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跟阿宜一起到買介指的店舖換介指,過程都順利,只是原來我買的介指真的比阿宜需要的大了很多。阿宜拍了一張她戴著介指,並以我送給她的咕0臣作背景的照片給我。看了照片後我的心很安慰,雖然阿宜的口還在說不接受我,我知道她的心底裡已不像往時般牢不可破。
 
此後,阿宜都會戴著我送的介指上班,每天都會在我送她去搭車時給我望一望。她知道,這樣會令我開心多一點點。自從赤柱之後,我們的關係明顯地更進一步,隨了每天一起吃飯回家外,星期六或日總有一日我們會一起外出,有時比真正的情侶可能更加親密。
 
一般情侶都會去的看戲、唱K等我們當然會做,我們的足跡亦遍及了城門水塘、大埔回歸塔、濕地公園、上水墟、中文大學、荃灣大排檔、昂坪市集、深圳的書城及正當骨場等等。有些時候想不到有甚麼地方可以去,我們還會回到辦公室工作,為的就是有籍口見對方一面。我們會買些食物和酒到辦公室,一邊畫著買回來的數字畫,一邊吃喝玩樂。每次我都會主動親吻阿宜,吻得興起的時候雙手就會不自覺地不規矩,在阿宜的胴體上游走。雖知道,阿宜的身材不算是非常出眾,卻絕對稱得上玲瓏浮突,獨處的時候真的很難忍受的。星期六、 日的辦公室大多數時間都是沒有人的,但始終不是在家都不會十分放心。很多時阿宜都是替我口交去解決生理上的需要,只有幾次在確保完全沒有人的情況下才可以探索她的小穴,但都夠提心吊膽了。
 
說多了,只是想帶出,我和阿宜和一般情侶沒有分別。阿宜很喜歡拍照的,我們每到一處地方都拍了不少照片,有風景有自拍,真慶幸我們拍下了一張張珍貴的回憶。這段日子可以算是我沈子駿人生中最開心的時光,之前努力追求阿宜時種下的因,現在的我正在享受中,而距離要改變阿宜的決定的死線亦不是那麼近,所以我只每天享受著和阿宜的每分每秒。
 
暴風雨的前夕,總是多麼的平靜,是要磨滅人們的鬥志嗎﹖
 


在某一天我和阿宜下班的途中:
 
「駿呀。」阿宜若有所思地叫我。
「做咩呀豬﹖」我拖著她的手說道。我們每次行到我們認為不會碰到熟人地方的時候,便會有默契地拖手。
「我想DELAY個婚禮呀。」這一句說話確是喜出望外,因為只要多一點時間,我便有多一分的勝算。
「真既,你諗清楚架喇﹖」
「我而家真係唔READY結婚呀,我腦入面只係得你,同佢一齊好似都冇咩野講咁。」
「係咁喇係咁喇,你地就快步向分手既邊緣喇。」我心裡暗爽著,嘴裡依舊大體。
「咁可能你地本身都有啲問題出現左,不如趁早同佢傾吓﹖睇吓究竟係DELAY個婚禮定。。。」
「我驚佢接受唔到呀,佢一邊好努力同興奮咁準備緊婚禮啲野,我就完成提唔起勁去做。我覺得自己好衰呀。」


 
「宜,其實你而家呢一個狀態點樣結婚喎,DELAY可能會係一個好啲既選擇,等大家都可以退一步諗清楚仲係咪需要大家。」
「駿,你教我點做丫,我真係唔知應該點同佢講呀。」
「嘩,出到聲喇,睇黎沈子駿你都十拿九穩啦。快啲送佢既段關係一程啦。」我心裡面的惡魔叫囂著。
「不如你試吓再抽離段關係多啲,等佢知道出左問題之外,仲可以等佢習慣冇左你既日子,咁慣慣下可能冇咩所謂呢。」
「你俾我諗吓先啦,我真係唔知佢會有咩反應。」
 
誠如阿宜的擔憂,他的反應連我都始料不及。
 
YEE「喂喂」


CHUN「做咩呀豬,掛住我呀﹖」
YEE「我同佢講左」
CHUN「講左﹖」
YEE「唔。。。」
CHUN「講左咩呀﹖做咩咁既語氣既﹖」
隔了一會。只是一會,但阿宜奇怪的反應令我覺得這一會過得很慢。
YEE「我同佢講話我覺得我好多野都未READY,12月就結婚會唔會太快﹖」
CHUN「唔唔。之後佢點講﹖」
YEE「佢好嬲,係咁問我做咩事講埋啲咁既野,仲話大家咁辛苦行到呢一步,做咩要咁做﹖我答佢話我只係想遲少少先結。點知佢仲嬲,一吓將部IPHONE掟左落地下呀。」
CHUN「吓,使唔使咁激呀﹖」
YEE「我好驚呀阿駿,所以我冇再講落去喇。。。」
CHUN「都啱既」
YEE「呀,我都唔知點呀,好煩呀。。。」
 
過兩日。


 
YEE「佢真係好唔開心呀﹗」
CHUN「又掟電話呀﹖」
YEE「唔係呀,佢尋晚飲醉左呀」
CHUN「哦,冇咩者,我都成日飲醉架啦,冇野既」
YEE「佢從來都唔飲酒架,仲有呀,佢呢2日都冇返工呀﹗」
CHUN「吓」
YEE「我有啲擔心佢呀」
CHUN「明既。。。」我對這個話題根本沒有興趣,所以只勉強地回一些簡單的MESSAGE。我知道沒有可能要阿宜一下子對她的男朋友沒有感情,但感覺到她對他的關懷,心裡都是悻悻然。
YEE「對唔住呀,我係咪唔應該同你講呢啲野呀﹖但我真係唔知可以揾邊個講呀」
CHUN「唔係,你有冇都要話俾我知呀豬,知唔知﹖」
YEE「唔。多謝你呀阿駿」
CHUN「^^傻瓜」
YEE「^^」
CHUN「LOVE U」


 
我對「他」的認識不多,只知道他是阿宜的男朋友,一起拍拖3年了,中間曾經分開過一段短時間,之後才再一起到現在。對他的職業、樣貌、性格,我是一無所知的。如果說知己知彼是這場仗的關鍵,我想我不及格了。從阿宜說給我聽的資訊,他應該是一個衝動的人,要不然不會一部五千大元的IPHONE也可以隨手摔到地上。另外,阿宜只是提出把婚期押後他的情緒已經這麼不穩定,如果有一天阿宜要悔婚時他又會有甚麼反應﹖阿宜是一個善良的女生,決不想看到他行到這一步,所以這是他為了要和阿宜如期結婚所行的一步棋嗎﹖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這個問題。一方面,他用自己的情緒失控來令阿宜留在他身邊,我很反感。但另一方面,我們只是爭女人,亦不想他身體有任何傷害。一個人解決不到的問,我都習慣了找阿升出來商量。
 
「點呀駿哥﹖」阿升問。
「件事複雜左好多呀。」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向阿升解說。
「好難拆喎而家,人地出埋啲咁既招﹗」
「容易使鬼你黎咩,你又話自己係橋王﹖」橋王都有解決不到的問題,我和阿升談了差不多兩小時都未知下一步應該怎樣做,只有個無聊的共識----我的處境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