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民起動上一次出現的退出潮,在於反國教後。那些只為反國教而加入的義工,便在由一個前義工的帶領下集體退出;那名義工之後投入演藝界,與我們交集不多。記得2013年12月在沙田的街站遇到她,她只在街站問候數句話而已。

不過,青民起動即將要出現下一次退出潮。事情是那天六四遊行,軍師集團為「保障義工及地區行動組組員安全」而「命令」義工及地勤㩦同物資離開;林樂然於成員會議發起動議,解除Martin的成員職務。

當然,這不足夠令Martin可以在會員大會中被踢走。
為什麼由Martin背負罪名?

「......在五月二十六日之後,新界東的地區聚會中,有地區行動組組員因為未有於遊行當日跟從Martin撤走的指示而被Martin大罵......我不明白為甚麼一個學民人按照會員大會決定行事也會有錯。沒有人有權去罵別人;即使是成員,參與社運的經驗不比地區行動組的多,也沒有資格去以成員身份去指令義工及地區行動組組員。」

我不明白「沒有人有權去罵別人」是甚麼意思。在街站有人躲在站裏不派傳單,是不是也不能罵?罵不過是情感宣洩而已,這也是理由嗎?唯一值得商榷的是,「即使是成員,參與社運的經驗不比地區行動組的多,也沒有資格去以成員身份去指令義工及地區行動組組員」,那為什麼要設立地區行動組呢?他們不就是要執行你們成員下達的指令嘛,成員決定必然是對嗎?



「......在六四晚會當日,Martin更聲言『我攞廿蚊出嚟賭今晚有冇廿萬人』,原來對他而言群眾只值20元。......Martin更聲言自己『問心無愧』,但相信人人都有做錯、後悔的時候,沒有人能稱自己問心無愧。」這是召集人在Facebook交代Martin被會員大會議決解除成員身份的原因。

講句笑話、抽句水,可以被無限上綱成對群眾的不尊重,也許是莫須有吧。

雖然,軍師集團於遊行當日的做法值得商榷,而且會大當日Martin表現極為囂張也是事實。我不支持任何一方,但程序和制度公義正是我們的初衷,不可能忘卻掉。

軍師集團的成員大多都因此退出了,我前度則在例外當中。

下一個義工會即將召開。Jacqueline把Martin及一眾軍師集團成員於當天極為囂張的表現透過Whatsapp告訴了我,但沒有提供資料來源。



且慢!Jacqueline的姐姐Betty和黎洛明同樣是傳統成員勢力的人呀。既然Betty當天有份躺馬路,那麼這段訊息,應該是來自Betty?

突然,有人告訴我,黎洛明竟然誣捏我入侵別人電話查看Whatsapp記錄。天啊,怎麼連我都給捲入了這漩渦裏?

其實大家都能預想到,下一個義工會應該會是軍師集團旗下義工高呼退出的平台;這個消息也獲得Calbee確認。但是,我這時極為混亂,也有些不安;卻大致想到根本是兩大山頭的權力鬥爭。

所謂「保障義工及地區行動組組員安全」,所謂「沒有人有權去罵別人」、「不尊重六四死難者」,通通都是廢話,根本只是軍師與Martin挾持義工地勤奪權不成,結果被坐擁江山的傳統成員清算。所以就算軍師集團成員紛紛退出,都是被逼而已。

我在看宮廷劇嗎?還是在看大紀元時報,看共產黨如何權鬥?這不是學生組織嗎?不是說「團結進步無私」嗎?



「你呢啲呢,就係權力嘅施展,係充權之後嘅僵化、腐化!」我想起佔領時,那位伯伯的話。