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久候多時,最先找到出口的二十五位能參與遊戲,展館內任何物件可能對逃出有幫助,也可以隨意拿去。我也不多說廢話了,資格賽正式開始。」

通往外面的門也同時打開了,明顯有數個急先鋒已經拔腿而跑,場內其餘二十人也陸續走到外頭。

似乎遊戲一方將玻璃密封了,從內部看不見外面的燈光,只有場內部分照明,也就無法輕易得知出口在哪,雖說找到電梯一直下去就到達出門,但似乎在走廊中佈置了很多阻礙,應該除了掩蓋光線外,也隱藏了某些物品,也防止了有人依照平面圖行走。

雖說如此,我也略為看過平面圖瞭解這建築物的構造,頂層只有剛才的展廳,四樓基本是一覽無遺,但我還是先到四樓看看。

到達了四樓,我看見了在酒店一面之顧的文靜少女,她似乎看見到我,便走過來跟我展開對話。





「你好,原來你也來了。」

跟在酒店時候不同,或許她不再看書,好像很善於交際。

「呃……對啊,哈哈。『也』是指?」

「嗯……剛剛我在召集廳看到在酒店同房的那位女孩也在場,不一會兒又看到那個胖子在附近。」

「那就是指房間內五位也參加吧。」





「呃?難道你看見那位瘦弱的男生嗎?但我沒看到他呢。」

「我也沒看到,但我很有信心他也會參加吧……」我看她不懂反應便轉移話題:「對了,我叫易海,妳呢?」

「啊?我叫張詠琪,我們還是先暫別吧,逗留在這裡好像把整個遊戲置於事外似的。」語畢,張詠琪便轉身離去:「有幸的話在船上再會吧。」

這句話說得很挑釁,如果是那名港女說的,一定不會有張詠琪那種希望再會的感覺,但同時我也覺得張詠琪從剛剛的對話中在試探著我,才會說上這句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先逃離這裡是最大目的。

很快我到達了二樓,你問為何我為何走那麼快?因為我在三樓尋找物件途中接收到遊戲簡訊,指第一艘船經已出發、第二艘船也剩兩人便會出發。我立馬放棄在三樓的搜尋,四處找尋到達二樓的電梯。卻無意中發現了一把萬用刀,沒時間想太多的我已經拿掉後離去,也看不清楚刻在表面的標誌。





就在二樓途中,遠方傳來很大的人聲,似乎是在對話,先聽聽是怎麼會事。

「都是你,在說甚麼這遊戲一定很好玩,現在都要摸黑了!」

語氣帶點不爽,是把女聲。

「反正要來都是你們的決定,我沒有拿武器威脅你們非參加不可啊。」

另一把低沉的男聲似乎跟那女聲在對峙。

「甘梓健!別在說不負責任的話!」

又一把男聲幾乎響遍全層。

「好吧,那只有我上船好了,你們出局吧,反正也沒損失。」





被喚作甘梓健的男聲似乎對剛才的咆哮不感驚訝,語畢便傳出腳步聲,似乎沒力氣理會另外兩人故先行走掉。

我承認我非常八卦,所以遊戲又懲罰了我……現在遊戲資格只剩餘十一個位子,我不得不急起來。還是先管好自己再算了。

可能越接近一樓,光線越顯明亮,可能只是在上層地區的有點難度才會這樣吧,也解釋了我愈走下,看到的人漸漸減少。當我到達一樓的時間,光線基本上都很足夠輕易脫離這棟建築物。

走到門口時,遠處的船隻剩餘兩艘,還好沒遇到甚麼難關。但就必須簽定兩份文件──生死狀和保守合約。

到這現狀,也不是不知道這遊戲的危險性,駱維也跟我說過死亡的可能性,但真正要面對簽署的時候,內心才有一股壓力直逼腦袋,但我只有一秒的思考,或許是好奇心完全遠高於這種壓力,所以也沒太恐懼。再交給守候在船艙門口的黑西裝男,他允許了我上船……

「第四艘船,出發!」

西裝男通過對講機傳話,船門關閉後,離開了碼頭。





這刻發現……其餘四人,又是酒店房間內的他們……上天開甚麼笑話?能有如此巧合的事嗎?

由於船隻很大,他們都坐得有一段大距離,我便在近船尾的位置坐下,發現張詠琪跟我眼神交流,我也微笑回應。

『二十五人登船完成,現發佈遊戲任務。其餘詳細可見通知欄更新項目。』

遊戲簡訊傳來了,我也忘記跟駱維報告一下,快速的鍵入文字,盡量不提及遊戲的事,以免破壞保守合約的條約。

『我很好,一切拜託你了。』傳送!

……傳送完成,剛好,要是慢了三秒,便傳送不了。

姑且先看看任務內容吧。

任務一:到達目的地後尋找遊戲用通訊電話。





情報一:遊戲以三天時間限制,若未能達至單人最後生存,島上所有參加者將被殺害。島上所發生的任務將帶來各種危機,但任務發生並不會直接或間接造成玩家互相廝殺行為,但玩家與玩家的行動並不會在遊戲管轄中,故死因只會限定於任務失敗、玩家間鬥爭、自然死亡、事故死、逃亡死、違反合約、遭受自然生物攻擊引致的失血過多而死亡或傷及要害當場死亡、自殺,上述八類九種。若遊戲進度並未到達最終任務而已經達成最後一人生存的條件,亦視作未能完成遊戲。

通知一:船隻到達島嶼時會由船長對船內玩家作出通知,預計第一至第五艘船到達時間分別於五時三十九分、五時五十七分、六時二十九分、六時四十分及六時五十五分。遊戲開始以七時正為起始計時七十二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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