他們兩個的確是把Smoker和Hunter引了出來。
 
特感被引了出來,德爾塔和阿爾法也已經被解救,接下來的情況就是對我們進行屠殺。
 
因為「腦波影像系統」知道Boomer是一隻不可以近距離收拾的特感,所以只是用推擊拖延着Boomer的行動。
 
再說,其實Boomer已經沒有威脅,因為嘔吐物已在剛才噴出,不能嘔吐又不會被射殺的Boomer,就是無牙老虎。
 
剛被解救的阿爾法早就手持近戰武器,在站起來之後,就對着連腳步都還未站穩的Hunter敲打下去,當場被打得腦漿四淺。
 
Smoker雖然在二樓的樓梯,與Hunter相比是和阿爾法他們的距離是比較遠,但只是比較,實際上面對有槍的阿爾法他們,根本是一樣的近。
 
兆億想要盡力一擊,連忙衝前,希望在死之前對誰造成一點傷害,就用Smoker的抓。
 
但被解救了的德爾塔已經反應過來,舉槍就射,把霰彈槍子彈轟落在Smoker的身上去,Smoker就爆開了來,現場只剩下一團煙氣。
 
最後,阿爾法他們所有人快步前往,奔到二樓去,由恭誠化身而成的Boomer想要追擊,不過連腳步都未能站穩。
 
走在隊伍中最後邊的貝塔,在與Boomer拉開了個安全距離之後,便以狙擊槍一發奪走了Boomer的性命。
 
我們的攻擊,又一次以失敗告終,這一次只能對阿爾法他們的血量造成極其微少的傷害,以及讓阿爾法沾上了嘔吐物。
 
「怎麼又會這樣!怎麼又會這樣!怎麼又會這樣啊!」
 
已經是連續第三次攻擊失敗,兆億在這刻氣得抓頭,他本身已經亂成一團的髮型,現在更加亂,如個鳥巢。
 
「『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是『IF』,我們明明已經針對弱點來佈陣和行動,為什麼還是失敗了,這個情況就像回到一開始時的對戰那樣啊!」
 
我也是同樣被氣炸,連聲抱怨道。
 
在這一場對抗戰最初的時候,我們所有的行動和佈陣全部被「腦波影像系統」知得一清二楚。
 
而現在,我們的行動,也似是被「腦波影像系統」全知道了的一樣,現在是時光倒流嗎?
 
我好不清楚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連續三次攻擊都以失敗告終,然而,恭誠卻像是已經知道了的一樣,皺起了眉頭來。
 
「被算計了。」
 
他擦着自己那副有裂痕的眼鏡,喃喃自語着,雖然是喃喃自語,但他的說話卻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響得如洪鐘。
 
「我們被『腦波影像系統』反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