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聽嗎?」
 
「啊、嗯,抱歉,沒事了,說起來大家不是都在找我嗎?是有啥重要事情?」
 
我隱藏對此而感到驚慌的表情,剛好有別的話題能派上場運用。
 
「喔,昨天白甚麼楓提及的信件,看來就是遊戲的特定行動,總之先配合他一下,就缺你一個沒有發送訊息。」
 
「嗯,好的。」
 




似乎他對白勝楓的印象依舊不好,就像千錯萬錯誰都沒有錯,全都是白勝楓多管閒事的錯,突然語氣變得不帶精神,想要敷衍了事一樣似的。
 
輸入那英文短句的期間,眼前KB正在撥打電話,對象當然就只有她,不然他會主動跟白勝楓對話大概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情。
 
晨六時,我成功將訊息傳到預設的官方郵箱,距離遊戲結束餘下不足二十五小時接著將會發生何事,難道真的能夠如此順利與一直隱藏於螢幕背後的壞蛋們正面決鬥麼,遊戲似乎也是很快的對此作以回覆。
 
就在KB掛掉通話的下一刻,我們的電話同時響起來電鈴聲,顯示在螢幕的來電者非常簡明的兩個英文字母GM,圖示又是曾經看過的奇異圖案,這次是第三次出現在眼前,下方的按鍵除了接聽以外就沒有其他。
 
「總算趕在期限前完成了,各位非常出色。抱歉、現在遊戲的倖存者就只剩下你們五人,看來已經沒有保持距離的必要,我是遊戲董事局的其中一人兼他們的發言人,請在三十分鐘內到達市場集合。」
 




「你們有何目的?」
 
聽筒傳來KB的聲音,我下意識看了他一眼,似乎這通話設定為多人同時通話。
 
「最後的任務,來到我們的基地將令你們明白關於我們的所有。」
 
「總覺得有點可疑啊。」
 
從未聽過的女生聲音傳出,應該就是白勝楓口中提及的昌詩文。
 




「是啊,我也這樣覺得,身份調換後的我也會感到十分可疑,不過你們知道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想必你們也知道反抗的結果是如何吧?你們五位都是擁有不同的智慧才能活過兩天,如此不理智的行為會使自己人生的終點變得很難看,你們當然不會作出如此愚蠢的決定吧,我們也不希望歷史重演。」
 
「越聽越覺你們真像個惡魔的君主。」
 
「這不好說啊,我還是先保佑你們不會發生內亂。」
 
通話隨即被掛掉,總之應該先到市場了解情況吧,我與KB馬上啟程前往市場,因為距離很近,不足五分鐘已經捷足先登,其餘的三人大概正趕在路上。
 
「不準備些東西嗎?」
 
「準備……甚麼東西?」
 
「那當然,是戰鬥的物品,可能這是最後一次在島上了喔。」
 
「別把我們形容得像遠征的士兵一樣一去不復返啊。」




 
「實際上能離開島的就只有一人,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提醒你這個重點了,而且我覺得那位發言人的說話有點古怪。」
 
「古怪?哪裡古怪?」
 
「不、別在意,這也只是我的看法。」
 
KB的話沒半點錯誤,所有玩家就像參加混戰淘汰賽的形式,人數不斷減少,與熟識的人對決的機會就會增加,儘管在此之前曾經攜手合作或口頭承諾和平條款,如今剩餘五人的遊戲大概已經沒有結伴的原因和需要。
 
張詠琪是最後一位到達市場的生存者,從她一剎的眼神似是非常擔心我的安危,不過沒有做出任何行動,更不必期待她開金口,而且表情瞬間也轉變成一如既往像是得罪了她父母似的。
 
「那,既然都來到了,總之先告訴那傢伙。」
 
現場除了我以外,張詠琪絕對不會發揮她的領導屬性,這是根據我和她與KB初次在這裡見面時的經驗而定下的結論,果然不出所料她非常沉默;KB與白勝楓之間的火藥味就像薪火一樣吹之不滅,事緣就是因為眼前這位與張詠琪年紀相若的女生昌詩文,雖然並不知道為何單從昌詩文任務五的事件就會令這兩位男生水火不容,不過把這三人放在一起的危險度可是頗大,尤其是昌詩文這種能成功利用其他三位已死去玩家的邪念,使她親自編劇的借刀殺人劇本完美精彩演出,大概有著和張詠琪一樣水平的心理戰高手。
 




而眼見四人嘴巴猶如塗上超強力膠水,默不作聲雖然並不是問題,也有對此情形稍作聯想,可是即使紙上談兵多麼完美,親臨沙場也是存在很大的反差,而我已經習慣扮演中間人的角色解除現在如此僵硬的氣氛。
 
「看來沒那個必要吧。」
 
意外地獲得回應,張詠琪指著原本顯示價格表的牆壁,不知在何時換成與手機差不多尺寸的螢幕,虧妳還能如此平淡的向我提供這情報。
 
「所有人已經來到了市場,那麼請通過這面牆壁,升降機將直抵我們的基地。」
 
伴隨語音的結束,旁邊的牆壁毫無預警的自動打開,是隱藏秘密通道用的牆壁,仿真度非常高,正常而言也不會有人特別留意。我們彼此看了大家一眼,最後還是得由我踏出第一步,總之不論任何時候一切收拾場面、測試危險等事情都不約而同交由我完成。
 
密道,還我想起戰爭時代只有城市人才熟識的捷徑或作以隱匿的用途,走過一條狹小的單行道,正如剛才聽到的一樣,升降機就在眼前的終點,那就是本認定在孤島上不應該出現的科技工具卻佇立於雙眸,這種突兀感並非普通的高。
 
雖說身後還有四人,卻沒感受到一位能輕鬆的跟我對話,從剛才起就只是我不斷的說話,居於第二的張詠琪也就只有喔、嗯的敷衍式回應,而且回話次數不足五次。
 
升降機門迅速關上,並沒有任何樓層按鈕提供,而且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自動往下移動,透明的玻璃映射外面的情況,經過一段長時間的漆黑後,我們被清澈的大海世界包圍,再往下好一會兒又再改變了景色。




 
先將這裡想像成他們口中的基地大概不會有誤,就像地下城區域大門一樣非常高,雖然現在還未能看到整體內部的架構,可是吸收了多年來閱讀大量故事與影視的經驗而帶來先入為主的感覺,這就是壞人們秘藏長年的研究中心。而關於為何必須把研究中心建設在使工程大費周章的水中,真希望這些壞人的心眼不是完全的黑,可以好好回答我們問題。
 
突然一陣痛感從左腳傳來,看見附近只有我和張詠琪,其餘三人已經早就離開了升降機,走進基地內部,其後她強行抓起我的手腕離開升降機,要是晚了兩秒就會被困在裡面。
 
「妳在幹甚麼。」
 
「噓!」
 
她敏捷的食指緊貼在雙唇向我警戒,似乎她非常介意我們的對話會被前面三人聽到,因此假裝啥事也沒有發生的跟隨他們後面並肩而行,我也配合她降低聲量意思一下。
 
「甚麼事啦?」
 
「這句話不是反了嗎,你才是怎麼了,先不說剛才那令我自同寒蟬的氣氛,而且從你口笑眼不笑的臉部表情也不是之前看過的你,是在我報到前發生過甚麼事情吧?」
 




對喔,差點兒忘記昨天一整天沒有跟這高傲的女大學生一起,她也一直為任務的事情而苦惱,所以知道眼前這兩位男人水火不容的原因大概只有我。當然也有另一原因是因為白勝楓還沒有兌現他的承諾,雖然我覺得他不履行這單方面的約定對我而言是最好的。
 
「好痛。」
 
張詠琪不滿獨自陷入自我回想事情而不告知她任何事情的我,就像小學生捉弄同學的方法在手臂用力的捏,只見張詠琪沒有放開那兩根手指頭的意思,明顯是在賣弄她頑固的性格,不放手直到答案到手。
 
「行行行,我都說……那個女生叫昌詩文,妳也知道昨天的任務她的表現吧,其實這是關於這件事情,從旁邊那位白勝楓的玩家……對了他就是之前在廖智立殺死盛漢榮那時候你看到的少年,從他蒐集的情報……」
 
一路上我既要盡量不被他們三人發現,也得將這個擁有長篇小說般複雜的關係與事情清楚地向她解釋,好在這個基地也像個迷宮一樣路多且長,到達被指示的目的地還有一段路程。
 
「那後續呢?」
 
意猶未盡的四字,和那眼眸剛閃過渴求故事的後半段,然而這已經並非我知道的領域,花將綻放盛開卻欠缺那一臂之力,稍有迷茫的她很快將之掩飾,沉默片刻過後她露出難得的喜悅。
 
「想通了甚麼嗎?」
 
「也算是想通了,這只是男生間氣勢的賭博,事情的真實不是擺在眼前嗎?剩下的只是他甚麼時候會向他道歉而已。」
 
對於第一個他是指KB還是白勝楓毫無頭緒,張詠琪從頭到尾就只是在聽過我的話以後就像完全無視我的存在一樣自說自話,莫名的進入興奮狀態。雖然很想揍她一頓,不過理智教我絕不能這樣做;雖然很想問個明白,不過時間沒有在合約上簽署。
 
經過指引與時光,我們來到了被指示的地方,光是沿路的道通已經能令我感到寒懼的啞然,而房間內就像戰艦上的控制室,除了裝上不同電子儀器的控制板和工作椅子外,暫時也沒有特別顯眼的其他物品,玻璃能看見下層宛如體育館龐大的空間,最前面的大螢幕顯示從不同角度拍攝島上和地下城區的環境,排列的電腦也是井井有條,工作人員也是非常多,原來KB最初的說話沒有半點錯誤,在我們生存過程的每一舉動都被他們看得一清二楚。
 
我們五人眼前只有一人,原本坐在控制板前高級電腦椅的他聽見千篇一律的機械大門打開的聲音響亮這寂靜的房間,不假思索的從椅子站起來。他的打扮異於下層工作人員的白衣袍,而是隨意中略顯高尚的潮流套裝,在顏色與飾品的配襯似乎具有心得,對衣著打扮知識盲然的我只感到奇特,這歷史性的轉身感覺猶如被他施放緩慢的魔法,眼前的轉變明明是瞬間輕易完成,自己的腦海與內心使我為此感到恐懼而不斷重複,沉寂的房間誠然被他乾脆的舉動打破,早已屏住呼吸的我傳到耳邊的卻不是他創造的聲響,而是心臟不受規律的跳動,冒出一點兩點的汗水往下滑行,這是久違的動魄驚心。
 
原本我也認為「人是衣裝」的道理是為世通用,向我們揭開面紗前的外表與氣質和環境的相襯下確是略有財團公司核心人物的印象,而眼前的真實將一切不可能出現於現實生活的論說打破,即使從進入房間直至現今還沒有出半句交流,也能從不堪入目的容貌觀察他的經歷曾經擁有難以抗衡的厄運。燒焦的烙印刻在他半張臉,外國眼中的正常健碩身軀配合他略帶凶惡的不友善神色,感覺就像黑道老大。
 
「歡迎,青年們。」
 
不再使用煩厭的變聲器,虎視的神色與略帶狡猾的笑容似是暗地策劃對我們不利的事情,率直的一語使我身體與情緒產生半秒虛無,然而從安裝遊戲的過程已經在我們的個人手機提取所有資料,我們就如站在自稱有透視技能的超能力者眼中表露無遺,或許連誰能勝出這場遊戲也能預測。
 
「不要擺出如此恐怖的眼神啊,我可不是你們的仇人吧。總之在禮儀上向你們稍作介紹,雖然真名不能告訴你們,在這裡我被叫作維托,是這遊戲董事與總裁一致決定任命我來擔當現在與你們聯絡的身份。」
 
「明知道這是犯罪行為,為甚麼你們可以這麼殘忍。」
 
第一個發言的是一直沉默的昌詩文,雖然她並沒有得罪於我,可是每次看到這種聲線裝嬌的女生就自覺難以對付,而且她大概對於自己所做的事情認為我們毫不知情,不過對此一清二楚的我們只會對此更感噁心,最少我確實是如此認為。
 
「雖然我不會評論一切,不過要從這點開始嗎……不管了這也是你們的自由吧,至今我們發出的四次公告,知道為何會中斷嗎?」
 
當然一直聽著自稱維托的男人回答昌詩文問題的我們並不清楚,說白點就像要猜測某人為何會產生殺害他人的邪念一樣,均以一臉不解的回敬他。
 
「那是因為其他人的死亡時間有點早,實際上我們除了得知你們所有人的資料外,還特意調查你們是否擁有特別的背景或黑暗的過去,結果讓董事們感到非常意外,也令他們非常高興。」
 
維托熟練的在鍵盤上按了幾次,伴隨輕快節奏的聲音後顯示了從關梓瑞起到平雪所有已死亡玩家的資料,包括他剛才提及的不為人知背景和陰暗的歷史,幾乎大部分玩家也有這些事件的詳細情況,果然金錢力量不能小覷。
 
「那公告的意義何在,既然我們所有玩家也有如此的經歷,特別將他們的事件加以放大不就是你們不打算一視同仁的證明嗎?」
 
「最初不就是沒有這樣打算嗎?剛才魯永超的情報上似乎是你們特別看待的對象,既然你們也願意讓我們知道,大概也能夠讓我們深入了解吧?」
 
KB搶在維托回話前說出驚人的一句,解答的昌詩文的疑問同時也向維托詢問了更值得討論的重點。
 
「他是我們其中一名董事的遠房親戚,事實上我們只是將居住美國的他護送到這裡。」
 
「護送?有何目的,難不成是與劉卓誠有關吧?」
 
「真是精彩的演技,雖然我們本打算與他好好談判,沒想到身為他的朋友的女兒能夠如此狠心完成任務,還能有禮的向我明知故問。事情就如妳所料,魯永超和我們公司已經被歐洲諸國和美國盯上,這次遊戲只有美國的人員明目張膽的秘密調查可是令我們失望至極。」
 
「可以講清楚你們究竟製造怎麼樣的麻煩才被人盯上,除了這麼低調進行關乎性命的遊戲外,這大概也不至於連國家間諜也會參加遊戲吧,話說在前面,我並沒有認同你們的做法。」
 
大概張詠琪捨棄了仁慈的對話方式,不知何時已經開啟了不為我知道的語中帶刺、毫不退讓的生氣狀態。
 
「是呢,的確在我們的眼中遊戲只是一場節目,為了能早日完成客人們的期望而策劃的試驗品,在酒店的時候我非常清?地說明你們只是實驗物品,就是這個意思。」
 
「你打算就此完結這話題嗎?」
 
「上面的人對客人的資料非常隱密,我們也必需避免假若勝利者回到社會後向那些間諜組織求助的情況,因此你們除了我們的公司地址外,不會知道更多的事情。」
 
維托大概也知道自己在這種時間賣關子確是令人怒氣衝天,不過配合略帶遺憾的眼色,只能相信他真的無可奉告,只是最後一句說話總是為自己降低別人對他的好感度。
 
「那麼這張紙是你們故意留下的吧?」
 
從背包袋拿出開始破爛的白紙,是我要求KB費盡心思破解的數字密碼,此刻的我已經被不滿的情緒操控,即使插在褲袋的手腕已經冒出很多汗水,我也沒有半點猶豫,畢竟大家也開始放下剛才的沉默個性,如果在這裡退縮還算甚麼男人。
 
「如你所料。」
 
「是有甚麼陰謀嗎?」
 
「單純地想你們能拆解這些數字的意思,第一次的試驗遊戲那個間諜還以為可以掩人耳目完美的隱藏,不過還慶幸這次擅自帶私人物品的你擁有如此善心,不過這裡也無法接收訊號所以也不會懲罰你。」
 
維托的目光具嘲笑性,他們的字典就像沒有漏網之魚這詞語,顯然感到不愉快的KB硬著頭皮回應這道居高臨下的視線。
 
「原來如此,先給予我們威懾的感覺而且還下令一堆不可抗拒的指令,結果只是虛張聲勢的事情嗎?」
 
白勝楓一副看破一切的樣貌向維托給予一聲竊笑。
 
「小子,別以為我們沒有能力,你大概忘記了任務失敗而死亡的曾楚文、唐為傑和盛漢明吧?只是上面並不希望遊戲乏味而已,我除了代言的權力外,還可以現在便向下面其中一位人員下達指令便能令你魂魄消失在這個星球。」
 
只見白勝楓非常不滿的表情,緊隨一聲舌音,連半句回話也沒有。
 
「有件事情我十分在意,關於昨晚尚泉與宋伶琳的事件,我在現場親眼目擊她們分別開槍自殺和被短刀捅進腹部,今早回過神來發現自殺用的手槍和短刀都消失在現場,是你們拿走的嗎。」
 
「無可奉告,這關乎公司的機密,只能告訴給你知道,我們令它們消失了。」
 
「消失了?」
 
「正是,只要是屬於我們的物品,我們能夠令它們隨時消失,這是防止被其他玩家免費獲得武器而設立的技術。」
 
「說到技術,那麼那些機械人應該也是你們的東西吧。」
 
「當然,城區也是我們創造的重要地點,它相比於島上的監視還容易,比如說任務四與任務五的休息時段發生的趣事。」
 
維托的視線瞬間好像看向站在最左邊的白勝楓與昌詩文,這或許是故意測試我們各自的反應。
 
「還有特別的疑問嗎?」
 
「最後、你們創立遊戲的目的是甚麼。」
 
「我們既是你們的神明,也是你們的惡魔,娛人為樂這嗜好暫時在你們眼中不會知道它的吸引力,能掌控人類的生命只要嘗試一次便會回味無窮。」
 
「我們不想知道違背倫理的事情能有何等程度的吸引力。」
 
眼見維托的眼神似乎已經到達走火入魔的境界,雖然此刻尚有少許善意的我很想假扮成電視劇的佛教徒,不過在那句話將要成真之際,張詠琪搶先拒絕他的好意,並將話題拉回到正軌。
 
「對吧,平均年齡只有二十一的你們還沒有想到殺人如此輕易,雖然你們生活的地方非常和平,而你們並不知道那些不斷派出間諜來調查我們目的是為了甚麼,不過在此之前,那些間諜完全不知道自己偉大的政府在欺騙他們,只要能為了自己的領土帶來好處,或是任何威脅安危的事情都會馬上消除。」
 
「這不是很正常嗎?就像一堆毫無關係的國家至死不休地為了一個無人島而堅持是屬於她們的領土一樣,假若妻兒被強暴行兇,身為丈夫的你也會奮不顧身好好保護自己的家人吧。」
 
「從根本上來討論是沒有過錯,不過逢一必有二,而且熟讀歷史的你不是正好明白人類的本性就是貪婪、好勝和得寸進尺的生物嗎?而你們現在感受的正是那些披著羊皮的狼她們的作風。」
 
「歪理連篇,難道你們的客人就是為了雞毛蒜皮的事情而給予你們這麼龐大的資金創造這個荒唐的遊戲嗎。」
 
「荒唐?不,一點也不荒唐,我們已經成功將東、南歐地區的經濟失衡,只要遊戲的漏洞好好修復,我們在城市準備就緒的機器便能發揮用途,而虛偽的白頭鷹便能瞬間崩潰。」
 
「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訴給我們,要是我們有誰能通過遊戲最大任務……」
 
「放心,最初就是希望你們去告狀,我們倒是很想挑戰一下,他們厚顏無恥的程度能到達怎樣的境界。你們四人要好好感謝這位聰明的少女喔,剛才要是就這樣結束的話我可是要馬上把你們殺掉喔。」
 
「在我們清楚了解一切的現在,你們打算就這樣讓我們渡過最後一天嗎?」
 
「大概就這樣完結,還請你們正午前回到島上,要是在這迷路可不是我的管理範圍。另外在明天七時以前,你們的生存數目只能是一……或是、零。那麼祝你們好運,Adios。」
 
再次叮囑我們五人遊戲的目的,並要求了我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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