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冇聽錯嘛!熱朱古力?一向視酒如命嘅呂公子竟然飲Hot Chocolate ? 我肯輪定佢受咗好很大刺激。」我心諗。


「阿哥仔,麻煩你我要杯凍檬茶吖,嘢食轉頭先嗌,唔該。」


侍應大佬走咗,都係時候入戲肉,單刀直入,我拍一拍呂布膊頭,就話


「布,究竟發生咗啲咩事,搞到你周身屎臭味兼且畀人拉咗咁大鑊?」






呂布一聽到我咁問,啲少動作又嚟喇,耷低頭不停鍊實個拳頭。


「Hey man,relax ~ 呢度得我同你兩個人,我一定同你拆掂喎。」


「東,有冇煙啊?」






「我都唔食煙,點會有吖!」


講完,再望望呂布雙眼,目光空洞,就死就死咁,仆街,我做朋友都算係咁喇!


「得得得,你坐定定响度,乜撚都唔洗做,我行去前面間七仔買,老細,純薄荷萬啱唔啱啊?」






「是 ~」呂布依舊生意失敗咁坐喺度,個囗微微張開。


都唔撚理佢答乜,起身一支火箭咁衝咗去買,費事條仆街仔又唔知走咗去邊,到時仲鍊麻煩。


「旦 ~ 啦!」


就喺佢講完個「啦」字嘅同時,我已經穿過 '蟲洞' 返咗嚟。


「煙啊!仆街,你輕度㗎?咬撚住先得㗎,火啊!屌你!洗唔洗幫起埋機啊?」






以上一番話,我當然冇兜口兜面同佢講啦,一陣又發癲咪玩到今晚,我只係長嘆一句就算撚數。


呂布咬住支煙,深深吸咗一啖,個鼻好似兩條死氣喉咁,噴出兩條白煙,陣煙良久不散,彷彿有一個又一個解唔開嘅心結咁。


「東,呢兩日係我三十幾年人生中最黑暗、最無助嘅兩日,你 ~ 又點會明白一個原本好撚想食海南雞飯嘅人,因為一個又一個嘅錯誤,最終不但冇得食仲要畀人拉撚埋嘅心情吖 .....」


呂布又再吸一口,抬頭望住個天,一字一字講出呢兩日所發生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