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楓以迫切的眼神望著凌霄,“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

凌霄的冷靜反應,跟提問者的緊張情緒,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從容不迫的以餐紙巾印一下嘴唇,凌霄說道:“別人的事,有什麼好講的?最後更要有人死了,這還算是個勉強也認識的人,那便更不好講了……我平時接觸的死人,還不夠多了麼?”

映楓先送上一個白眼,瞬即卻回復殷切期盼,“可是,我想知道多一點啊!他們,我說的是那死者和那第三者……拍拖時的感情狀況,你也知道得清楚了麼?其後死者出軌那一段,你又知道多少了?”

凌霄笑了,“似乎比起犯罪心理學家,你更像一個八卦娛樂記者!”

映楓哀求著,“我只是想聽聽故事而已……”



凌霄作了一個無好奈何的表情,“小姐,那些是很很很私人的事,我和那人再好交情,也不可能知道得太多。我只能夠講,他們……沒有結成婚是很可惜的事,因為全部旁觀的人,都感覺到,他們是地設天造的一對。至於日後愛火在不適當的時候重燃,這內情,更不可能由我這些不關疼癢的局外人所窺探得出來了吧!”

映楓確實有點失望,“我感覺到,紀宇行在為自己犯過的罪在贖罪, 法律上的裁判只能擺平了他有型的罪,心靈上那無型的孽,他卻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償還……他好可憐,我感受到他的無奈和痛苦……”

凌霄呼了一口氣,“專業一點客觀一點持平一點理智一點,公事上都盡量不要摻和了私人感情。否則,你會好累……”

這是男友給她的善意忠告,她明白了也受教了。可是,兩個多月以後,她再次接觸這謎一樣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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