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楓重遇上次的帥哥獄警。

再次見著她,帥哥更是熱情,“有一天我也渴望失卻了自由,再在獲釋之時貪婪的出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氣,那感覺定是爽極了!”

映楓被這逗笑了,“這太容易,要教人把你關起來,你便隨便放走了這裏任何一個吧!”

帥哥打了個哈哈。

在走到會見室前的一段路,映楓隨意翻看手上的一些資料。文件中有數張犯人閑時創作的畫作複印本。縱素對藝術沒有多大研究,在紀宇行的作品裏,映楓卻以一眼瞥視所得的主觀情感,感受到澎湃而被封鎖的感情。



映楓步入會見室,兩人像上次一樣的被一張冰冷的桌子相隔著,對坐著。

映楓腦袋裏牢牢記著凌霄給她的善意忠告,開始時的十來二十分鐘,她很能把持,根據指引程序,向紀宇行作出適當的誘導。

她在問卷上密密的在填寫,他的心理質素是幾近滿分的,他重投外界社會對他人造成的威脅是絕無僅有的,而他重犯罪案的機率也是趨向於零。

可是,她的壓抑只能維持那麼一些時候,經過了沉悶半句鐘的指定程序,映楓開始不能自控 ,難以理智地心腦合一 。此刻看著面前這個弒妻的男人,她彷彿回到了十歲的當年。要是她還能見著父親,她必然會執迷不悔的向他嚴辭拷問:為甚要殺死自己的老婆?為甚要自毀一個家?為甚要留下孤苦的孩子?

這些不該宣之於口的問題,在紀宇行面前,當真全奪她口而出了……



還來不及後悔,這些提問,教映楓……與她的輔導對象,不約而同雙雙凝了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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