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駱維氣喘的過來,似是急促地過來。
 
「……你可不必這麼趕急吧。」
 
我苦笑道。
 
「別管了,先去找點甚麼吃吧。」
 




「嗯……」
 
原來駱維也還沒吃飯的。
 
暑假關係,而且在這個晚飯時間的食肆基本都要等上半小時,我和駱維都急不及待的隨便點餐,等待途中我慢慢向駱維解釋今天發生的一切。
 
「那就是現在只有兩條路可選──退出而且有一筆金錢,或是參加這古怪的遊戲。」
 
駱維用兩句作自我理解。
 




「正常而言大部份人會選擇前者,但你不覺得這樣很有可疑嗎?遊戲沒有得到盈利情況下還賠償五萬元,而且我覺得這遊戲退出了會更可怕。」
 
我正尋求駱維的意見。
 
駱維似乎很拼命地思考著,最低限度我是沒見過他這苦惱的樣子。同時他的地獄九洲拉麵也來到了,但賣相看起來比地獄更地獄……
 
「得罪的說一句,你整天也無所事事,可能這是個危險的遊戲,但不妨參加吧,雖說我身為朋友的立場應該阻止你的,而且把光碟送給你也是我。」
 
事實上駱維很清楚我一定會去,沒想到這可能是最後的晚餐卻不是跟女神吃。
 




駱維在我準備上船過海前,交給了我一部電話和手電筒,他說要是電話沒電源,那就不能溝通和書寫,那意思是指這部不能上網的古老手提電話也應該只為了記錄事情的用途吧,或許有必要減少倚賴科技了。
 
「參賽者易海,決定參加此遊戲。」
 
好不容易到達了會展門口,又是一班黑西裝男在侍候著,也忘記自我介紹了。
 
我名叫易海,20歲,中學畢業後讀了個被迫選擇的高級文憑,半年後退學了,個人壓力、學業不順、而且英語本來就很差,導致不少科目都見紅。其後的經歷不再多說,遊手好閒般宛如一條社會寄生蟲,既然如此當然要參加遊戲。
 
除了書展和動漫節外也沒來過會展中心,每次來到都是被安排要怎樣行走會到達哪裡,如今在這內部的人寥寥可數,而且燈光不是很足夠,幸好有手電筒照明,我好不容易到達了頂樓展廳。
 
會場來空空如也,如果在酒店內屬實的一百二十人,現在快到午夜了,但場內也只有十餘人,有那麼多人為了金錢而退出嗎?雖說背後可能有不同的原因,但也太多吧?
 
總感覺有點像一班人佔領了會堂,可以隨意的自由走動。
 
進入新一天的一刻,沉重的鐘聲徘徊在會場內,提醒每個人也是遊戲開始的時候……而在酒店廣播的聲音又出現了;暗暗的會場也終於變亮起來。




 
「各位好,歡迎在五小時後又與在場三十位見面了,這次遊戲沒有任何特別規則,而任務目的只有一個──生存到最後。」
 
在這裡?
 
「接下來會分五艘船運送你們到遊戲地點,但每艘船隻只能容納五人,出局的五人不會獲得獎金。這場資格賽十五分鐘後開始,請先暫留在這裡。」
 
我先跟駱維匯報情況,四周探索一下。
 
『船隻可能把參賽者運到無人島,或是不能與外界接通的地方,若真如此,那你更要懂得自我保護。事到如今該提醒你了,別人眼中你外表笨笨的,但內在有著很冷靜的分析能力,不到最後關頭也不要表現自己的才智。你不知道別人的底蘊、這遊戲的一切。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每天記錄當天發生的所有,我會相信你的,你能在遊戲中勝出。』
 
『維……感謝你,我一定好好報答你,請你吃個夠!』
 
回覆同時,不禁會心一笑,駱維外表看似很不和善,但其實很為知己著想,最少對我是如此。
 




『別這樣,今天不知明天事,我先睡了,一路順風。』
 
駱維下線了。
 
光線充足的環境下,大家似乎都放下了戒心四處行走。
 
沉重的鐘聲又再次響起,看來這遊戲的序幕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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