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理所當然地「射波」。
 
一醒來,已經是中午12時,拿起電話一看,原來已經沒有電。梳洗後望著正在差電的電話,恐怖地有超過50個未閱讀的WHATSAPP:阿宜的約十個,同事們問候我的約廿個,其餘的是我的女朋友,原來我昨天晚上我失蹤了一整晚。
 
YEE「你返到去未呀﹖」
YEE「喂喂,你冇事丫麻~﹖」
YEE「返到去打個電話俾我丫」
YEE「做咩你電話唔通既你去左邊呀﹖」
YEE「尋晚等你等到我訓著左呀,你去左邊呀」(今朝的)
YEE「頭先打過電話去你個位呀,你冇返工呀」


YEE「喂呀,你去左邊者,冇事丫麻」
YEE「沈子駿,快啲應我」
YEE「唔好嚇我啦,你快啲打番俾我」
YEE「你再唔打俾我我嬲你架喇﹗」
YEE「。。。。。。」
 
SHIT﹗我連忙打給阿宜。
「宜﹖」
「駿﹖你死左去邊呀,你攪乜鬼玩失蹤呀你今年仲細呀,你知唔知我。。。」阿宜把擔心二字吞掉,繼續機槍式罵我,可是我一點生氣也沒有,因為我很高興她關心我。
「對唔住呀,尋晚太攰喇,一上車就訓著左,返到屋企又係乜都唔理就訓左。唔好嬲啦宜~宜~」


「邊個俾你咁叫呀吓﹖做野有啲分寸呀麻你。」阿宜繼續鬧。我繼續安撫阿宜,最後應承她之後要給她一個驚喜她才放我一馬。
 
之後我便逐個同事「報平安」。最後,面對女友那超過廿個的WHATSAPP、留言,我一時三刻不知道如何是好。認錯﹖我確是有錯,但是否應藉此機會說清楚﹖既然心已在阿宜那裡,由四角關係變成三角關係可能是此時此刻我可以做到的事情。想到這裡,我便胡亂在WHATSAPP交代一下便算,反正肚子餓要去吃點東西。
 
接著收到女友的回覆,先是一堆怪責、謾罵,見我沒有回應,便傳來了數個問候及呵護的WHATSAPP。看在眼裡,我沒有一絲動容。整個對話我還沒有找到一個好來好去的位置讓我說清楚,因此我也暫時放下此事。
 
隨後的數星期,我和阿宜基本上是形影不離,由午飯、放工及假日等,我們都一起,在那時,我真的懷疑我跟阿宜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人的時間絕對有限,用了大部分時間跟阿宜相處,自然會冷落了我的女朋友。基本上,我們一星期只見面幾小時,當中說話也不多,你可以說我們的關係比一般同事更疏離。直到某一天,她WHATSAPP我。
「我喺尖沙咀呀,你一陣出黎揾我﹖」


「唔得呀,尋晚同阿升飲完野,好攰,下次先。」
「又下次,你已經成個禮拜冇揾我架喇喎﹗」
「咁我返工忙丫麻」
「忙就唔使陪我喇咩,你仲有冇當我係你女朋友呀沈子駿﹗」
 
而對她突如其來的爆發,我想了一分鐘,機會來了。「咁我地分手啦。」我決定利用她這個給予我的機會。過了一會,她打給我,我沒有聽。再過了一會,她打到我的家,我索性把家裡的電話都拔了線。她只好繼續WHATSAPP我,「點解﹖點解你唔要我﹖」「點解你可以話分就分」「我唔理呀,我係唔會接受的」一大堆WHATSAPP在我的電話出現。
 
「多謝你對我既付出,但係我發覺我地真係好唔夾。見面時同唔見面時,我地既話題根本就唔多,回想起,其實我地冇咩共同興趣、朋友同話題,可能我地一開始就係錯的。我曾經想過我地既問題出左喺邊度,亦諗過點樣去補救,但係都唔成功。你係一個好女仔,去揾一個真心鍚你同埋珍惜你既人,唔好再浪費時間喺我度,祝幸福。」我回覆道。
 
「你係咪有第二個﹖」
「冇,唔好諗咁多﹖」雖然她不停重覆地問我這個問題,我的答案也是沒有,一來是阿宜之前我已發現我們之間出現了結構性的問題,二來我更不想節外生枝。
 
可是,她一直纏繞了我很久。(此略)
 
這天下午我叫了阿宜請半天假,說要給她之前欠她的一個驚喜。


「我地去邊呀﹖」阿宜笑咪咪的說。
「上我屋企。」我答道。
「吓,上你屋企邊係驚喜呀,唔算唔算。」
「行啦,真係我屋企呀,我地上去打邊爐呀今晚。」話說,我新買的物業已經交吉,可是掛了盤數星期還未有成功租出,於是我便想帶阿宜上去,既可以有二人世界,亦不怕撞到其他認識我們的人。我從家裡帶了一些簡單的打邊爐用具到家裡並預先做了一些清潔工作。
 
我把情況向阿宜解釋了一次,「都好,遲啲天口熱左冇得打。」阿宜在車上說。我們去了附近的街市買了些新鮮肥牛、肉丸等必須品,再到超級市場買食具及調味料。「我有二支酒雪左喺上面,好啱你飲架。」「真係既,好呀,好想飲呀。不如買埋雪糕上去咯。」阿宜應是真心想喝我所選擇的餐酒的,因為我一向對餐酒都甚有研究,亦取得了有關的專業資格,有幾次為同事在不同場合選了點酒,都獲得了不少正評。
 
買好了東西後便帶阿宜到我的「家」,一個甚麼傢俱都欠奉的家,只有冷氣、雪櫃等基本電器,我亦為了今天特意開通了水及電。
「嘩,都幾四正喎,個境都幾開揚呀。」阿宜一進屋後便到不同房間參觀,「點解有地拖同毛巾喺度既﹖」
「我早兩日上黎清潔左一下,如果唔係點叫你大小姐上嚟呀。」
「吓,你咁叫清潔左架喇,點解都仲係咁污糟架。」阿宜望著牆角的灰塵道。
「你去洗住啲食物先啦,等我同你再清潔一下啦,真係指意你就大獲咯,哈哈。」]
「唔好啦,你過門都係客,我已經冇咩好嘢招呼你架喇,你乖乖地坐埋一邊等食啦。」我不好意思地說,明明說要給阿宜一個驚喜,又豈可要她幫我做家務。
 
好不容易才說服阿宜幫手洗食物,而我就把全屋的地板再拖一次。「咁就差唔多。」見我拖到汗流浹背,阿宜才滿意地說。時間已經到了黃昏,我們也把握時間在夕陽下拍了幾張照片才開始打邊爐。我拿出先前雪好的白酒,其實也不是甚麼特別的好東西,只是帶甜的德國SPATLESE同AUSLESE,但對女孩子來說已經是人間極品了。


「我鐘意呢隻呀,甜甜地幾好飲。」阿宜說道。
「不過我望住你仲甜呀。」說罷便吻了阿宜的臉頰一下。
「口甜舌滑呀你。」我裝了一個鬼臉回應。
 
開著MYTVB的APP,一邊打邊爐喝酒一邊看師奶劇,時間過得很快,食物及酒都已經消滅了。微醉下望向街外開揚的城市境,燈火通明,配上像塗上了胭脂般的阿宜,人生至此,真是夫復何求。
「食雪糕咯。」我對依靠在我懷裡的阿宜說到。
「俾我挨多陣先啦,食飽有啲眼訓呀。」阿宜說。過了約十分鐘,我見時候不早,便去拿雪糕吃。
 
女士對甜品的鍾愛程度是男人不能想像的,在上一分鐘可以說飽得不能再容下一點水,這秒卻吃著一個又一個糖份極高的甜點。我記得,是DREYER’S開心果味的雪糕,我們兩個人竟然可以吃掉一個473ML的家庭裝。
 
看著阿宜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我不自覺地全神貫注地望著她。「做咩呀,傻更更咁望住我既﹖」「唔好郁。」我未等到阿宜作出反應,便親了她的嘴唇一下,並開始把舌尖向內鑽。不知為何,我這一刻就是想親她。配合著在嘴裡溶掉了的雪糕,阿宜的舌頭份外柔滑,兩條舌不時相互交織,配合得天衣無繨。

我把阿宜的雙手按在牆上,不住親吻她的臉頰、嘴巴及頸部。在吻著阿宜的頸項的同時,那不守本份的左手已進入了她的衣服內,我用嘴巴令她只能乖乖繼續享受我的濕吻。我順勢把阿宜的衣服脫掉,親吻著她每一吋的肌膚。那這兒此時已經把褲頭頂得很辛苦了,便放了它出來透透氣,阿宜也識趣地用小手握著它上下郁動。我的雙手也沒有閒著,迅速地把她的褲頭扣解開,並把她的牛仔褲揭到近膝蓋的位置。
 
我用手指微微把她的雙腿分開了小許,並趁著這小小的空擋向前一頂,落在A字位的頂端。「啊!~」阿宜叫了一聲,我用那兒在內褲上不停的磨擦、打轉,早已達到膨脹的極限,我把阿宜的身掉轉,使她的背站向著我,打算作最後的進攻。正當我把阿宜的內褲都拉到了小腿的位置時,「帶套呀。」阿宜驚慌地說,「唔係會有BB架。」這好比情天霹靂,好地地我又為何會帶著避孕套在身呢。那種失落感,你懂的。


 
可能我的失落表情太過上面,阿宜轉而跪在我跟前,用她剛剛跟我濕吻的小嘴一口套住我的下體。說實在的,我也被阿宜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想不到她竟然肯這樣做。我由上望著阿直,那種麻麻的感覺從下身直送到腦海裡。沒多久,已經進入了發射的狀態,我亦不停加快出入的速度,終於。。。
 
我在最後的0.1秒從阿宜的口抽出,向天發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