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穢天使》(終): 第三章　叩問存在的天使

聖凜子坐在凌魔的床邊，凌魔取來了一個儀器，精密儀器用作消毒，其中的一端連著一條管子，他把管子放進聖凜子的體內。凌魔開了儀器，清水開始清洗她的內部，那裡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口，凌魔看著，已覺得難過。凌魔仔細地洗乾淨她的傷痕。他揉著她的髮，吻著她的額：「我都沒有留意到弄得妳這麼傷，我太想要妳了。」聖凜子對他傷感一笑。
「小天使睡了嗎？」凌龍走進來問，「還沒。」凌魔回答。「我有東西想送給小天使。」「是甚麼？」凌魔問。凌龍拿出一個黑色盒子，上面有緞帶，他說：「送給妳。」聖凜子打開盒子，發現是黑色的羽毛，她把裝飾別在頭上，微笑對凌龍說：「我很喜歡，謝謝你。」凌魔看著凌龍和聖凜子，覺得一陣不快，他說：「快睡吧。」就拉著她的手。
聖凜子讀出凌魔的不滿，只好說：「嗯，晚安，主人。」她躺在那裡，閉上眼睛，就在凌魔的懷抱裡，轉眼就陷入沈睡，今天的聖凜子實在是太累了，凌龍注視著聖凜子的美好姿態良久，直到他留意到凌魔的視線，才化為一陣紫煙消失。
凌魔偷吻聖凜子的唇，感受她穩定的氣息，銀色的長髮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近看聖凜子闔上的黑色長睫，以及玫瑰色的唇，柔嫩的肌膚，非常的完美。凌魔的指描繪著她的唇形，半透明的純白絲質睡袍也帶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屬於天界的聖潔，大手撩起她的睡袍，肆意地撫摸聖凜子那雙細長的大腿，渾然不覺的她微微一動，一條腿輕微的提高，緊貼著他的腿，彷彿是一種默許，然後他的手停留在她的私密處，手指使力地按壓著細密處那剛剛癒合的傷口，揉弄著，聖凜子輕皺幼眉，依然在她的熟睡當中，也許做著天界的夢。確認到她又再一次回復了潔淨，屬於他的她再一次回來後，凌魔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明知道傷口會破裂，凌魔仍然按壓著它，想知道按壓到哪一種程度，會接近傷口破裂的臨界點，他惡質地旋弄，他知道聖凜子可以承受得到的。
「不，主人。我好痛。」聖凜子柔軟的飄著一句，如若空氣般的嗓音。痛楚令她微微張開了眼睛，可憐生生地哀求。這一刻的聖凜子失去了先前的高傲，她柔弱地哀求身前的惡魔：「不，求求你。」凌魔將聖凜子擁抱入懷，長指已感受到濕潤。
「妳知道嗎？我想妳的身體隨時都可以接受我。」他柔聲說。
聖凜子默默感受著凌魔的指在她體內抽動，她的臉兒一片蒼白，似乎是因為身體已經受了很多的傷，超出她可以承受的程度而造成的虛弱，方才，凌魔只是給了她小小的憐惜，轉眼又如此對她，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卑微而軟弱，她覺得這樣的自己漸漸變得陌生，因而產生出一種無力感，她的力量再一次慢慢地流失，然而她無可奈何。
凌魔說：「小天使，妳真的很緊，妳的體內已緊緊包裹著我的指了呢。」尖長的指甲刮動著內壁，聖凜子感受著一陣又一陣逐漸加劇的麻痛，開始不爭氣地流出淚水。
「不。」聖凜子說：「你放過我吧。」語音未落，凌魔的目光投向聖凜子頭上的黑羽毛裝飾，他故意無視她臉上的淚，就將第二根長指全根沒入到她的嬌體內。


「啊。」劇烈的痛楚自聖凜子的體內傳來，凌魔毫不憐憫地撥弄著她，觸碰著她的深處，直到花穴流滿了露水。幾乎察覺不到的一種心疼由她的身體傳來，聖凜子的雙腿緊緊夾著凌魔結實的臂彎。
「我很難為情。」她紅著臉說。凌魔欣賞著聖凜子的臉部表情，千萬種的表情，嫵媚誘人，凌魔輕吻聖凜子的臉頰。
他的手勾起她的臉，端詳她小巧的耳朵、幼幼的眉毛、流淚的眼眸、小小的鼻子、柔軟的嘴唇，他看著她的臉每一個細緻的部分。「小天使，妳真的很美。」聖凜子感覺到她的心急速旋動，接觸到凌魔溫柔的眼神才教她悲傷。她很怕自己對惡魔情動。
「嗯，嗯。」隨著凌魔親吻聖凜子身上的部分，她的唇間飄出了低吟，凌魔的動作再一次撩撥她的欲望，但是她知道，凌魔也不會憐惜她的，空虛的感覺湧上，聖凜子全身熱燙，當時的她無法理解這一種難受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她只懂得流淚，不是因為軟弱，而是因為她不知所措。
聖凜子全身的重量靠向凌魔，她只想把身體更加貼近他，她想讓他接觸到她難過的部分。也許過了這一晚，她就會離開他，她也不打算和他見面了。因此，這時的她貪婪地聞著凌魔身上散發出的清香氣息，那一種香氣弄得她臉紅耳赤，蓋在她身上的淺藍色的棉被上面，也沾上了令她害羞的體液。「我喜歡主人的味道。」她的臉兒更加泛紅。「這種氣味令我覺得很安心。」
「聽到妳這樣說，我很高興。」凌魔說。「小天使，妳今天是怎麼了？好像怎麼都不滿足似的，這樣的妳，更加的吸引人了。」隨著凌魔的律動，聖凜子同時感受到痛苦和快感，聖凜子的細身如像在大海中顛簸的小船，全身不受控的微震。
流水泛濫，已沾濕了床單，凌魔的手離開了聖凜子的身體，他把她的小腿架在他的肩頭上面，美好的身段盡收眼底，凌魔溫柔地說：「聖凜子，給我，好嗎？」聖凜子的一頭柔軟的銀白髮披散，聖凜子臉上的淚痕，清楚可見，「嗯嗚。」她含糊地回答。「我不會弄傷妳。」凌魔說畢，就解下自己的衣衫，逐漸成長的碩大蹦跳出來。聖凜子看著這即將要進入自己身體的龐然大物，杏眼圓睜。
「嗯？不用怕。我的小天使。」凌魔使力一頂，就進入了她那緊細的身內，漸漸往前推進。聖凜子微顫的手指握著凌魔的手臂。「啊。」凌魔注視聖凜子那羞澀而隱忍的模樣，就變得愈來愈想征服她。聖凜子的內部緊湊，宛若是在迎接他的到來。
「凌魔。」聖凜子瞇著紫瞳，虛弱的飄出一句。凌魔加快速度抽送，將自己和她的靈慾合一。
「嗯啊啊－－」在凌魔猛烈的攻勢下，聖凜子已一次又一次的被推上高潮，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軀體，像在激烈的浪潮中，抓著一塊浮木，凌魔撫著她的纖手，說：「聖凜子，要去了哦。」聖凜子說：「嗯。」凌魔把他的邪氣貫進她的體內，那種污穢進一步侵蝕她的聖潔，但是在極致當中的聖凜子，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凌魔注視著聖凜子那雙半垂的眼眸，她的臉頰泛著紅暈，微微喘氣，像是從一陣陣的快感中得到滿足。


聖凜子的肌膚因為興奮而泛起了粉紅色，凌魔擁著她熱吻了好一會。聖凜子放鬆地躺著，凌魔抱著她說：「當我的新娘吧，小天使。」他握著她的手。聖凜子對他微笑，展露幸福的笑顏。
凌魔吻了她的紅唇，然後閉上眼，擁抱她沉睡，直到他熟睡，聖凜子撫著他凌亂的黑髮，看著他美好的臉。突然覺得心疼，這一切是夢，聖凜子心想，明天她就會回到天界了。她願意再多待一會。
只要在他的身邊。
清晨，聖凜子離開了凌魔的懷抱，吻他的額，她獨自走下床，然後打開了黑色的衣櫃，她在鏡子前換上了一襲純白色的雪紡裙，她的頭上別著凌龍送她的黑羽毛頭飾。
「小天使，昨天和哥哥玩得開心吧？」凌龍現身在她面前，戲謔地說：「嗯？妳要去哪裡？」
「跟你無關係！」聖凜子的臉剎地一紅，正要跑開，凌龍抓著她的手，「放開我！」聖凜子拼命掙脫他的鉗制，就急步打開房門，往長廊跑去。
「哥哥！快起來！小天使跑掉啦！」凌龍喚著凌魔。


通過長廊，聖凜子沒跑幾步，面前是一個枯萎的森林，她走進去，再走一段路，通過森林，眼前是一大片的玫瑰花，她走到花田中央，被一片又一片的玫瑰花包圍，傳來玫瑰的芳香，但是感覺到絕望，湧入她的心。她站在一片孤寂的花海裡，她感受到死亡的氣息，玫瑰花的旁邊的土壤上，與玫瑰花梅花間竹地放著一個個骷髏頭，不完整的靈魂的養分令玫瑰花茁壯成長，面前花海的景象遽然被夜色籠罩，玫瑰花紛紛在凜冽的寒風中低頭了。


一個身穿黑色絲質洋裙的魔女自花間飄近，她說：「天使小姐，歡迎妳來到惡之花花園。」魔女的臉上表情清冷，黑髮藍瞳，身形纖瘦。
聖凜子接觸到她的目光，整個人就視線模糊，然後暈倒在地上。
「夜瞳！」凌魔和凌龍在她們之前面現身，凌魔說：「妳別想傷害她。」
夜瞳嬌笑幾聲說：「我只是使用了一丁點的魔法，凌魔大人，你總是維護你的新寵呢，我只是來看看她到底有甚麼魅力，可以讓你這麼著迷，原來不過是一個墮天使。」夜瞳打量聖凜子說：「她灰白色的翅膀就像是天界的甚麼？對了，就像是低等的天使的印記。」
「就算她回到天界，她還是會受到天使長的凌辱吧。」夜瞳說：「凌魔大人，你想她永遠留在你身邊，我建議你帶她到記憶河去，把她有關天使的身份的記憶通通洗掉吧，別怪我不提你。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
夜瞳化為黑暗，消失在他們的面前。「多管閒事的夜魔女。」凌龍咄了一聲，又看到凌魔異樣的神情。「怎麼了？哥哥，你想去哪裡？」
「記憶河，既然要做乾脆做得徹底一點，我要她忘記有關天界的一切。」凌魔輕鬆地抱起失去知覺的聖凜子。
凌魔把聖凜子帶到記憶河邊，河水清澈，淺藍色的河水淙淙流動。凌魔把她放在河邊，她柔弱地躺在黑色的草地上，緊閉著雙眼，凌魔凝視著她那張熟睡的臉，修長的眼睫宛如蛾翅，棲息在她的臉上，雪白的肌膚，高挺的鼻樑、形狀美好的櫻唇，精緻而純粹，銀白色的髮絲隨風飄盪，仿佛是無知的動物，幾片淡白的羽毛散落在黑草地上。
凌魔把聖凜子推到河裡，讓她整個身子浸泡河水，當她接觸到冰冷刺骨的河水時，那種冰冷逼使她張開了眼睛。
她喝著記憶河的河水，抬頭茫然的看著岸上的惡魔。凌魔伸出手來讓她握緊，然後把她帶到岸上。
她用無神的眼睛看著凌魔和凌龍。
「我是妳的主人凌魔。妳是魔界的墮天使。」他說。
「主人！」她喚。
「真乖。」他說。「過來吧，我的墮天使聖凜子。」
「是，主人。」聖凜子走過去，濕潤的身體靠在凌魔的懷抱裡。


自從那天開始，她就覺得她的內在有甚麼不同了，產生出無法言語的微妙的不同。有甚麼失去了，有甚麼仍然存在。龩新的世界包圍著她。
聖凜子站在靜默的空間，聆聽著自己的心跳。無疑她沒有心臟，但是，她想像心跳的聲音，應該就是這樣的，她就聽著聲音，佇立在那裡。她的眼前是一棵棵枯萎的樹木，一片淒情的景象。
她的心空洞了，她的思緒，彷彿有一個缺失的部分。
隱隱約約，隱隱約約，失去了什麼無法彌補的東西，她立在死之湖的前方，黑檀木一樣的湖水，像是有人潑上了黑色的墨汁，擴散開來，沒有一絲光澤。「聖凜子。」她注視湖水，喃喃喚著自己的名字，似是呼出渺茫的空氣。
「聖凜子－－這是誰給我的名字？」
「啊，多淒冷的名字呢，溫柔，而且孤寂。」像是給予自己答案似地，她說：「這個大概是我了吧。」
凌魔出現她的身旁，問：「聖凜子，妳在做什麼？」
聖凜子問：「主人，我感覺不到心跳。有心臟的話大概是什麼感覺？」
凌魔瞇起雙眼，透視聖凜子的身體，然後他將手伸進聖凜子的胸前，他的手穿進她的身體，往內一抓。他說：「妳的心在這裡，只是妳感覺不到。」他取出一顆小小的心臟，半透明的心臟，在他的手中，緩緩地律動。他收緊掌心，心臟也像掙扎似地跳動得更加急速。「嗯。」聖凜子感到呼吸困難，但她知道，她不會因此而斷氣。
在那一剎那，凌魔很想把她的心臟捏至停頓，但是他沒有。凌魔把她脆弱的心臟放回她的體內，聖凜子的肌膚表面上完全是光滑的，不帶半點被掀開過的痕跡。
「這麼漂亮的花真應該送給漂亮的妳。」凌魔說，他在湖邊採了一朵死之花，讓她握到手上。「謝謝。」聖凜子朝他溫柔的笑。
「聖凜子，別想太多了，跟我來吧。」然後他拉起她的小手說，「有更加好玩的事情等著妳呢，小天使。」
他們穿過死之湖，湖水只有一片無盡的黑暗，沒有倒影。周圍的凜冽的寒風吹拂著聖凜子的俏臉。
穿越小路後，凌龍在前方的空地等待，三人再走過一段林間小路，凌魔和聖凜子的面前傳來了紫色的亮光。
一個龐大的暗紫數個星形重疊的結界出現他們的面前，再走近看，一隻隻灰蝶在結界前方飛舞，順著飛舞的軌跡飄出了粉末。


結界散發出刺眼的強光，令聖凜子幾乎睜不開眼睛。
凌魔伸手為她擋去了光芒，他對她說：「來，走進結界去吧。」
「我們要去哪裡？」
凌魔只是一笑。
凌魔散發出邪力，令面前的結界打開一個缺口，凌魔領著聖凜子，和凌龍走進結界的另一端。
紫光把他們的身影吸收進去，然後，他們漸漸就消失在結界當中。
聖凜子的面前是一片黑色的大海，這片海洋彷彿沒有盡頭。只要跨越這片海洋，到達對岸，就是人間界的入口了。這是惡魔之海。
不管凌魔和凌龍，她縱身投進海裡，在黑色的海中浮沈。雪白的翼也和大海融為一體。在邪氣極重的魔界裡，身為天使的飛行能力被削減了。冰冷的海水湧來，她仍然憑藉本能努力的游著，有一種感覺，只要游到對岸，她就可以尋回某一種她失去的東西。
雖然風高浪急，但聖凜子終於趕到上岸。她爬上岸，面前出現了一道閃爍的白光，那一道白光彷彿是希望的所在，促使她走進白光去，凌魔和凌龍在岸上現身，然後也跟隨她。
眼前的世界被白光覆蓋，但是相當溫暖，而且一點也不覺得害怕。聖凜子一直往白色的路上走著，長長的路彷彿沒有盡頭。宛如有一種指引和脈絡，引領她往前行走。聖凜子快步向前，被這片白色所吸引，先前的惶恐不安，在這裡突然全部消失了，取代的是平靜。
愈是向前走，白色漸漸被一種顏色覆蓋，那是繽紛的顏色的光，然後，當白光漸漸褪去，一個全新的世界出現了，不同的聲音響起，風聲，猛烈的陽光，川流不息的影子，腳步聲，其他人的交談聲，五光十色的招牌，汽車行走的聲音、高聳的建築物，一片繁華景象。
她站在鬧市裡。
炎熱的夏天氣息彌漫到她的周圍。
她注視著眼前的景象，完全被震懾住了。
活著的氣息。


她終於來到了人間界。
身穿白襯衫和西褲的凌魔和凌龍，出現在聖凜子的身後，他們隱藏了惡魔的翼，化為普通人的形態，出現在鬧市中。這裡的一切衝擊著聖凜子的視覺，她從來沒有到過人間界，面對路人疑惑的目光，聖凜子不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種安然的感覺，在她的心內產生。「難道這裡就是我一直在追尋的地方嗎？」她心想。「我為了什麼而存在？在這裡就可以得到解答嗎？」
她有記憶，雖然是未曾到過的地方，然而這兒的種種卻似曾相識，她彷彿在哪裡見過類似的景象。
「怎麼了？是天使耶，這是街頭劇場嗎？」他們的出現引起路人的注意，慢慢開始有路人圍觀了。
「是怎麼了？」聚集的人們愈來愈多，他們駐足觀看。「是什麼表演嗎？」
「那兩個男的很帥喔！」一個少女叫道。「是魔術師嗎？」
凌龍變出了很多黑蝶，在他們的周圍飛舞，凌魔將聖凜子手上的死之花變走，然後變出一朵黑色玫瑰花，送到聖凜子的手中。「妳很美。」凌魔說。
「謝謝。」聖凜子紅著臉。凌魔挽起聖凜子的纖腰，然後與她起舞。
凌魔注視聖凜子的雙眼，他的紅瞳發出人類看不見的光芒，聖凜子眨了眨眼睛。
（聖凜子。）凌魔的聲音直接傳到聖凜子的腦海中。
（是，主人，請問有何吩咐？）
（妳在這裡有一個使命。）
（是什麼？）
（妳要讓人類都尊敬妳，崇拜妳，就像是這裡的神一樣，妳就是他們的神。）
（我明白了，聖凜子會聽從主人的吩咐。）


「姐姐的翼造得很逼真喔。」一個小女孩說。「就像是真正的天使一樣。」
聖凜子伴著節奏，轉了一圈又一圈，在飛翔的黑蝶中起舞，雪紡的裙擺隨著飄旋，原本濕潤的水珠也因風吹而淨透，而且旋轉時濺起的水珠，讓她看來更加美麗。聖凜子優雅的舞姿，吸引著路人的目光，她的完美，令任何人心醉。觀眾們看得如癡如醉，他們不知道，凌魔已將邪氣種植到他們的心內。
凌魔說：「謝謝各位的觀賞，今天的表演完畢了。」
群眾慢慢散去。
身後的凌龍問凌魔：「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路西法大人讓我們來到這裡，令人類做盡一切的惡。」凌魔說。「那麼，我們首先讓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對象，就可以更加有利控制他們，而聖凜子正正有這種能力。」
他們喬裝成旅客，帶著行李，走進一家豪華酒店內，凌魔對接待處的員工說：「我要長期租這裡的一家總統套房，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們。」他把用邪力變出的證件和金錢，交給員工，讓前堂部安排他們入住。
凌魔、凌龍和聖凜子隨著員工帶領，到了一間總統套房。「請看看房間有沒有問題。」
凌魔說：「沒有。」員工就出去了。
聖凜子看著這偌大的房間，精緻的裝橫，凌龍說：「我們住在這裡嗎？」
凌魔說：「是的，我們以人類的形象在人間界生活，這裡作為聚腳點。之後的事，在一旁觀賞就可以了呢。」
凌龍說：「很快就可以看見了，我們今天的成果。」
「嗯？」聖凜子躺在房間床上，看著上面的天花板。這裡的一切都對她而言都很新鮮。
晚上，市內發生了種種的罪惡。一個男人精神失常，突然拿出一把菜刀在街上胡亂砍人，不少途人都受傷了。
「真可憐。」凌龍說。凌龍派了烏鴉作為他的線眼，利用它們的眼睛觀察著城市內發生的一切。
「你們剛才做了甚麼？」聖凜子問。凌龍打開了窗簾，看著外面的風景。烏雲密佈，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燈火連成了一串閃亮的珠鏈。
凌魔說：「我只是喚起了人們內心的憎恨而已。」凌魔走到床邊，撫著她的銀髮。「之後就是妳出場的時候了。」
「是，主人。」聖凜子柔和地對他微笑。「乖，聖凜子。」凌魔捧起她的臉龐，輕吻她的水唇。
凌龍冷冷地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