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家一同撤退了後,我們回到被我稱之為基地的地球防衛學會社辦去。
 
在社辦旁邊五光十色而且又華麗美好的男男社,因為被樹根穿插而受到破壞,簡直變成了荒廢多年的古跡。
 
不單單是男男社,就連其他學校的設施也是一樣,全部都受到樹根的破壞。
 
回到了基地之後,我們重整一下現在的情況。
 
在較早之前,黑暗魅影為了完成與某個人的交易,而化身成露露接近我,想要把我捉走。
 




黑暗魅影不單單傷害了由依老師,也殺害了很多無辜的人。
 
因為由依老師的事,我開始着手調查黑暗魅影,然後得知道露露的真正身份就是黑魅影的事,也知道她打算捉走我去做交易的事。
 
為了打敗黑暗魅影,為了把與黑暗魅作交易的幕後黑手的計劃破壞掉,我與大家一同合力對抗黑暗魅影。
 
幾經辛苦,在絕望之中不斷的掙扎下,我們終於成功把黑暗魅影打敗了。
 
但是,事情還未結束,當我們以為勝利了的時候,出現了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他的名作叫作現實。
 




名為現實的男子,原來就是要與黑暗魅影進行交易的那個人,也就是要捉住我的那個人。
 
他之所以會捉住我,是因為我的血能夠讓他的能力全部覺醒。
 
為了把整個世界毀滅,他必須要得我的血。
 
然而,即使他的能力還未完全覺醒,但實力都遠超過我們所有人。
 
面對現實的攻擊,謝西嘉和飛麗斯都化成了粒子消失在我們的眼前,谷先生得到了陽痿病,變態與深雪學姊沒辦法走近,而我則整個人變得如同平凡人一樣的虛弱。
 




深雪學姊也有受到攻擊,但是她的情況我們還未知道,似乎她的情況不是立即就能見到。
 
受到現實攻擊影響的不單單是我們,一整個世界也是,似乎有些「力量」正在消失。
 
明明現在已經是早上七時多,但外邊還是黑暗一片。
 
太陽的光沒有照在大地,整個世界如同死去了的一樣,沒有溫暖也沒希望,只有悲傷和絕望。
 
更加叫人悲傷和絕望的是,我們的好朋友奈奈,竟然成為了現實的手下,成為了現實的傀儡。
 
到底是幾時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全部人都不清楚。
 
然後,現實讓樹根從地面湧現,並聚集在大學學校的禮堂,造成了無限塔之類的高塔。
 
現實正等着我親自去找他,等着我去解救奈奈。




 
這就是我們現在的情況了。
 
「可惡!這很明顯是個陷阱吧!」
 
一想到現實竟然捉住了奈奈,引我去高塔,而目的就是要我去送死,我就忍不住火大起來。
 
我很清楚這是一個陷阱,但我還是得要踏上去。
 
這是為了救出奈奈,這也是為了拯救這一個世界。
 
現在抬頭望出窗外,可以看到異常到極的狀態。
 
被黑暗吞噬的天空,正在一片一片的碎落,就如同玻璃一樣碎落。
 




削落了的天空,只剩下無限的黑暗,叫人不自覺地感到絕望。
 
天空削落的速度不算很快,但我相信不出三天,整個天空就會消失掉了。
 
不單單只是天空正在削落,就連大地也一點一點的破碎。
 
由南北極作為起點,地面一點一點的以高塔為中心破碎掉,破碎掉的地面,出現跟天空一樣的黑暗。
 
為什麼我會知道這件事,那是因為電視正在直播。
 
現在打開電視機,就會看到天空和大地正在破碎的報導,以及各地出現的恐慌。
 
人們開始四周搶掠,爭相走向安全的地方,各個教會瘋了般宣佈神要放棄這世界,這些畫面都能在電視中看得見。
 
科學家們測試過地面破碎掉後出現的黑暗的空間為何物,他們稱那是類近黑洞般的空間,但我知道那是絕望的深淵。




 
如果說這是世界末日的光景,這是絕對錯不了。
 
現在正如現實之前說話的一樣,世界正在崩塌。
 
要阻止世界崩塌的唯一方法,就只有把現實他打倒,不然全世界的人都只會落入絕望的深淵之中,然後在絕望中死去。
 
「到底有甚麼辦法能夠打倒現實他……」
 
我抱着已經煩惱得爆出青筋的頭,努力思考着應該要怎樣打現實打倒。
 
以我現在的情況,要打倒現實,根本是沒甚麼可能,因為我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
 
我身體的情況如同一個全無運動細胞的肥宅,就連走幾步路都覺得辛苦無力。
 




「呀!!!!!!!!」
 
就在我煩躁地思考着現在應該怎樣做的時候,深雪學姊忽然抱頭大叫起來。
 
她雙手抱頭的亂抓,把她那秀麗的頭髮變得亂成一團,帶在頭上的蝴蝶結也變得鬆散。
 
「深雪大人!沒事吧!」
 
變態很是緊張,他想要走近深雪學姊。
 
但是變態接近不了深雪學姊,他停在深雪學姊五六米距離之遠,猶如被牆擋住了前路。
 
「人家只現在甚麼靈感也沒啦!給人家動啊!妳這腦袋!」
 
深雪學姊敲打着自己的頭,像是在自殘。
 
變態很是心痛,他寧願成為深雪學姊的頭,被她敲打,好讓深雪學姊發洩。
 
「怎麼了,深雪學姊,沒事吧?」
 
「呀!!!新陳代謝!人家現在甚麼都思考不了啦!」
 
「這是甚麼意思?」
 
「本來人家想要製作出一些厲害的東西,直接把奈奈走捉的那個臭男人打個半死,但是人家現在甚麼想法都沒有啦!」
 
這一刻我想到了一件事,之前現實對我們作出的攻擊,讓我們出現了改變。
 
而深雪學姊,似乎是腦袋出現了改變,變得無法發明或製作任何東西。
 
深雪學姊是一位善長發明東西的女生,但現在卻沒辦法發明出任何東西,她就只是普通人。
 
「看來我們所有人都被封印了力量,明明我的血液是流暢,卻沒辦法流到那裡……」
 
早就穿回了褲子的谷先生,講出了我們現在的情況,也感嘆着他自己的情況。
 
失去了力量的谷先生,再沒有辦法讓他的小伙伴發出光芒,只能夠像個普通人一樣平常不過。
 
我那虛弱極了的身體,沒辦法再使出任何的力量,我也如同個普通人一樣。
 
變態也跟我們一樣沒有了特別的力量,例如他把變態大叔打倒時的技能,也變成了普通人。
 
「我們所有人都變成了跟普遍人無異的人,所有人都是路人甲。」
 
我氣憤得大叫起來,然後一股氣地坐去椅子上。
 
「我剛剛好像聽到人在叫我。」
 
這個時候,傳來了某個人的聲音。
 
從基地門外傳來的聲音落下之後一秒,基地的門就被打開,兩個人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我不是叫路人甲,是叫陸仁甲,給我記住。」
 
第一個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人,是剛剛從門外說話的人,他是我的同班同學。
 
而在他旁邊被撐扶着的人,是一位我們都熟口熟面的人。
 
她身穿着學校醫院的病人服,看起來是個從醫院逃走出來的病人。
 
雖然那奶油黃色的及腰展髮沒有謝西嘉那天然的那麼漂亮,但也是美麗動人的。
 
特別是在這久違了的時候,那奶油黃的長髮卻是如此的奪目。
 
明明是二十八歲,但卻有着一臉二十歲青春少女的臉孔,再加上最近飽睡了好幾天,她的少女臉變得可愛漂亮了。
 
「宇宙塵,有沒有想念我呀?」
 
「我想妳想到要死了,由依老師!」
 
沒錯,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由依老師。
 
看到由依老師的出現,我們一時從陰霾中脫出了來,很高興的走到由依老師的身邊。
 
「由依,妳終於醒來了…嗚嗚…」
 
「是啊,我醒來了。」
 
深雪學姊高興得像隻小狗一樣飛撲到由依老師的身前,並緊緊地抱着她。
 
之前由依老師受到了黑暗魅影的攻擊而陷入了昏迷,那時候我真的很擔心她會一睡不起。
 
但現在能夠看到她醒來了的站在我們面前,我真的感到非常高興。
 
特別是在現在這個正在崩塌中的世界見到她,我真的高興到快要哭出來。
 
根據由依老師所說,似乎在我們把黑暗魅影打敗之後,她的意識也慢慢地恢復過來。
 
在現實讓樹根從地面湧現之後,被由依老師稱為渣滓的陸仁甲便慌忙地去救由依老師,而在這時也知道由依老師醒來了。
 
醒來了的由依老師,看到四周的情境,就知道有些事不對勁的事正在發生。
 
她猜到我們會回來基地,所以她要陸仁甲帶體力還未恢復過來的她來到基地找我。
 
我們讓由依老師先進來基地,然後把所有事告訴她知道,不論是黑暗魅影,還是現實和奈奈的事。
 
「那傢伙,竟然把小奈奈拐走呀!」
 
生氣極了的由依老師,憤憤地咬着牙,她還未完全癒合的傷口隱隱在痛。
 
「我們現在所有人都變成了普通人了。」
 
我感嘆地說了句話,而由依老師在刻此摸了摸她的右手。
 
「的確……平時隱藏在我右手的魔槍也消失了。」
 
似乎受到現實他影響的人,不單單只是我們幾個,就連當時不在場的人也被影響。
 
應該說,根本全世界都被影響了。
 
「所以說,宇宙塵,你還在這裡做甚麼呀?」
 
「甚麼做甚麼?」
 
「沒有我在的日子裡,你又變得更白痴了呢,宇宙塵,果然你沒了老師我是不行。」
 
「由依老師,妳到底想說甚麼呀?」
 
「聽好了,宇宙塵,你現在應該要做的事,是打敗現實那傢伙,拯救世界也拯救小奈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